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不是不能相信,即使相信,只要对我们不利,全当耳边风,我和她即便罪恶滔天,你仍然关爱,就不存在误信与偏听,道德是一种简单直白的衡量,量不出人的内心死角,坐牢的也不全是坏人。”他觉得说得越直白,她理解更容易。
“你猜到了?”她扭过身。
“有所感觉。”他随口答。
“现在觉得,她要是眼镜蛇,还摆开架式、明刀明枪的攻击,那个宋乔属阴悄悄的害人,刚给她机会,就想着反咬她一口,可我居然为她揪心,等会给滨姐承认错误。”她终于提到下午短信。
鸿滨突然闪入浴室:“那就承认,我听着呢。”
“你一直藏外面?”小洁又惊又惧。
“用得着吗?想你说心里话,直接撬开你的嘴。”鸿滨坐浴缸上摸水。
“汇款时,她发来两条短信。”小洁回忆,“一条是‘对不起,我不得不提防,她恨我入骨,担心以你为诱饵,背后找人对我下手,前几年她来美国,干过这种事,害得我与老公不睦,并且分居。’”
“知我者宋乔也,现在如果没你和你老公,我是打算这么干,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把她挫骨扬灰,洒到豁嘴岭去。”鸿滨面无表情的解开帽衫。
“去你的,你敢不顾念我和老公,先把你挫骨扬灰。”小洁又整理思绪,继续背,“另一条是,‘我很好奇你是男是女?不管你为何身,都想认识你,愿供你驱使,如果你不想,当我没说过,我不得不胆战心惊的防备,稍有不慎,我会死在她手里,何况同处一个城市。’”
鸿滨一阵狂笑,尖锐无比:“多好啊!已经有人供你驱使,还能远离我这条毒蛇!”
“你是毒蛇,我就是叔叔的关门弟子,专门跟你……你们聊过了!”小洁回过神,见她似乎什么都清楚。
鸿滨“噌”地跳到室中央,冷笑道:“你也是条漂亮的金环蛇,比我还毒,因为你可以无意间把自己的毒素,注入别人身体,特别是我与你老公,成为别人的凶器。”
“我在你眼里是这样?”小洁朝她浇水。
“不是这样是哪样?”鸿滨勃然变脸,“她写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反应,你老公不来循循善诱、好言开导,你打算瞒多久?这样的事,第一时间就要跟你老公讲,你却闷在心里发酵,等短信毒素发作,好啊!你去找她,去听她哭诉命运,然后联手来对付我这条蛇,敢说你没这样想过!问问你老公。”
“是他自己不看,还让我删除!”小洁方寸大乱,绝望的喊。
“不看,你就不能提醒,你提醒了,他能不看?”鸿滨任泪水滑落,“或许,你一直认为我就是一条真的毒蛇,自从在云明用1200万堵住你的嘴开始……”
“你们继续吵,我走了!”他猛地跨出浴缸,扯下浴巾简单擦拭,套上体恤和裤子,“你们都记住,这一切都是你们处理不当,彼此恶语中伤,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已经造成伤害,一句话,从哪来,回哪去,爱死爱活,与我不再有任何关系,两个没用的女人,连蛇都不如,蛇还能认识镯子,你们却分不出彼此、全tmd不识好歹!”
小洁捡起浴巾:“你要走,跟你一起走!”
他朝她吼:“她说的没错,即使当时我不看,即使后来没再问,坐在里面这么长时间,我喋喋不休,你仍不提醒,一字不透露,要不是误打误撞,某句话碰对你的心,你还是不会讲,我……承认看错你了!”
“要走,也是她走,你不许走!”鸿滨从后面抱住他。
他奋力把她摔到墙边:“今天我就走了,永远不再回来,想起来就恶心!”到卧室,从衣柜拎出箱子,把衣物倒床上,又把自己的捡里面,抬头看一眼紫水晶,抱起箱子往外冲,接连摔开她们的拉扯,冲过客厅拎起鞋,边开灯边下楼,进办公室收拾电脑。
“你真要走?”鸿滨尾随而至。
“所有的都不要了,全部留给你陪葬。”他像一只狂怒的藏獒,引起外面那条黑背跟着狂吠。
“都是你们闹出来的,我错在哪?”鸿滨冲他喊。
“你错在处心积虑只想着自己,今天的事,只是一根导火线,今晚不爆,明天也爆,为什么?因为从第一天开始,你就想着它爆炸,好炸死你所痛恨的人,好炸死违背过你的人,包括我。”他合上箱盖。
“你以为你能把车开走?”她张开双臂拦住去路。
“那就不开。”他把车钥匙扔她跟前,撞开她的身体,望一眼楼梯口的小洁,“那两百万留给你安家,都两清了,豁嘴岭说不定也早塌了!”
“你要是男人,就坐那里说清楚,要是没理由,我不留你,更不留她!”鸿滨绝望的叫喊。
“没功夫跟你这种无可救药的人扯淡!”他冲到门口。
“哭有屁用,快过来拖住他!”鸿滨冲她喊。
他背靠大门:“沈鸿滨,给我滚远点,别让我溅上你的血,小洁,不管你因为什么接受她,从此,别让我在凤凰城遇上你,好好的,你们非得折腾,我tmd总被你们违背,没想过要跟你们发疯,你们却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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