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再不舍放下,走了之后,也无怨无悔。
买了几样自己喜欢的物件,心头自也是满足高兴的,正逛着逛着,天空突然飘起了细雨丝,都说重庆的天气反复无常,果真。我也已淘到了几件宝贝,抬头越过黑压压的人群,前面摆着的地摊也是望不到头,想想还是算了,勿再贪心,而且再逛下去,我看到自己喜欢的定也是忍不住还要再买。
天空里稀稀松松的雨丝飘着,我与钟长汉直往白天时早就觅好的一块儿山坡上而去,我与钟长汉在旅行前就说好了,途中不打算住宾馆,决定一起去住帐篷,有郊外的新鲜感,住酒店似乎就太刻板,我们对此都充满期待。
看天空雨丝甚小,应是对搭帐篷无障碍,我们挥挥舞舞的将帐篷搭好,已经是颇有劳累,天空虽飘着雨,但还是显有亮度,帐篷里点了一支油灯,昏暗稍有摇曳,我抻着劳累的身体懒懒的往帐篷里躺了进去,外面‘嘶嘶’的雨丝声音刷过帐篷还是些有声音,而在这静谧且昏暗的光线里很有些浪漫情调,突然心里有一种高调的东西在蔓延,很开始很兴奋很想有冲动。
我躺在里手,钟长汉抚了抚身上丝丝的湿漉,进了帐篷来,有一阵凉意的风吹了一下,钟长汉将帐篷的拉链拉上隔绝了那股子凉意的空气。
钟长汉将外套脱了,我转身去看他,他低头看我“累了吗?”。
我摇了摇头,我躺在那里仰着脸看他,我心里还是压抑不下去的一种兴高采烈,我说“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天大地大处处是我家,新鲜又兴奋”。
钟长汉笑,收拾好躺了下来,和我正对着脸,他伸手温柔的摸了*的脸颊,声音低沉“早就应该陪你出来玩儿的,之前的事,恨我吗?”。
我的眼睛亮如星子,我的声音也沉了下来,要说不恨,之前他所说的伤我的话确实伤了得我心让我难过,但要说恨,却又想念更多,想恨又恨不起来,更折磨了自己,我说“有你陪着,我心暖意,你不陪我了,我依然因你在过而暖意甚多”。
钟长汉似是心疼似的,手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脸,头微微弓前轻柔的印在我唇上一个吻,他微动启开眸子,对我笑了笑“睡吧”他起身将悬挂在头顶的油灯吹灭了。
天空里透明的亮光影在帐篷上,我看着钟长汉静躺的模样,在这样安然静好的气氛中,作为一对恋人如果不做点儿什么,确实也可惜这浪漫且兴奋的夜晚,钟长汉知我不想婚前发生关系,体谅我,便不做任何过分的事。
他连深吻都没有,怕是一开始就不可收拾,所以也不为难我。
我静躺着,听着钟长汉并没有睡着的呼吸,自说自话,再等等,再等等。其实在旅行前,我所做的准备里,也包括我去了医院检查身体,我也早已经想到了这样的情形,所以去做了处女膜的检查。
若是完好,我便也心里踏实的等着新婚那天,给我们所共同青涩美好的回忆;若是在那次便秘中已不幸破损,我便与你一起共享这份青春里该有的*和激情,给你我所有的自己。
、捌拾柒
钟长汉维护我的感觉,我自是知道,心中多觉还是对不起他,所以这两日也一直在等医院的报告,我心理上所能克服的,也只能到这一个关卡。
没有便是没有了,我也不再对其有所美好的期待,不再去坚持,但前提也是我认准了这一个男人,这唯一一个男人。
我们抵达杭州时,天空正晴,已过黄昏,坐了四个多小时的飞机,身体确也疲累,本来我与钟长汉定的路线是从重庆往成都再往云南,但就在我们要从成都往云南转机时,钟长汉接到了经纪人的电话,说是要他尽快赶回去,因新戏的一个宣传活动,到时全剧组的人都会在场,若唯独少了他一个想必定是争议太大。
本来钟长汉的意思是想要坚持与我渡完这来之不易一周的假期,但我并不想与他为难,工作上有什么负面背负,所以与他商量了,直接辗转到杭州,待两天,就飞回北京。
钟长汉多为歉意,我心内确有惋惜,毕竟这一朝夕相处的日子,求之不得,但并没在钟长汉面前表露出来,只多为跟他讲我途中所收集到的环保数据,我提早回到公司也好尽早完成工作。
自从之前的分手风波后,我与钟长汉的关系日见明媚,愈发浓烈,虽还是少不得相敬如宾,但更多时候我们能够聊的,已经可以抵达彼此的内心。
为此,我不失感叹,一个人是否足够优秀,不论外在还是内涵的修养,这些标点全在这个人自己,而有另一个人欣不欣赏得他这些标点,那就是另一个人的事了。
缘分,终究不过是一场无声的传递,当第一次的见面,你不需要跟他解释过多,他便一眼就能够看出你身上所持有的不同。
我觉得我与钟长汉就是这样,所以一开始我在电视荧幕上看到他,我就能够在心里烙下他的模样,而他在见我第一眼,众多的记者中,只那一眼,便认下了。
我们上飞机前就已电话在杭州订了酒店,想是到了定是要先休息,然后再转往西湖。说到杭州,钟长汉自最是熟悉的,其实我更想要去横店影视城去看看,去看看钟长汉他们所拍戏的场地,但左右想,钟长汉毕竟是知名演员,多为不便,这次便也放弃了这个想法。
酒店里地板通亮,前台正有礼貌的接待,因钟长汉不便,我过去前台办理手续,等客户信息填好,拿了房卡,却见钟长汉正与一个女子交谈,似是遇到了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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