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先不说了,等回去后咱们天天去逛街。”
“你现在不缺钱没事就去逛呗,咋还这么渴望。”
“我是不缺钱,但我缺的是陪我逛街的人,程姗……”我唤着她的名顿了下,“其实在这里,我一直都很寂寞,以前只是不敢提,怕提了就没有坚持下去的勇气,如今总算要回去了,也便没什么顾忌了……”
“我知道,行了,别说这些了,太酸。”一挂了电话后我心里还是觉得美滋滋的。不过这股子冲动却硬是在时间下给磨去了大半。
秦子阳在中国呆的时间越来越久,但每次我提出想要回去时他总是说再等等。
几次我差点就跟他吵了起来。
我说要不我先回那边,反正你大部分时间也都呆在国内不是。
但他却说这样的话会分心,我一过去了,他就感觉家都过去了,美国这边会更急切地搬过去,这样不好,机遇现在还不成熟,他需要再等等。
无奈之下我只好继续在这里等待,但心里却是越发的焦灼不安,这股不安不知来自哪里,也计并不是单纯的因为等待,而是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在向我靠近,是一种不幸的感觉,也许只是我想的太多了。
清晨我起来晨跑,马里递给我一封邮件,是来自国内的快递,打开后看着上面的照片,还有那封信,我觉得我的大脑是空白的,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猛地站了起来,立刻走过去给秦子阳打电话,但他的手机关机,于是我穿了衣服,拿了钱就往机场去。
这一刻我什么也不顾,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我必须马上立刻见到秦子阳,然后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赶到机场时用三倍高的价钱临时买了游客手中的机票,然后直接打车去了秦子阳在中国下榻的酒店。
他告诉我的地址,但我到了那儿却始终没有见到他,我要的房间就在他的对面,只要他回来住我必然是知道的。
可是很显然,秦子阳并没有住这里,至少连着一周他都没有回来。
在这十天里我不知我是怎样度过的,我就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喘息变得异常困难。
半夜的时候我从来就没睡着过,有些时候得靠吃了安眠药才能勉强倒下几个钟头。
我把信封中那封匿名信拿出来翻来覆去的看,还有上面的照片。似乎要用目光把他凿穿。
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他打电话,这次终于通了,秦子阳那熟悉低沉犹如大提琴般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你在哪?”我以为我一定会歇斯底里,但我没有,我的语气异常的平静,我问他,我说你到底在哪?
他顿了顿:“抱歉,念锦,这几天有些忙,手机没电了也不知道。”
“别和我说这些,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
那边很久没有说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你在国内?”
“是啊,我不只是在国内,我就在你秦子阳下榻酒店的对面房间,你不是告诉我就在这住吗,那这些天你又住哪?不要和我说在工作,在公司,或者是那见鬼了的忙,秦子阳,我是谁啊,我是苏念锦,所以,那些唯美的谎言千万不要对我说起,那简直是侮辱了我也侮辱了你。”
“你等我,我马上回去。”他反复强调着他马上就回来让我等着,他的语气有些慌乱,再没了原本的镇定深沉。
挂了电话,我一个人在屋里游荡,我发现我竟然坐不住,安安静静地在这里等了一天有一天,这一刻却怎么也坐不下来了,我又掏出那封信。
狠狠地盯着它们看。
墙上的大钟转了半圈时急促地敲门声从门外传来。
我走上前,把门拉开,秦子阳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进来后门被带上,我没有看他径直走过床上,手中拿着那封信和照片,确切地说是掐着,狠狠地掐着这些东西。
掐到指尖隐约传来针扎一般的痛感才惊觉原来是指甲穿透了信封陷进了另一个指腹上。
不知有没有出血,不过无所谓,真的无所谓了,就算是留了再多的血又能怎样,它们能多过我的心吗?
“好久不见……”我冲他笑,嘴角的弧度一定向上扯开的恰当好处,我一定看起来笑的优雅而从容,因为这一笑是我对着镜子练了千百回的。如若不是如此,我只怕会当着他的面哭,可是我不想流泪,至少不当着他的面流。
“念锦……”
“想问我怎么来了吗?秦子阳你真的想知道我为什么来?!”
他看向我,神色复杂难辨。
我把信封递给他,还有那些照片。
我说看看吧,拍的真不错,技术挺好的,人也好,男的俊,女的靓。真是不错呵。
他接过看了几眼,整张脸好似都在这一刻沉了下来,那双眼再次抬起看我时竟然有着难以辨析的痛,他看着我,眼中有着深深地祈求。
他的身体里面有着深深的哀伤,那哀伤巨大到我站着这里都能感受的到,只是那我的呢?
我的哀伤他是否也能感受的到。
“这些都是真的吗?”我问,力持镇定地强撑着自己不哽咽地问完这句话,却不知那颤抖不已的音色早已出卖了自己。
“我有我的难言之隐,念锦……”他要解释,却被我伸手给拦住。
我笑着走上前,这个笑我一个人时对着镜子练习了千遍百遍,可是真正面对他时却依然无法笑的出来,这笑太苦,苦到嘴角无论如何也摆不出月牙一样微微向上翘起的弧度,但那眼泪,却像是水龙头里的水,如今阀门不知怎么坏了,它们就拼了命一样地往外落。
我狠狠地用手去擦,但不管用,它们落的速度太快,这滴完了还有那滴,真是流也流不完,擦也擦不掉。我混乱地擦了一气,除了把皮肤弄的生疼外,那泪水却仍不见减少。
“呵呵,这眼睛怎么过敏了呢,竟然不停滴流泪,真是该死。”
“别这样……!”
他走过来想要吻我,却被我一把甩开。
“你说我这是怎么了?看到这些后眼泪就不停地落,真丢脸啊,其实秦子阳我真没打其在你面前哭的,这些都是真的对吗?”
他想要解释,却被我伸手拦住。
我板正他的脸,与他目光相对。
“我说过的,不要骗我,骗我便是对你我感情最大的侮辱,我太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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