肖一世气哼哼地白了蒋玉雯一眼,用力地梳着头。
“喂,我跟你说个事,你今天去给我买一套西装,要深蓝色的,再买几件白衬衣。我明天有外事活动。”
“你要接见哪国总统啊?”
“你别闹,我说的是正经事儿。”
似乎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肖一世不再穿他在机关上班时的任何一件衣服,全部重新购买。
蒋玉雯揶揄道:“今天的太阳有什么不同吗?”
肖一世正色道:“当然。”
快到季度末的时候,肖一世对蒋玉雯说:“我这个季度可以得两万块奖金。你拿去多买几件衣服。”
“我的衣服够穿,lang费那钱干啥?”
“你呀,就仅仅考虑你自己,”肖一世不满意地说,“你首先应该考虑我的感受。我大小不济也是一个老总。你是我老婆。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不光代表你自己,还代表我。你说你整天整的穷馊馊的,影响我的形象。”
蒋玉雯对肖一世的话感到极度可乐。她不由自主地大笑起来。“你笑什么?”肖一世有些悻恼。
蒋玉雯无奈地摇摇头,道:“可怜哪,可怜。”
“你这是什么意思?”肖一世的脸绷了起来。
“没意思。”蒋玉雯平静地回答。
肖一世气鼓鼓地在地上转来转去,明显突出来的肚子卡在腰带的外面。
“反正你得像回事儿的……”
蒋玉雯也严肃起来。
“真有钱的话,还是赶紧给你爸送回去。老爷子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肖一世的父亲因为骨折,正在医院里治疗。
“这你不用管,我有安排。”
季度末很快就到了,又很快过去了。在新的季度都要结束的时候,肖一世说的那两万块钱也未见踪影。蒋玉雯问肖一世是怎么回事。
肖一世踌躇了一下,然后就毫不隐瞒地告诉蒋玉雯,那笔钱输了。
“输了?干啥输了?啥能输那些钱哪?”蒋玉雯不由睁大了眼睛。
肖一世懒散地说:“能干啥,打麻将,‘斗地主’呗。”
“你也不会这些玩意儿啊?”蒋玉雯不解地问。
“对呀,”肖一世双手一摊,“要不怎么就输了呢?”
蒋玉雯手捂额头,长叹一口气,道:“我的妈呀,你太有才了。”
“看你,看你。”肖一世撇着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你说钱没了,你就心疼的了不得。钱算什么?这都是投资,是为了挣更多的钱。”
“挣更多的钱好再去输?”蒋玉雯不屑道。
“跟你说正经的呢。再说,现在打麻将,‘斗地主’,上歌厅,泡酒吧都是必要的交际手段。我现在毕竟是管常务的副总,迎来送往是我的份内工作。所以,我也不可能像从前那样死性,也需要适应,需要与时俱进。”
“噢!”蒋玉雯理解的点点头,“你准备全面与时俱进呗?”
“这是工作需要。”肖一世的神情显得很庄重。
投奔阚军之前,肖一世的生活比较单调闭塞。没有什么业余爱好,至于娱乐场所,更是视为禁地,从不涉足。原因在于肖一世既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其实,肖一世嗓音浑厚,说话字正腔圆。身材也不错。除了不太直流之外,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地方。
可是,自从离开机关,弃文从商之后,在短短的不到一年的光景里,肖一世从里到外好像换了一个人,一切都很放得开。出入各种酒宴娱乐场所更成了家常便饭。让蒋玉雯疑虑的是,原来一向正人君子的肖一世还与一些女人搂搂抱抱,打情骂俏。甚至连蒋玉雯在场也无所避讳。
面对肖一世的放lang和不检点,蒋玉雯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提醒肖一世要洁身自好,好自为之。
肖一世讥讽蒋玉雯小家子气,一律以“做生意需要”为由,一言以蔽之,仍然我行我素。
然而有一天,两个人终因肖一世的放荡而发生了激烈的冲突,两个人的关系发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本章完)
第十三章情感末路
导读:倦卧在沙发一角的肖一世稍稍平缓了一下,但仍在抽泣。
“她除了有女人味,不像你总是硬邦邦的外,还有任性、自私、固执、不择手段……”
“你别说了,这些都与我无关,。我再重复一遍,我要和你离婚。”
说完,蒋玉雯站起身就往外走。门,“砰——”的一声在身后关上了。
屋里,突然传来肖一世的一声咆哮:“蒋玉雯,我恨你!”
正文:女概是这个世界上最敏感的动物之一。尤其是在感情方面,视觉、嗅觉、味觉、直觉……无处不在,无所不能。敏感,几乎是每个女人天生的本能。
一段时间以来,蒋玉雯常在肖一世的身上发现了一种香水的气味。与此同时,肖一世的言行也表现得有一些古怪。一向直来直去的肖一世,现在变得谨小慎微起来,与蒋玉雯之间,也不像从前那样无所避讳,竹筒子倒豆子——一干二净。而是时常遮遮掩掩的,特别是对自己的手机,格外细心。在家的时候也日渐减少,有时甚至夜不归宿。
肖一世的这些些许变化,一丝一毫也没有逃离蒋玉雯的眼睛,不能不引起她的警觉。直觉告诉蒋玉雯,肖一世有问题了。
年终,“鸿鹄实业公司”高层召开省亲酒会,用阚军的话说,这是为了谢谢。。各位老总、部长们的家属,对公司发展做出的贡献。蒋玉雯作为家属也在应邀参加之列。
省亲酒会由肖一世主持。老板阚军致谢谢。。词。
蒋玉雯并没有认真去看肖一世是怎么主持的,也没有去听阚军是如何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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