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不哄还好,一哄她反而受了天大委屈一样,伏在他肩头就是一阵泪如雨下的宣泄。
她柔弱的低泣声,立刻刺激了他的感官,这一下再也忍不了,坐着抱她在怀,就一下下轻缓动作起来。
他扶着她柔媚如骨的纤细身子,一次次顶到极致,每一下都摩擦过她的生涩,幽深紧致的没几下就刺激得他不得已被迫结束战斗。
思及刚刚贯穿她时,明显感到冲破的那一层微薄障碍,让他的心瞬间充盈无尽柔情蜜意,再多的误会也都在这一刻冰释前嫌。
此时看到她哭得梨花如雨的柔美样子,只道是初次的痛弄疼了她,心下怜惜,轻柔抱她入怀,一手无声抚慰她瘦削的颈背,在她耳边缓慢沉声,
“冰,我爱你。”
韩矜冰终于有了反应般停止无尽的忧伤,深吸了口气,转而一双晶瞳幽深的凝视向他。
经过澄然泪水洗涤的清澈眼眸,流转着玲珑剔透的水样色彩,尘埃落定的淡然开口,
“羽,我爱你。”轻叹了口气,沉然,
“爱得我这里都时时会痛;爱得我只有哭泣时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爱得我即使再小心呵护都担心下一秒会失去。”
她抚向胸口,曾以为那里早已失去感知的能力,现在才知道心碎了仍然会痛,而且无休无止的噬人于无形。
所以,瀚羽,我爱你,爱得我必须放弃;爱得我以无尽的泪水抚平我心上的锥痛。
是夜,他拥她入怀,两人相拥而眠,他轻柔的耳鬓厮磨,
“冰,我以后都只对你一个人好,再也不离开你,再也不说那些混帐话气你,再也不惹你伤心,再也不跟你动手,我……”他更贴近她的耳畔,轻声,
“再也不对你狠心。”
他知道之前定是有事误会了她,如今不禁暗恼,这之后该怎样做才可以弥补她所受的分毫?
矜冰听着他在枕边的甜言蜜语,感不到半点欣喜,男人在床上跟你激情后说的话,半句都信
但现如今,不论真伪,都已经无关紧要,都已经再没有证实的机会。
她悠悠的叹了口气,轻声,
“瀚羽,你欠了太多感情债了。”
他沉声承诺,无比坚定,
“别人的就算了,欠你的我一定还。”
矜冰心底幽幽的说,
“刘瀚羽,你没机会了。
羽,我们注定天各一方了。”
烟痕
韩矜冰就这么枕在他的手臂上,被他另一手环住腰际,倚靠在他身前,温热的气息甚至时时吹拂过她的面颊,贪恋这一时的温暖,听着他耳边的私语,她止住没多久的眼泪又悄然滑下,无声滴落枕畔。
一直未听到她的回声,刘瀚羽心中疑惑,没这么快睡着吧?遂微低头望向她眼,漆黑暗色中,即使近的他低头就碰触的到她的温热,但诚然对上她暗夜里泛着幽深瞳光的眼眸,甚至流淌着婉转的水波,他下意识的就抬起手抚向她的眼角,果然,手指所触,一片濡湿,手背碰到枕巾,竟然已是潮湿了一片。
他心下不安,忙伸手揽过她头靠在胸前,喃喃的问,
“怎么又哭了?是那里还疼吗?好了好了,我错了,下次我再温柔点,好不好?”
见她还是没有声音,一时之间也没了主意,只是一下下轻缓抚过她的纤背,无声的抚慰她。
许久,矜冰沙哑开口,
“羽,我给你点支烟吧。”
他顿时一愕,但也没拒绝,伸手开了床头灯,坐起身,拿过手边的烟和打火机,看向平静无波的她,迟疑了下,终是递了过去。
矜冰撑起身接过,牵动的下半身,痛楚还是让她不禁蹙了下眉。
取出支烟,递给他,然后手指轻巧拨动,蓝色火苗窜然而起,看着他拿着烟靠近,深吸,离身,微红莹亮。
她望着手中盈盈跃动的一簇蓝色微光,一时之间竟也失了神,直到他温暖手掌覆上她的手,才倏然回神,望向他探究的眼,忙牵了一抹浅笑掩饰。
刘瀚羽也未开口,靠向床头,伸出右臂形成天然弧度,她善解人意靠过来的一瞬,他才会心笑了下,搂她在怀,柔声开口,
“冰,我不希望你有事瞒我,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你可从来不是这么多愁善感的人。”
她心底骤然翻搅着难以言喻的酸楚,侵蚀她的五脏六腑,有那么一瞬她几乎就想和盘托出,横竖都是那么一条路,干嘛不说个清楚明白,走个干净利落?
可转念就清晰明了,如果他知道她要走,定不会轻易放手,而她,再清楚不过,自己未必能狠得下心来拒绝他的挽留。
于是百转千回,终究还是低喃了一句,
“没事。”
他深吸了口烟,吐纳之间,不留痕迹的观察她的脸色,心中暗道,
“小丫头行阿,明明就是心事重重,脸上愣还能装出一副安然平静的样子,可是那双眼睛可是骗不了人,里边的忧郁,沉痛,彷徨,浓的化都化不开,还敢跟他这睁眼说瞎话。要让他日后知道她有事瞒他,看他到时候怎么教训她的。”
进而再一想,都是他的人了,还这么不信任他吗?把他放哪了?于是出口就有点冲,
“没事?你以为我不知道阿,你是精神压力或情绪到了难以支撑的情况下,才会想抽烟。”呼出口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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