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利彦说:“这湿度,这味道,我可以保证,你没有让他进去。”然后他把自己的底/裤褪去,露出他的欲望,直直地戳进来,我抑制不住地尖叫一声,终于妥协,全身瘫软地躺在沙发上,任他折成羞人的姿势,一下又一下地进占。
他的动作有点粗暴,没有什么技巧地大进大出,加之他出差的一个月我们许久没有做过,我的私/处又麻又酸,摩擦间急速地堆积欢愉。我想起那天在片场的时候,他只顾着夏锁的情形,已经悲哀地想着他不爱我的事实,痛楚难过心酸累积起来,我终于哭了出来,用力地抓扯他的后背,在他带来极致的欢愉时,又忍不住抓扯他的胸口,放声地又哭又叫,嗯嗯嗯地的声音随着他冲撞的动作从我口中溢出来。
后来他从我身上离开,坐到另一个沙发上,随意拿了地上的衣物遮住他的重点部位,我从地上捞起睡袍,草草地披上,往浴室里去。
没想到他随后便到,从身后搂着我问:“为什么要离婚?”
我说:“还你自由,让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你的夏锁一起。”
“我能不能理解为你在吃醋?”
“不可以。”
“如果我说我改变主意了,我们的契约婚姻延长期限,你接受吗?”
我愕然地回头,推开他的身体,仰着头看他:“你说什么?”
靳利彦眼里依旧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雾色,他说:“延长两年。”
我问:“为什么?”
靳利彦思考了一会说:“好吧,让你知道也无妨。我现在觉得很迷惑。”
“迷惑什么?”
“我会时不时想起你。我得弄清楚这种感觉,在我搞清楚以前,你最好不要离开。”
我一愣,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也不敢随意大胆地假设,他最擅长说一些暧昧不明的话,让你自己揣度,自己为猜想欣喜了,但到头来发现全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眼前伸来一根修长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靳利彦看着我的眼睛说:“而且我不相信你会在敌人的小小攻势下就丢盔弃甲。”
我避开他的手指:“你什么意思?”
靳利彦不言不语地看着我,凭我对他的了解,他是说我在明知故问。
于是我问:“敌人?你以为夏锁有什么资格做我的敌人?难不成我要和她竞争上岗,争夺你吗?”
靳利彦上前一步把我抵到墙上,雾气弥漫中,他靠近我的身子,迫视我的眼睛,问道:“怎么,你不敢?”
我的心跳得飞快,直觉告诉我,不可以胡思乱想。但那念头已经蹿进了我的心头:靳利彦要我与夏锁一争高低。
、【卷一】06米户混蛋
很多时候我都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一分钟前还是冷淡疏离的,一分钟后就要与你极尽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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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跳得飞快,直觉告诉我,不可以胡思乱想。但那念头已经蹿进了我的心头:靳利彦要我与夏锁一争高低。
可是我凭什么?
他与夏锁的过往,即使我再装作不知,四面八方都会有人有意无意地让我得知。据说他爱着夏锁,而夏锁彼时爱着何塞特,于是他默默等着,直到夏锁对于何塞特彻底绝望以后,他这个默默守护的人便安慰她,保护她,照顾她,逐渐得到了她。
只是夏锁是个多么精彩美丽的女人,她绝不会只是某个男人的女人而已,她是闪闪发光的明星,她在家族的力量以及自己的才华和美丽下,成功成为了新一代的受万人追捧的女歌手。而那时从前拒绝她的男人何塞特又回头接受了她,于是夏锁从此成了何塞特的女朋友,与他回国后成为他的未婚妻。
而我恰巧在那个时候出现,出现在他寻求宣泄的酒吧里,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他的猎物。
所以我凭什么?自始至终我都是一个替代品而已。他非真心娶我,只是遵循靳家老爷子的旨意,只是想要最终娶到夏锁的权宜之计。
若非我真为他动了真心,这桩契约婚姻我本该无所怨言并且乐在其中,可是我偏偏就爱上了。他其实没有过错,他只是不爱我,可此时我却为此恨,怨他当初为什么要招惹我!
我推开他,不言不语,却听到靳利彦冷笑了一下说:“你不是不敢,你只是不愿意。”
他话中有话我怎么会不知道。
他说:“你不愿意是为了谁?顾朗,亦或是何塞特?”
我心底一惊,抬头看他,他怎么会知道,何塞特。
靳利彦魔鬼般地笑了,大手伸到我的私密之处,探了进去,我低喘出声,欲要挣脱,他扣住我的腰,继续手下的动作。
“你曾是何塞特的女朋友,是么?”
我倔强地与他对视,抵御他制造的情潮,我说:“是。”
靳利彦眸色加深,我知道那是他发怒的征兆,可我不知道他为何会有怒意,却听到他说:“你爱过他?”
他把我举起来,我知道下一刻他的火热坚硬就要进入我的体内,我的思绪飘散着,实在无法立即回答他的问题。
他问我是否爱过何塞特,如果爱慕算是爱的话。何塞特于我,就如天上璀璨的北极星,一辈子都无法得到。他于我而言与其说是喜欢的男子,还不如说是少女时的我那点青涩的幻想而已。因为何塞特自始至终都没有爱过别的女孩子,除了谢玛格。而我也庆幸,原来我也从来没有爱过何塞特。
他的硬/挺在来回进出时极速搜刮着累积着欢愉,可我的眼睛无法离开他迫视的眼眸,我很奇怪他为什么执着于我的这个答案。
我看着他的眼睛,喘息着说道:“没有。”他的眼眸突然点亮了一般,身下的动作加重加快加深,我掐着他的手臂和肩膀呜呜地*出来。
靳利彦抱着我,维持我就要瘫软倒地的身体,开了花洒,冲洗我们的身体,我无力地埋在他的胸前,乖乖地由他摆布。
他突然低沉地笑了笑,我抬头看他,他眼里暧昧不明,说:“这里好像又大了。”
他的手指就停留在我的柔软上,慢慢地搓/揉着,我脸一红,用力推开他:“色胚!”在他的笑声中,我湿淋淋地出了浴室。
刚穿好睡袍。门铃便在此时响起,我一惊,这才记起顾朗要来。我惊恐万状地回头,用眼神哀求走出来,赤着上半身的靳利彦。
靳利彦眸色加深,嘴角一丝薄凉的微笑,他是看得懂我的意思的,但他偏不顺我的意。
我与靳利彦比快去够门把,靳利彦回身把我搂着抵着门上,低声说:“怎么着,你想让他亲眼看见我们的亲热?”
我低声回道:“混蛋,你够了啊!”
靳利彦无声却又极其欢畅地笑:“对,保持这种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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