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臣:……
王臣:这个多少钱?
小姐:280。
王臣:嗯?多少钱?
小姐:280。
王臣孜孜不倦:多少钱来着?
小姐抬头瞅了他一眼:二百五!
……
通过这两件事我有一个新的认识:谁说年轻一代的mm想象力创造力欠佳?这不都无师自通了吗?
事件的发展:我说桐桐你别误会啊,我说的开房间,就是单纯的开房间,你别往多了想。
桐桐的长睫毛闪了几下,似乎明白了我的话,杏核眼转瞬变得粽子一样有棱有角。我怎么多想了?我这不正在坚定地拒绝你吗!是你自己想多了好不好?什么人啊,嘁——
我说开玩笑!你没想多怎么会知道我想多了?你没想多你心里斗争什么?还说什么“没做准备”,睡觉也用得着热身吗?
桐桐把桌子一拍:袁夙你有病吧!要求是你提的,我把你拒绝了,就这么简单!你别恼羞成怒反咬一口好不好!
我靠,这话直听得我火冒三丈。这件事归根到底只有一个贞节牌坊,被你立了,那我不成婊子了?
我说行,周镁桐,这要求是我提的,我自认无耻,现在我准备回去反省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然后我模仿她方才的口气说,想想看,你可是你老爸的乖女儿,不能跟我似的没脸没皮儿,这么晚还不回家,这个不太好吧?你说,这个这个,是不是不太好……
桐桐一言不发,气急败坏地盯着我。我嘴角向上挑了挑,露出几分得意。
不走?那我可闪了?我真闪了啊?
说开房就开房(1)
事件的高潮:我刚一转身,只听身后“哇”的一声,我就知道完了,这阵仗闹大发了。
袁夙!你,你!你混蛋!你欺负我——呜——
梨花一枝春带雨,玉容寂寞泪阑干。
这场面,纵有多大的火气也不能袖手旁观啊,不仅不能旁观,袖子和手也都用上了,抚搡前心,捶打后背,捋起衣袖给她当面巾使。桐桐哭得那叫一个伤心,简直透不过气来。
已经将近十点了,酒店的大堂里为数不多的客人纷纷侧目。周镁桐哭得眼睛通红粉面桃花,愈发娇嫩,胸口一起一伏,煞是好看。就连酒店的服务生也纷纷叹气,大概是想这个男人真是不解风情,如此漂亮的小女友,捧着含着都来不及,居然给哭成这个样子。
我说桐桐咱别哭了好不好,人家都看着呢。
桐桐双脚一瞪,手捂眼睛,哭得更厉害了,简直声情并茂。
我说桐桐,咱是淑女,谁家淑女这么哭啊?人家会笑的。
听了这话,桐桐的势头得到了抑制,响彻大堂的哭声变成了呜咽。
桐桐说袁夙,你今天跟我讲清楚,咱俩,呜呜,到底谁,没脸没皮儿?
我靠,我心说你都哭成这样了,没脸没皮儿的姑娘哪会哭得如此心碎?还用问吗?那个不要脸的肯定是我啊!
桐桐不哭了,彩妆都花了,头发凌乱,衣服也歪歪敞敞,只有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恨不能把我脸上烧出个洞。整个儿一形散而神不散。
我搓着手,不知如何是好。我说桐桐时间不早了,你消消气好不好?以后打死我也不敢触怒你了。
桐桐叹了口气:你怎么那么笨!人家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嘛,你非但不哄我,还吼我!
我:……
桐桐:你继续说,咱俩到底是谁想得太多?
我点头默认。
桐桐的分贝降了下来:你看,都怪你,时间都来不及了。
我:……
时间来不及,回去也是晚。袁夙,你说……桐桐讨好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声音越来越小:你说,那个房间,还开不开……
我彻底崩溃!哭也哭过了,长篇大论也发表了,敢情还记着这碴儿呢!
不行不行不行……
你刚才还说打死都不敢触怒我!你敢不从?
我说对啊,你想,规矩是领队老陈定的,他给你老爸做事,我服从他就是服从你老爸,服从你老爸就是服从你,服从你就不能去开房。不管是开房的目的是什么。
桐桐想了想,直接抢过我的手机,调出老陈的电话,没等拦下来就挂出去了。
喂,是陈叔叔嘛……桐桐对着电话一边抽着鼻子一边悦耳浅笑。刚哭完,眼泪还没风干呢,我一阵眩晕,真想递给她一面镜子。更让我眩晕的在后面呢,只听桐桐说:陈叔,袁夙在陪家父用餐呢,我能代他向您请个假吗……哦,好啊,好啊,谢谢陈叔……啪的一声合上电话。我目瞪口呆。
事件的结局:桐桐说,袁夙,今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双方扯平,谁也不许多想,你是邦泰的好队员,我是爸爸的乖女儿,走!开房去!
观光电梯一直升到酒店的顶层。此前我住过宾馆,可是没住过这么豪华的宾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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