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着头说:“我不管,我困,需要夫人的吻才能清醒过来。”她顿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无赖。”我不用睁眼都能想出我家媳妇现在肯定是满脸通红的样子,我把头一扬,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许久后在我快要忍不住睁开眼的时候,就觉着要什么软软的温热物体在我脸上点了一下就想离开。我猛的睁开眼,又顺势拉住她,一拉,两个人一同滚到床上去了。
她惊呼一声,待反应过来便红着脸,轻推开我,小声道:“夫君,你。。。你做什么。。。唔”我见她这模样真是可爱得很,便忍不住轻轻吻了上去。趁着她放松之际,一下伸入舌头,开始攻城掠地。
直到她气喘吁吁,含糊不清说:“你快些起开,我喘不过气来了。”我这才恋恋不舍地起开,临了还小小地舔了一下嘴唇。这下她脸色更红了,头偏向一旁,不肯说话了。
我笑问道:“生气啦?”她小小哼了一下,我瞟了她一眼,自言自语道:“夫人生气啦,要不然再亲一下?”说着佯装着要靠过去,果然她一下扑过来捂住我的嘴,坚定说道:“不许!”见我一脸笑意,才知道我是故意的,嗔怪地打了我一下,放软了语气说:“这下可以起了吧?”我也清醒了,便笑着扶着她一同起了身。
差了人进来服侍换衣,特地两人都挑了月白色的衣衫,我依旧是她给我做的那件,她则是同色的衣裙。也不知怎的自从拿到她替我做的那件衣衫后,我倒是颇喜这颜色了。我又按着往日的习惯给她画上了眉,两人这才用了早膳出了门。
回门礼是娘注意着给准备好的,我们拿着便朝着许府过去了。待快到时,我骑在马上远远就见着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在门口探头探脑地望着,见着我们便满脸笑意地呆在那儿等着。
我下了马,朝着岚卿的马车过去,掀了帘子,牵着她出来。正巧那小厮过来说了句:“小小姐和姑爷可总算是来了,老爷特地差我过来瞧瞧呢。”果真听了这话,岚卿直接把手伸到我腰后头的某块肉处来了个180度转弯,疼得我倒吸气。唉,我媳妇上哪学了这一招呢?
我只好连连讨好,她才肯先一步进了门。到了正厅,我的岳父岳母都已经等在那里了,连忙上前去告了罪。岳父倒没说什么,但是岳母问了一句:“怎么来得这么晚?”我两都没说什么,岚卿直接横了我一眼,结果所有人都把目光集在我身上,满是一副我懂的表情,我只好讪笑着挠着头,岚卿则是不客气地笑了,没办法,谁让这是在她家呢?
一起聊了会,岳母起身带着一众女眷往后头去聊体己话了,我则在前头陪着岳父和几个大老爷们聊着。在座的都是做生意的,女眷一走,这话题自然就往这生意上去了。
说着说着,这一不小心便引进了几个现代的理论,这下好了,一失足成千古恨,一环扣一环,要解释的愈来愈多起来,一群大老爷们每个不是比我岁数大就是辈分大,这样围着我露出狂热的神情真是叫人心惊胆战得很。
待到那群女眷有说有笑地从里厅出来,便能看见我可怜巴巴地瞧着她们谁能来救我一下。她们倒是不客气地笑了一通后,才出言叫我们过去用午膳了。
我立即便跑到岚卿身旁,拽了拽她的袖子,小声控诉:“岳父好可怕。”惹得她又笑了起来。
许府大摆了一场宴席,酒足饭饱后,趁着他们尚未想起我,便急急拖了岚卿借着要小睡片刻的理由逃之夭夭了。她倒是一眼看出我的打算来,不客气地嘲笑了我一番才肯罢休。
谁料到,饱睡了一觉的我正打算大摇大摆出房门的时候,就被岳父派来的下人抓个正着,请我到岳父那去。我一脸哀戚地看着笑得正欢的岚卿,她倒是不为所动,还仰着笑脸,朝我挥手告别。我只好认命地过去,直到晚膳才解放。
为免被拉着聊通宵的我随便找了个借口便拉着岚卿逃也似的回了府。
作者有话要说:啦~没想到我现在更新吧,因为浴火凤凰这娃一直想我日更,虽说没法一定日更,但今天我破例来了一发~快夸奖我,明天照常哟~为什么用手机更新总是会有这种奇怪的排版呢,每次都要来改一遍TAT
☆、悦来酒楼(上)
因为岳父缠着说话,所以急急从岳父家逃出来的,估计就我一人了。因着这事,还被岚卿狠狠地笑了几天呢。哼,我不与你这小女子计较。
近期的大事就是这归宁了,这事一了,我便去寻了爹,要了这悦来酒楼。爹倒也是爽快,直接便把酒楼的一切事宜都给了我,于是我成了悦来酒楼的新东家。但我并未急着将这事宣扬出去,毕竟这酒楼虽说是账面上一直在亏空,但你若是光在酒楼外头看着,你便可以知道这酒楼不但不是落败,更甚的是可以算是这地区颇为有名的酒楼,要是不看账本,同人说这酒楼年年亏空,估计是没人会信的。我总觉着是酒楼里有人在搞鬼,所以我得先把账本整理好。
秘密地差人将自开业至今的账本拿来,我一整天便都在算账。某次算得头昏脑涨的我被路过的岚卿指出一处算错的来,我这才知道她也是会的,于是便果断征用了。估计她因着我这几日也没空陪她无聊得紧,想了想便也应承下来,于是我俩便一同扎进这账本堆里头了。
两人一起算账,但她用的是古代传统计算方法,我自然利用现代的计算方法来啦,结果她竟隐隐引起了胜负心,暗暗与我较起劲来。这一天下来,不出意料的是我赢了,她不服气地扯了我计算用的稿纸过来。看着她一脸惊奇地拎着那一堆稿纸,一双眼睛亮得很,直勾勾地盯着我,挑了挑眉。我不禁扶额,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这是番邦的计数法,我之前偶然从书上见得的,觉着很是方便,便学着用了。”我认命地开始解释,只祈祷她不要像她爹一样延伸到不知哪里去。她倒没追问,只让我教她。我便从阿拉伯数字开始,她很聪慧,基本一教,便能自己一举反三理解了别的。后来我又试着教了四则运算,她也是一教就会,拿着账本作为练习,算得不亦乐乎,眼睛亮晶晶的,让我颇有成就感。
这下整体的速度一下便起来了,剩下的账本不到半天也算完了。只是我们俩脸色都有些凝重,这账本不仅是乱,而且亏空很大,简直是不遮不掩地将被挪用的银子数额明明白白的摆在那里了。如若不是那个人不会做假账,就是那个人依仗着什么,保证着不会有人来动他,不管那人是谁,这账房肯定是知情的,甚至也可能就是他做的手脚。悄悄同爹了解了一下这个账房,才知道他也是这酒楼的掌柜,而且竟曾救了爹一命,爹不仅为他置办了房产,而且还帮他做了媒,娶了如今的正室夫人,他自己还另娶了几房小妾,如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而他是在成为爹的掌柜后才渐渐有了如今这么多的财产的,这简直□□裸。我直接将这账本上的问题告知了爹,谁料爹叹了口气,无奈地说:“这事我早就知道了,只是这救命之恩摆在那里,我一说这事,他便哭爹喊娘的,又将以前救我的事翻出来说,我渐渐的也就不去管了。”我没想到爹也有这么优柔寡断的时候,小心地问道:“那爹为何还将这酒楼给我?”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是爹的救命恩人,又不是你的,他救爹的时候,你可是早就很大了。”我瞬间秒懂,爹是想通过我的手除去这个人,当下里就道:“爹,儿子明白了。”他挥了挥手,轻声说道:“留他一条生路。”我只是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尽量。”我心里冷笑,如若他给脸不要脸的话,我不介意让他毫无退路。
得了爹的默许,我就也敢放手做了,拿着账本,带上几个人直直便往那悦来酒楼过去。因着我之前并未显露出想做生意的意思,爹就没把我引荐给那些人认识认识,小二自然是不认识,更无从知晓,我是他们的新东家。见我进门,就来了句“客官,您几位?”我瞥了他一眼,说道:“叫你们掌柜来见我。”小二看了一眼我后头的人,还以为我是来闹事的,有些犹豫。我冷哼了一声,说道:“怎么?这掌柜的是天皇老子不成,本公子想见个面都不行。”这下小二怂了,火急火燎地就去找掌柜的了。
许久后,一个顶着个啤酒肚,满脸横肉的男子便从楼上下来了,那便是那个掌柜贾任了穿着像个暴发户似的,恨不得在脖子上挂个牌子写着我很有钱。我有些不屑,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加怕死的类型,有怕的东西就好对付了。“谁呀,敢到这来闹事,不知道这是萧老爷的酒楼吗?”贾任边走边开始嚷嚷了。呵,这种时候倒是会把我爹搬出来了。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故意没开口应他。
他似是没想到我不开口叫嚷,有些心虚,假咳了两声,走过来满脸堆笑,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却是瞟了瞟我后头带的人,拱手道:“这位客人有什么事吗?”我也露出个假笑来,“掌柜的还是借一步说话吧,没得害你失了面子。”他听这话倒是不乐意了,挺了挺胸膛,肚子的肉狠狠地跳了两下,“我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你且在这儿说来听听。”哼哼,既然你想要面子我就不客气了。我笑着说:“是关于你账面上挪用。。。”一听我这么说,他当下慌了,似是想上前来捂住我的嘴,我止住话头,退后一步避开了。
他假装大笑了两声,“你这小兄弟真是,我不就开了个玩笑嘛,来来来,我们楼上详谈。”说着便引着我们到楼上去了,只是大厅里食客都朝我们这边望来,还不停地指指点点,他的脸就更黑了,我在心里狂笑,哼哼,打脸了吧。
我也没拒绝,随他上去,我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我剩下被打断的话,是个有脑子的就能知道,这账本上能挪用什么,不就是银子嘛。想来着悦来酒楼的掌柜挪用银子这件事很快便可以传遍大街小巷了。
作者有话要说:啦~这次在电脑上更的,排版应该不会乱了。可是用手机更一次乱一次,而且还乱的不一样,我也是欲哭无泪啊QAQ我估计还得用手机更,希望你们如果看见排版乱了,就将就一下啊,我会在电脑上另改的~
☆、悦来酒楼(下)
贾任快步在前头走着,我则背着手不急不缓地在后头,跟着,时不时往楼下看看,果然看见不少睁着好奇的眼睛朝着楼上张望的人,在心里偷笑了两下果然群众都是喜欢凑热闹的。前头贾任早早地就到房门处了,见我还在悠哉悠哉地走,气得脸都红了,又不好说什么,只好努力睁大他那双眯在一起的眼睛,以表达他的愤怒,看起来当真是可笑的很。
我掩下忍不住总是想上扬的嘴角,也跟着进了房。看起来这房间估计是贾任自己用的,到处摆满了各种珍贵的古董摆件,闪眼得很,倒是不怕有贼来偷嘛。进了门,贾任直接就坐在椅子上直直看着我,咬牙说道:“你到底是谁?”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我微微挑了一下眉,没急着回答,只是勾起一丝笑,悠闲地在他对面坐下,这时候最忌讳着急,容易向对方暴露你的着急,从而抓到你的弱点,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开了口。
我坐定才慢慢开口,含笑道:“那掌柜的觉着我是什么人,会来跟你谈这银子亏空的问题。”他见我拐着弯不回答,眯着眼看了我两眼,突然神色变了一下,又怀疑地看了两眼,犹疑地开了口:“你。。。你不会是萧白吧?”我小小讶异了一下,但又很快平静下来,他是在我这具身体小时候见过,再加上我这脸是与爹很像的,这样推测出来也不是不可能,本来就没打算隐瞒身份,我便笑而不答,只是拿眼瞧他两下,算是默认。
见我默认,他居然松了口气,端起长辈的架子来了,笑道:“原来是贤侄啊,你看你刚才不早说,弄得现在多不好看。”贤侄?贤侄你妹啊,蹬鼻子上脸了还。他莫不是以为我会同我爹那样顾忌这救命之恩吧。我笑道:“掌柜的,我可不是来同你攀亲戚的,那账上的银子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他听这话稍稍变了颜色,开口道:“是你爹让你来的?”见我没搭话,又咳了两声继续说:“贤侄啊,你怕是不知道吧,这以前啊我救过你爹一命,这酒楼啊是他给我的。。。”“给你的?你莫不是在同我说笑吧?”我险些没破口大骂了,这只是给你个掌柜当当,还真以为你是这酒楼的所有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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