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他走进来时问我。“在思考。”
“结果呢?”他抿着嘴,沉默了一阵,才道。
“结果是没有结果。”
他猛地伸出手把我捞进了怀里。
“我说过只这一年,苏念锦,别人可以不信我,可以不理解我,但唯独你不可以。”他说的隐忍而伤痛。
“为什么就唯独我不行?难道还是因为我爱你?这真是一个好理由呵。”我不看他,视线仍旧盯在那本不知叫什么名字的书页上。
他不说话,开始吻我,我不回应,甚至死死地闭着嘴,任凭他使了什么手段也不肯张开。
最后他挫败一般地低吼了下,虽然声音很低很轻,带着丝丝缕缕的压抑,却依然深深闯入我耳里,或者该说成是我心里,于是我看着他,伸出手拂过他的刘海。
看着他的眼,“秦子阳,你会爱上我吗?告诉我,会还是不会?”
“也许我已经爱上你了,就像你说的,在那些个日子里。”
“不要也许,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到了最后往往最是伤人,我要的答案中只有会和不会,爱与不爱。”
“会。”不知沉默了多久他答道。
“好,我等你,秦子阳,我就再等你一年。不过我有些条件,你必须要先答应我。”
“是什么?”
“等我想好再告诉你。!”
“好。”说完他顷身上来,覆盖住我,但这一次却让我觉得混身冰凉,没有丝毫温度。
俯仰77
一年的时间有多长,我不知道,也许很长,也许很短,光阴总是无法用具体的感受来丈量长短,它们的长短不单单只是多少天,多少个小时,多少秒可以丈量的清楚,真正的长短是我们所赋予给它们的。
秦子阳说因为我懂他,所以我知。
因为我爱他,所以我该等他。
这是多么不可理喻的理论,但事实却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把我所要求的条件给他看。
列在了一张纸上,他看后脸色平静,没有什么表情,食指时不时地敲一下桌面。
“好,我答应。”
但是我并没有高兴的感觉,我觉得我怎样都高兴不起来。
不过我回了中国,定居在北京,是在京郊的一栋别墅里,有些时候会想自己这算什么?
情妇还是情人?呵一一
七月十五日,是一个重要的节日,虽然媒体上被有意低调的封锁消息,却仍是有着余风阵阵传来。
要不然我也是知道的,从秦子阳最近连日来一直都过来,从他那分外小心翼翼的态度我就有所察觉的,都说一个男人如果无缘无故对一个女人突然好了起来,那么想必他一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其实这话说的是有道理可寻的。
因为他做了有愧于你的事,只要是人,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所亏欠的感觉,于是会想要在其它他所力所能及的地方去补。
人就是这样,何况是男人对于女人。
那天吃饭,秦子阳问我:“有没有什么想要买的东西?”
我笑,“没有。”
“不用给我省钱。”他握住我的手,那双眼深深地看着我。
“我是在给我自己省钱。”我笑着说,顺势把手抽了出来。
他莞尔一笑,“也是,那些钱都是你的,想买这些东西倒真是没有什么不能买的。”他这笑有讨好我的意思。
我却没有搭茬,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吃了几口饭,干脆把筷子直接往桌子上一放;“秦子阳,直接说吧,不要这样绕来绕去的,我以前说过欺骗简直是侮辱你我之间的感情。”
他夹菜的手顿了顿,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其实他最近的脸色一直都是这样,我能感觉的出来,刚刚那和煦温暖的样子只不过是他在我面前的假象,是他强制自己撑起来的笑容,他有些烦燥地从兜里掏出一根烟。
“不好意思,我现在需要一根。”
“你抽吧。”我说,一双眼直直地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我下个月结婚,时期定了。”
“七月十五。”我接口道,语气幽幽,没什么特别的。
他愣了一秒,然后深深吸了一口。
“是啊。”
“恭喜。”
“谢谢。”
“就说这些?”
“就是这些。”
“那好,我知道了。”说完我站起来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秦子阳仍旧坐在那里吸烟。
晚上我洗了个澡,上床睡觉。秦子阳似乎仍旧坐在那里,在我关门的最后一眼,他仍旧在用同样的姿态抽着烟,有大大的烟圈在他身边缭绕。
没过多久,门被打开了,大床的另一边塌陷下去一角。
他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把我圈在怀里,然后慢慢地向我大腿间划去。
我使劲加紧,然后淡淡道:“今天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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