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衣寒在花楼底下默默地喝着水酒,一时之间也没有姑娘敢上来,老鸨见简衣寒风姿卓越,又想到之前在天香楼里曾经见他时,他那淡漠却如山水一般的气息和神态,一时之间,却是爱慕也生,想想看传言中,那肖家有一公子,当众对简衣寒示爱,也许简衣寒喜欢的是男子,想到自己楼里刚进了一个男子,一看就是个雏,不由低声吩咐别人道:「去……去和简老板说,我们这有一个惊喜给他。」
龟公立刻领命,向简衣寒传达了那个消息。
简衣寒皱了皱眉,还道那些人传消息,竟然是装作伶人和嫖客,然后才给他,于是颌首,跟着龟公去了楼里的一处雅间。
这里的雅间,当然是隔音、器物,最好的一间了。
却说肖元元,倒霉地被迷晕了,稀里胡涂地按上了卖身契,被人送到浴池里洗刷干净了,连菊穴里头都被灌汤灌了好几次,弄得他苦不堪言,而之后,伺候的人利落地给他服下迷药的解药,却又给他吃下了春药。
原本春药吃了,男子当然是前面勃起,只是伺候的人给他吃了春药还不够,又给他菊穴里也涂了一层。
那后穴中本是敏感神经遍布的,纵使没有情欲,不管男女,那里被涂上这等药,都会觉得十分发痒,肠壁不住收缩,透明肠液流出。
简衣寒推开门,关上后,来到床前,看见的就是玉体横陈,情欲横流的肖元元。
肖元元身上只被裹了层纱布而已,而且那纱布根本就遮不了多少东西,房里点着红烛,十分暧昧,暖香也带着勾人的情欲,而肖元元……他自己,难耐地在床上乱蹭,吐息如兰,双腿紧紧得夹住,臀部不住地在丝被上摩挲,那诱人的穴口有透明液体溢出,喘息阵阵,半睁着氤氲的眼,迷茫地看着简衣寒。
简衣寒步子一顿,为自己骤然而起的情欲。
这么多年,他很少有过情欲。
他有一个表弟,是怀有名器之人,名叫公子苏,公子苏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执着于在外,而且……那么执着于要找未来的另一半。
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世人只道寒异山庄庄主,神龙见首不见尾,见之恍若谪仙,不染尘埃与俗世情欲,但他明白。他身怀的名器,锁欲。
据武林百晓生说,他的名器有些类似于另一人,武当弟子叶钧和,只不过,叶钧和的不过是持身,他的却是直接把欲望给锁了,许多人,出了阳精算是成人,而他,连阳精,都是自己给自己用功力逼出来的。百晓生道,如果他遇上能让他起了欲望的人,千万要自制一些,省的把人给玩死,名器就是如此,越是锁着欲望的人,爆发起来越是惊人。
把肖元元玩死,简衣寒却是完全不可惜的。想不到,还真是个惊喜。
简衣寒本就怀疑,寒异山庄的人至少不会不靠谱到让他这么一个庄主,去嫖妓来获得情报,现在却是真相大白,他完全以为,亲过自己的肖元元,当真是为了委身自己,所以骗他来花楼,自己演一场小倌,然后与他交合。
看他模样,恐怕还吃下过诱发情欲的药。
肖元元无意识地嘤咛着,不断抚摸着自己,他觉得很热,而且不但很热,他前面的性器胀痛,后面的菊穴很痒,好像想要什么东西捅一捅,摸到前面的时候,他尚且还觉得被纾解了,然而手指摸到热烫的菊穴口时,他却忽然犹豫,指尖只是在那诱人的雪臀缝隙处移动,却是没有捅进去。
简衣寒深吸了口气,眼前不期然闪过那次树林中,肖元元被山贼强行扒开衣服,差点被强迫口交,还有他扯下肩头的衣服,如此破碎,露出的肌肤又是如此莹润。
肖元元就是个小白脸。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皮肤也白嫩得不象话。
简衣寒把自己外衫给脱了,解开裤头,坐上床头,直接伸手入肖元元的发,扯住,然后拽起他,往直接胯下按。
「舔。」简衣寒淡淡道,星眸竟然十分冷静,俯视着他。
肖元元尚且还有些不知东南西北,头皮一痛被扯过去后,听到一个人有个人说舔,下意识地就舔了舔旁边的东西,属于男性的气息扑鼻而来,肖元元一僵,虽然意识迷糊,但潜意识觉得不对,不由挣扎了起来。
如果他直接挣扎,简衣寒还会以为是自己误会,但他舔了一下才开始挣扎,却让简衣寒以为他不愿意这么做。
是他自己自荐枕席的,竟然还要扭扭捏捏,拒绝这种欢好方式,简衣寒扯着他头发的手就用力了些,几乎要把他头皮扯下来。
肖元元痛得小声呜咽,简衣寒再度将他头按到自己勃起的男根旁,道:「舔!」
这会肖元元却是不敢忤逆了,无意识地朦胧着双眼握住他的欲望,就像舔棉花糖一样地舔弄着他的欲望。
简衣寒闷哼一声,情欲的奇异感觉,令他眯起了星眸,新奇的快感令他有种奇异的冲动,看着肖元元的目光就更深了一些。
肖元元舔了一会后,无意识地含了他阳具的头部,这本来是因为他觉得伸出舌头太费力,所以想歇一歇,然而这却让简衣寒忽然想起自己曾经为逼出自己精液时看的春宫图,撬开肖元元牙关,简衣寒一挺腰,直接挺了三寸进去。
肖元元张口欲呕,简衣寒的性器至少有八寸,粗得他一手都难握,过大的东西直接挺入他喉咙,让他十足委屈,他本来就是少爷脾气,生起气来,忍不住就想咬下去。
简衣寒捏着他腮帮子的手霎时用力,狠狠一掐,肖元元眨了眨眼睛泪水落下来,痛苦地从喉咙里发出呻吟。
简衣寒按着他的后脑勺,缓缓将欲望几乎插进他喉咙,挤开他柔软的口腔,顶到他咽喉,甚至还要往里,肖元元两手推拒着他,可是习武之人的力道他完全无法抗拒,每一次欲呕,喉咙的收缩,都给简衣寒带来奇特的挤压包裹快感。
按着他后脑勺的手用力了些,简衣寒轻吐一口气,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上下吞吐,并且自己,也缓缓挺腰摆跨,在他口中抽插。
肖元元只觉得自己在做一个十分难过的梦,春药的效力已让他十分难过了,后头又奇痒,更要命的是,喉咙里还不断有粗粗的棍子捅进来,毫不留情地进出。
几次喉咙口都被强行进入,肖元元克制不住地哭起来,嘴唇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声,待到不知过了多久,简衣寒满足射进他喉咙口时,肖元元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口水与精液呛进他气管,涕泪横流,喉咙口甚至有血腥气的感觉。
简衣寒第一次因欢爱而泄精,没有刻意忍耐反而隐隐催精,时间倒不算很长,只有一刻多钟而已。发觉和肖元元做当真能泄出来后,简衣寒却是起了其它心思。
既然如此……和他欢爱,应该能像普通人一样,试试看……
不过一会,男根再度硬起,简衣寒也不忍着,直接想找肖元元。
肖元元虽然浑身燥热,想要有一个人拥抱,前面想进入什么,后头想被进入什么,但是他对简衣寒却有了种恐惧,他从小娇生惯养,何时受过这等苦?直接爬到床的最里面,用丝被将自己裹了,瑟瑟发抖,仍然能听见的,就是他时不时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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