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心里出了大问题了。
然后有一天,我突然被带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屋中养起伤来。
☆、休养
我花了好长时间才确定那不是我精神出问题之后产生的幻觉。贺瑾书他确实把我放出了大牢并令太医给我看病。
说起来看病的那个太医还是我认识的人。
之前我在御医院当值的时候,因为师父的缘故,太医们对我主要有三种态度——亲近我的、讨厌我的以及中间的。这个治疗我的太医就属于讨厌我、或者说我师父的那一类。
他姓郑,跟张太医算是对手的关系吧。这次张太医因罪革职入狱,他接替了其原本太医正的位置。
以上观点是我恢复了些许精神之后得出来的。这时候已不知他刚开始见到我是怎样的反应了,不过不论如何,他现在治疗我还挺尽心尽力的。
我这一番劫难算是伤筋动骨。除却皮外伤,五脏六腑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害,再怎么治疗都要烙下病根了,只能靠之后慢慢调养,如果有条件的话。
皇帝也在我疗伤期间来过几次,每次来都说他相信我没有参与谋反,以及参与谋反的另有其人。
“韩相真是把他的孙子护的很紧。几年前还以为他遇了山匪,结果他隐藏在暗处做些见不得人的大事。”
这是他对我的解释。
其实他不解释我也拿他没什么办法。不过他大概想通过对我的解释表明他心里还有我?
新来的那个照顾我的太监——他我一直没有关心,姑且就叫他太监吧——也总是这么对我说:“公子,陛下每天不厌其烦地对您解释他这么做的原因,可见是把您放在心上的。”然后巴拉巴拉一大堆。
如果他真这样想那就好了。
但我也没什么立场怀疑贺瑾书怎样怎样的了。也许最初我和他还是朋友关系的时候,不,应该说我还没成为御医的时候,我的师父还在的时候,我还是能够随便什么样的想法做法都无所谓。可现在我成了他后宫的一员。
说来也好笑,我前世还是女生时就没想着和谁抢一个男人,更没想着指着一个男人过活……或者说我绝不可能做什么事靠的不是自己。今生我成了男的,在这个男权至上的社会,性别上的先天性优势使得我更加不用靠别人了。
然而我现在的身份令我的一切所得所失不得不靠着一个人的心情好坏。
在我被囚禁、被拷问之前,从没有真正意识到这个年代什么是王权至上,先前和贺瑾书谈论的所谓理想、所谓我对国家的见解……现在看来屁都不是!
贺瑾书把我说抓就抓,说放就放,我真的是充分认识到了何谓皇权大于天。
就像现在,他说是他误会了,那就是他误会了吧。他说都怪韩相,那就怪他吧。
反正按照这个年代以孝为先的说法,我的母亲生命是外公给的、我的生命又是我父母给的,外公要我怎样我就得怎样。不过经过这么一遭,他之前对我又是只生不养,我欠他的可以算是都还了吧……这样的想法在现在这样的年代也不为过吧。
现在想想,我落得这样的地步,能怪谁呢?进入太医院是我自己想要进的,跟贺瑾书交友也是我自己的做法,跟贺瑾书谈论我的所思所想也是我的选择。虽说我在做各种事情之前没有预料到会和贺瑾书相识、相知甚至是相爱相杀……相爱相杀,原来我是这么想的吗?总之,最终是我自己的行为导致了现在这种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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