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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过后,两人终于气喘吁吁的分开,言铮嘴唇被咬得又红又肿,趴在他肩膀上小声的说,“别生气了!去拿我的箱子。”
廉贞被亲的高兴了,意识到媳妇还是最喜欢自己,终于妥协不情不愿的去拿箱子了。
言铮穿上外套,看着他的背影就觉得十分心累。这要是搁在以前,他早就炸了,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楼下一大票人等着,这个时候同室操戈显然不是很明智。而且他很累啊!根本就打不动,吵不起来。
况且,他摸了摸嘴唇,咂咂嘴回味一番,亲的还挺享受。
这真是一个顺毛的好办法!
临近午夜,天已经黑的透透的了。今晚没有月亮,乌云连星星也一并遮了起来,没有灯光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简直跟罩了层黑雾一般。
束家大宅却灯火通明,亮如白昼。远远看上去就好像个巨大的光球。因为束无从要求每个房间都要点灯,就算是多年不用的空房间,旧仓库也不能落下。
麦子文和小杨费了一番力气说服了束无从,用言铮争取到了这个贴身保护的机会。麦子文几乎要骂娘了,这憋屈的任务,好像他们倒贴着求束无从让自己保护似的。真是上杆子不是买卖,被保护的那个人还不领情!
简直了!
这会两人坐在束无从卧室外间的沙发上,哈欠连天。房间里灯火通明,晃得人眼睛发花。麦子文还被满屋浓郁的檀香味熏得有些过敏,一个劲的打喷嚏。那点涌上来的困意也给喷嚏打没了。
束无从就猫在自己卧室床上,心里想着过了今天就没事了。
楼下大厅里更是灯火辉煌,开个百十来人的大趴体也是毫无压力。只是这会就只有六位高价请来的大师坐镇,几个人见到束家这严以待阵的架势都见怪不怪了,有钱人家总有那么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也不知道这束家少爷做了什么亏心事,竟然怕成这样?不是说死的是自己亲爹吗?
几个人各有各的小算盘,张天师开始还和大家聊了几句,后来因为他说话比较张狂,其他人懒得听他吹嘘,都不搭理他了。
寂静的郊外大马路上,车子风驰电掣的行驶着。言铮很安静的坐在后座上,靠在廉贞怀里摆弄手机,廉贞则是紧紧搂着他闭目养神。
反倒是平时沉稳的席航有些心不在焉,不时的抬头从镜子里看过去,心里满是苦涩,后悔,羡慕……多种情绪汇集一团,让他心里百味陈杂。
他莫名的有些心虚,出了那事之后,他有点没脸见言铮。
这一路上席航都没吱声,其实他想要问问小玉的行踪,那晚之后小玉只留下一只小白兔就彻底消失了。但是一对上言铮无辜的眼神,他立刻就张不开嘴了。
等他们三人默默无声的赶到束家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言铮心里默默吐槽,该!让你住这么远!有什么差池连救命都来不及!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下,束家大宅像是一个闪闪发亮的大光球,闪亮而又耀眼。
言铮下车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闪耀,嘴角抽搐了几下。
这是要上天呐!
他没有急着进门先是掏出罗盘在束家大宅周围转了一圈,罗盘上指针疯狂的摆动,好像坏掉一样。言铮见状心中一沉,束家大宅外部看着没什么奇怪的,但是实际上却笼罩着一层不祥的气息,怨气冲天。
“走吧!”言铮从廉贞手里接过箱子,率先走在前面。脸沉的像锅底。
妈个鸡!他现在看见束无从就想一刀剁了他!
束无从这次是真的踩了他的底线,他动谁不好,偏偏动他大哥?不管他是主犯从犯,言铮都恨死他了!
这束无修真能整事!要不是为了还他一个人情,言铮是打死也不会来,更不会管束无从的死活!
这世上能人无数,并不是非他不可。他不出手,自然有别人帮忙。但是他既然来了,就断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席航也深知言铮脾气,知道他此时心里憋屈。言铮性格里有嫉恶如仇的一面,有事情只会明着来,他能当着警察的面把束无从打个半身不遂,但却不会背后下黑手,更不会公报私仇。
这是席航最欣赏他的一点儿,永远都能守得住本心,持得住线。
廉贞见情敌又是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偷看媳妇,有些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横插在两人中间,靠边!
席航被挤到一边无奈的摇摇头,瞥见言铮满脖子的吻痕苦笑一下,让到了一边。
廉贞见着他就跟护食的恶犬似的,防贼似的防着,可殊不知这里面根本就没他插足的份了!
几个人上前叫门,束无从的小助理一直在门房里候着。束无从吩咐他一旦言铮来了,立刻领到他卧室去。
小助理一直在门房里带着,整个束家大宅死寂一般的悄无声息。他这个时候才觉得有些后怕,想要溜走又舍不得自己的高薪,况且他没少帮束无从办事,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有一大半都是他着手办的,就算是他想走,恐怕束无从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他。
毕竟,他知道的太多了。
“几位,请!”小助理兢兢战战,说话直打颤,裹了一件棉袄还是觉得冷。
言铮走进大厅,第一眼就扫到了坐在正当中的张天师。顿时就乐了,径直走了过去。真是冤家路窄,他和这位张天师大约有两年没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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