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以为安年成是我的男朋友,他们愤愤不平的指责道:“你女朋友都伤成这样了,你怎么还好意思跟她动手?你也太渣了吧!”
安年成趾高气昂惯了,估计他从来没被人如此指责过。一时之间成为众矢之的,他难免脸红尴尬。安年成气急败坏的挥手骂说:“滚滚滚!走你们的路!少他妈的管闲事儿!”
“你还有理了啊?”路人中有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挺身出来跟安年成理论:“男人打女人,我都为你感到丢脸……打电话!报警!这样的人渣,就应该丢进警察局里关几天!”
安年成跟我不一样,他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背地里人五人六人模狗样的,但脸面对他们这类人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在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前,安年成弯腰扛起我,迅速离开了人群包围圈。
我没说话也没反抗,事实上,现在的我已经不在乎什么了。我没了贞操,我丢了木清晨,估计没多久我又会没了命……世界上,真的没有哪些会让我在乎了。
安年成把我放在他的副驾驶上,我便安安静静的坐在车里。在我视线所触及的世界,全都是一片死寂。
开车后,车上的安全警报一直提醒着要系安全带。安年成呵斥了好几声,我依旧没有反应。对噪音忍无可忍的安年成最后妥协,他把车靠到一边,亲自给我扣上了安全带。
“木清晨又不是死了,向晚,你哭谁的丧呢?”安年成不断的说着狠话刺激我:“木清晨以前经常和我们吹嘘,他说你和我们认识的女人不一样……我没看出你和别的女人有什么差别啊!一样的薄情寡义,一样的贪慕虚荣……喂,向晚!你他妈的给我说话!”
暴躁的安年成将车开到了南山的山顶,在我拉开门下车前他把我按在了副驾驶上。
“呦呦呦,你想干嘛去?”安年成硬梆梆的胸膛挤着我,他开口说话,周围的薄荷味儿浓郁:“向晚,你以为我是来成全你跳崖的吗?”
我没有焦距的看着安年成,无声以对。
受不了我冷暴力折磨的安年成彻底发了疯,他扯掉我身上的绷带和衣服,整个人姿势别扭的跨坐在我身上:“向晚,你不说话是吧?你不理我是吧?一会上完你,我就把你丢在游人最多的山道上!我看到时候,你会不会求我!”
我冷漠的看着安年成脱掉裤子,又冷漠的看着安年成进入我的身体。
没有任何的前戏,下身干涩的要命。我疼的眉头紧皱,却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鹧鸪天说:
等我明天也弄弄这个红包哈~我感觉还挺好玩的~~
大家晚安~~我去写更新改稿子~~苦逼的我……
009曾经,少年
安年成也好,木清晨也罢,像他们这种少爷,都是需要人惯着的。他们自小生活养尊处优,所以他们受不了外界带来的丁点儿委屈。安年成和木清晨,他俩唯一的区别是,木清晨受到委屈时他选择难为自己。而安年成,他受委屈时他会选择难为别人。
越过安年成的肩膀,我透过天窗看到外面的云层。现在明明是秋季,却丝毫没让人感觉到秋高气爽。空气闷热,带着几分憋窒。我像死人一样躺在安年成身下任由他摆布,内心祥和而又安静。
在八岁之前,我也经常摆布欺负木清晨。虽然我自己并没有印象,但听我妈讲说,我那个时候十分的霸道。
木清晨的妈妈一直想着将木清晨培养成谦谦君子,没承想她用力过猛,木清晨直接变成了文弱书生。
我常年是风风火火的在前面跑,木清晨总是一脸无奈的跟在我身后。八岁那年,我带着木清晨去坝上玩,他却说什么都不肯。我气不过,自己跑了上去。结果坝上有没融化干净的碎冰,我一不小心从上面掉了下来。
木清晨吓坏了,他哭着跑回家找大人求救。我爸来找我时,我已经昏了过去。被送到医院后,我右手手骨摔断打了好几个钢钉。
因为户口的问题,所以我必须要回到户籍所在地上小学。出院之后,我家立马搬了家。上小学的五年间我在外地,直到初中回来前,我再没见过木清晨。初三的时候我奶奶去世,爸爸继承了奶奶城区的房子。我的户口迁回来,学籍也跟着一起迁了过来。
再次见面,我依旧风风火火的,可脾气却比过去好了很多。最起码,我是个大姑娘了。八年未见的木清晨,他仍然是腼腆羞涩。除了外形上辨别不出,我们俩的性格可以说一点没变。
周末,我妈妈还是会带我去木清晨家洗澡。只是跟过去不同的是,木清晨妈妈很少在家。16岁的我已经有了廉耻之心,私下里我和我妈提过很多次,不要再去木清晨家洗澡了……可我妈却并不觉得什么,她对我说:“为什么不来呢?有什么不好的?我和木清晨妈妈的感情,不是你小孩子能理解的。”
行吧,我是不能理解,但我坚持认为总去别人家洗澡的行为是不好的。我尽量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我妈,周末的时间基本上被我安排的满满当当的。不是和同学上街,就是跑到学校图书馆自习。
让我没想到的是,在我连续三个周末没去后,木清晨竟然跑到学校来找我。估计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天的景象……木清晨穿着省重点的七中的校服,他状似无意的在我学校门口绕了好几圈。
等到我下楼的时候,他表情浮夸的表示着惊讶:“晚晚,你们周末也上课吗?”
木清晨的声音发柔,他叫“晚晚”,尾音总是会不自觉的轻挑。我喜欢听他叫我的名字,所以每次他叫我时我都忍不住发笑:“木清晨,我在楼上都看到你了……你是来找我的?”
“哦。”木清晨白皙的脸上瞬间染上一层红霞,他不自觉的将手掌缩到校服袖子里,说:“你好长时间没来我家了,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病了。”
“病了?”我不明白木清晨的想法是从何而来。
木清晨没说话。
事实上,没多久之后我也不说话了。我们都是大孩子了,疯玩打闹肯定不合适。背上书包,我们两个肩并肩一起往家走。偶尔有路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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