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飞……”小晚低代地唤着她心底那个人的名字。
“嗯?”他侧目看她,早上刮过胡子的脸贴近她的颊。
“我婉拒过你,那天晚上,还扇了你一巴掌,为何,你还不放弃呢?”现在想起自己打他那一巴掌,真有点舍不得,为何,当时,那么狠?
“如果当时你没打我,而是顺了我的心意,可能,我今天不会在你身边。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爬上我的床,而你,却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让我很挫败。于是,我想征服你。就这么简单。好了,别想太多了,上床休息一会儿吧。我打电话让人将晚餐送来。”陶逸飞担心小晚站久了会累,手上加了点力度,把她带到了床边,扶她上床休息。
他没说他对小晚有多难忘,没说自己因为放不下她,许多时候都等在她楼下或医院停车场,只为看她一眼。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想看到她幸福。如果她幸福,他会加到普通同学的位置;但如果她不幸福,他就一定要让她幸福。
他知道,他那些所谓的优势,都不会成为小晚多看他一眼的理由。
他曾经有过最卑微的念头,但他知道,连那都是不可能的。
他知道,他如果得不到小晚的心,那么,他与她,今生,只能错过。
他知道,如果能得到小晚的心,用全世界,他都不换。
十年的相识,十年的相知,到如今的相爱,他的人生,最让他有幸福感的,就是拥着小晚的那一夜。
“征服?呵呵,的确,你征服了我。”用爱,他用爱,征服了她。
“小晚,是你征服了我!”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两人心里都默念。
曾经,小晚以为,爱了就爱了,不爱就分手。只是没想到,与程晔的离婚,对自己已经造成了弥深的伤害。婚姻无论以哪种方式结束,对彼此,都是一种伤害,这句话,她听过,看过,也真实地体会到了。
如今,纵使陶逸飞的爱再浓,她也总是患得患失,没有谁能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没有谁能保证什么感情一辈子不变。
永远到底有多远?
她现在,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但她想念她爱的这个人。
她深谙,爱情要不起永远的承诺,但是,她要珍惜现在。未来,需要美好的回忆来装扮。
陶逸飞与夏小晚独处的时候,他总是给她讲他小时候淘气的故事,高中时pk自己的情敌,大学里考试前想办法骗来导师的讲义,下雨时想念自己的梦中情人。
小晚会问他,他高中的初恋情人是她吗?大学里相信的梦中情人也是她吗?
陶逸飞总是笑而不答。
虽然住院,但小晚也不是都住在病房的。医院病房紧张,为了患者入院方便,小晚主动提出,后半个月,她住在自己的办公室。她没想到,自己的办公室,只办公一天,居然充当起了病房。
夏小晚在医院住了一个月的院,在陶逸飞和佟杨的帮助下,用尽了各种理由隐瞒住了小晚父母。
小晚出院的第二天,就出庭作证。没等宣判,陶逸飞就陪着她出来了。检控官和辩方律师都是程晔和徐琳大学校友,而且,关系很密切。
从徐琳的眼神里,小晚读出了无奈的恨。
在小晚心理,这是她能为程晔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程晔在法庭上,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要跟随着小晚离去的身影,怎奈还是在小晚背影消失着,瞥了一眼敞开的大门。
那一眼,落进徐琳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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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逸飞以为,他与小晚的爱可以算是修成正果了,哪知,真正的风暴,才刚刚袭来~
正文第四十八章世纪庄园
陶逸飞揽着小晚的肩,走出了法院的大门,两人走向停在大门不远处的停车场。
陶逸飞打开一辆白色轿车的门,小晚这才回过神。
“你的车呢?”小晚疑惑地看向陶逸飞。
“这就是我的车!”他笑了,无奈地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她来的时候,就是从这辆车来的,现在才发觉,唉……
“你什么时候换的雅致?”被塞到车里的女人,后知后觉地问。都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现在的男人,大概是妻子如车子,想换就换。无意识地叹了口气。
“别想什么妻子如车子的鬼话。对我来说,妻子就是妻子,是我一生珍惜无可比拟的。车子就是车子,它就是一个代步的工具。条件允许,我可以喜欢贵一点的工具,仅此而已。”坐到驾驶位上的陶逸飞听到小晚的低叹,就猜到她在想什么。
心思被猜中的人,只能红着小脸儿否认。但她却想起一篇关于“老婆如衣服”的精妙论文。大抵是将老婆与衣服的功能相比较。赞美衣服的驱寒、遮羞、美化,衣服*与不*的对比,最后讲了对衣服要珍惜爱护。
她侧目专心开车的男人,她猜得没错,世纪庄园里,果然有一层楼,是他自己留下来的。他现在正要送她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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