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开口,“瀚羽……”
他抬眼,幽暗瞳眸凝望过来,无形中压迫向她。
她微启薄唇,话抑在喉间就是吐不出声音。
强自咬牙,一字一顿艰难开口,“我们,各自冷静一段时间。”
他紧紧盯了她一眼,深吸了口烟,低沉开口,
“期限。”
见她别开眼静默着,苦笑了下,起身拿过手边外套给她披上,一手搂过她窄肩,毋庸置疑的沉声,
“走吧,我送你回去。”
见她怔忡间恍了神儿,调侃到,
“怎么了?不是急着逃开我?现在舍不得走啦?”
韩矜冰瞪了他一眼,拉开门关就往外走,没看到身后的他一脸阴霾。
两人一前一后行至小区门口,刘瀚羽帮她拦了出租车,跟司机报了地址,送她上了后座,突然倾身强稳住她,深深吸吮了下果断离开,在她耳边轻喃了句,
“我等你找我。”
说着关上车门,示意司机开车。
韩矜冰还来不及反应,眼前就已经飞驰过他的身影。
时间行云流水般流逝,日子貌似在一片祥和中度过。
那天她接叶子出了院,后来每天不免探望一番,看到他又恢复那一脸阳光笑容,也就渐渐放了心。只是对于他一次问及当日的事情闭口不谈。
对于韩矜冰来说,之后的生活并没有太大改变,每天仍是上课,吃饭,打工,平静的一如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过。
另外父亲公司的事情终于有了转机,令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韩矜冰这段时间安静到清心寡欲的样子,让郑源看着莫名的心疼,开始的时候,问她怎么了,她从来都是微笑着说什么事都没有。
时间长了,看着她天天不哭不笑,面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无动于衷的样子,一张脸随时都平静的面无表情,疏远淡漠的连根针都扎不进去,心里也就跟着堵的喘不过来气。
一天郑源终于忍不住,拉住她大声质问出口,
“韩矜冰,你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啊!是不是和刘瀚羽掰了?有阵子没看见你们在一起,就算真分了也得有个说法,你说出来我替你出头!”
见她一张苍白的脸终于有了丝难抑的情绪,眼神恍惚了下,低低的开口,
“源,没有,我没事。”
郑源几乎要火山爆发,隐忍已久的关切脱口而出,
“没有?没有才出鬼!没有什么你会天天魂不守舍,连走路都心不在焉?没有什么你会每顿饭都吃,但转头回宿舍就进洗手间难受到直吐?没有什么你会天天关着手机,晚上听见电话铃声就拿被子捂耳朵?没有什么你会再也不把‘刘瀚羽’三字挂在嘴边,每天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没有什么你会……”
“源,别说了。”韩矜冰脆弱出声,堪堪打断郑源未出口的话语,接着无意识的低喃,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都不清楚怎么回事,等我想明白,源,等我有了决定,就都告诉你。”
郑源看向她一脸的痛楚,不忍心再逼她,只是轻声问,“是为了刘瀚羽?”
矜冰苦笑,“除了他,还能有谁,想想不过是个男人,源源,不过是个男人,可我却放不下。”
郑源叹了口气,无奈中拉过她靠上肩头,轻抚她过肩柔顺长发,
“矜冰,你别跟自己过不去,如果真的放不下,就去找他谈,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更何况我觉得他还是爱你的。”
静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要不要,我探探那硕口风?”
韩矜冰愣了一下,疑惑问到,“你跟那硕……什么时候那么熟了?”
没听到回声,她离身看向郑源,口气凝重,
“源,你不会是和他?”
见她缓缓点头,矜冰倒吸了口气,
“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也不告诉我?你都想清楚了?我不是说那硕不好,而是……”
“矜冰,没多久的事,看你这些天心情不好,所以也没特意提,我的事先放一边,你先担心自己的事吧。”郑源顿了下,
“我和他虽然交往不深,可量他也不敢骗我,矜冰,用不用我侧面问一下?”
韩矜冰沉思了下,摇了摇头,低声到,
“不用了,他怎么想我了解,他在等我妥协。”
郑源默然,轻声开口,
“矜冰,那你?”
“是分是和,我会做个决定。”她毅然下决心。
事实证明,命运永远是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跟你开最凑巧的玩笑。
明明昨天她刚刚拒绝找那硕,今天这位就主动送上门。
下午韩矜冰她们没课。郑源因为离得近,早早就回了家。
她一直在松酒吧发呆,天色渐暗,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意识恍惚的难以集中,一晚上频频送错了几个桌单子,韩松见状,还以为她身体不舒服,遂放了她回学校休息。
韩矜冰也没推辞,回到宿舍也已近九点,刚坐下靠着床头闭上眼,电话铃响。
她抬头看了眼对面上铺的微微,问了句,“你的?”
见她摇头,起身接了电话,等对方开口。
威胁
“谁啊?出个声!”那边郑源急急的声音传来。
“源源,怎么了?”韩矜冰应声。
“矜冰……”那边声音突然低了下去,没了动静。
“怎么了?说话阿?”她不解到。
一时静默,韩矜冰心里咯的一下,女人敏锐的直觉隐约觉察出一丝异样,她反而沉寂下来,静静等待。
良久,那边清晰响起,“矜冰,我一个晚上都在犹豫,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我一直在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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