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爸爸失蹤，母亲五岁丧命死在车轮下。

班导脸色肃穆，反覆思量，趴的一声，阖上华婷的基本资料。

这些看在华婷眼里如暴风雨前的宁静，他把刘海弄下，心理委屈，却把一切埋在心里，跟血肉混在一起。

他走进办公室，老师淡淡说「还有脸来这?」

「……」

华婷胸口疼痛，眼睛发酸，这句话连他都想问自己，我有脸来到这世间?

在这只看表面的世界，难道唯有任命才是真理?

他不服气，完全不服气!发热的眼眶在逐渐冷静的脑袋下消退。

「是真疯还是假疯?」

「………」

「不要沉默!」

「我说了你们会信吗?」华婷双眼赤红盯着地板。

「是鬼吗!」

华婷选择沉默。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多年前，他的启蒙历史老师曾说上这一句，这一记就是多年，实在是因为这句话，是用他的血肉体会，难以忘却。

双方沉默几秒，老师打破沉默「你在我身旁看见什幺?」

华婷身听一滞，抬起双眼，老师身旁什幺也没有，却有浑沌的怨气。

他喃喃自语「婴灵…」

他勃然大怒拍桌「不要乱说话!」

华婷抖很多下，不单是因为老师，更是因为老师在否认的同时，那股怨念更加重许多。

办公室登时安静，目光投向老师这，老师不自在的撇过头「这件事，我无法帮你压下，对方家长是谁，自己清楚。」

「是…」

「还有。」他推推眼镜，目光犀利，从地下拿起华婷的书包，当他的面将所有物品扔到地板。

「你怎幺带这种东西，想杀人?」

华婷惊慌抬起头「我没有!」

「好。」老师吸一口气「这个呢?」

在地板上，孤独的落了一包没有针头的注入器。

「你的?」

华婷垂下眼睛「对。」

「你要不要脸?吸毒?」

华婷不服输的抬起头「带着破坏工具就是杀人，带着注入器就是吸毒，那带着院念的你，就是有堕胎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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