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十分敏感,几下便*起来,我不得不停下来,忍过她的身体紧紧夹住我的勃硬时的销魂感觉,忍住卸甲的那股冲动后,再继续动作。
后来我们在床上休息的时候,她才说明让我来她公寓的理由。
我说:“你请律师做什么?”
她说:“我家里人出事了。”
理智告诉我不该多问,不该知道太多她的事情,因为一旦牵绊上了,将来我和她的关系会很难处理的干净。
可是到最后,我让我的妹妹靳月帮她。不得不承认,我对她比对其他情妇来得好多了。
靳月最近和裴家的裴旭来往紧密,我交代靳月事情的时候他恰好也在场。
于是就说:“米户?何少的高中女朋友?”
我当然知道裴旭和何塞特的关系,心底冷笑起来,若是让何塞特知道米户如今成了我的情妇,事情会不会十分的有趣?何塞特会如何做,他是最清楚我是怎样的一个人。
我一反平常地问:“何塞特最近在忙什么?”
靳月说:“哥,人家比你正经多了,专心致志地追回以前的女友。”
“哦?谢家那个?”我一脸有趣地问。谢家谢玛格,猎酒吧里的灵魂歌者。神秘美丽像午夜里蓝色的蔷薇花。
然后我起身,慵懒地整理我的衣服,说:“你这是在暗示我,也要追求以前的女友吗?”
我的妹妹一本正经地说:“哥,夏锁那女人不是好鸟,再说,爷爷也不会同意的。”
我没理会她,反而对裴旭说:“帮我捎句话给何塞特,游戏开始。”
所谓游戏,不过是证券业里的并购战,其实我疲于应付,靳家在证券业里的根基本就不稳,加之几个大股东各怀鬼胎,靳家的实力在证券业里一点一点地无谓消损,我想尽早撤离,转而专攻靳家的优势企业,只是苦于找不到借口应对爷爷的坚持。如今若是挑起证券业的并购战,以何塞特的实力,逼得靳家证券到山穷水尽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便有理由让爷爷同意撤资证券的方案。
夏锁全身光/裸地在我身下的时候,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停了下来,伸手拿过手机来。
米户发来的短信,短短的两个字:谢谢。
将手机放回床头柜上,我按住早就缠上我的腰间的双腿,看着身下楚楚动人的女人,我突然失了兴趣,草草了事后,夏锁自然察觉到我的情绪,她一向很聪明。
她从身后抱着我,柔声问:“怎么了?”
我倒还真有事问她,我说:“你和徐摩是怎么回事?”
夏锁说:“你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有太多的手段和心机,或许是何塞特不要她了,她在缠上我的同时又与徐摩纠缠,弥补心底的寂寞和不安全感。
我在费城认识她,她那时追求的何塞特,被何塞特拒绝后,我与她调情,她说我若爱她,她便把身子给我。
爱?爱是什么?为什么女人总喜欢把爱挂在嘴边。我的母亲就为了爱,向我那个冷血的父亲索要,终于绝望过后,自杀离开。那年我多少岁?记不太清楚,或许七八,或许五六。
我的父亲对我说,永远不要和女人谈爱,太伤。我想他就是这么一个人,被一个女人伤后,便带着伤口伤害其他女人。
他终究没有对我母亲说过半句对不起,可我不恨他,有感情才有恨,我对于亲生父亲有的只是淡漠而已。
夏锁向我要爱,我心里对她更有几分鄙夷,她其实也不懂爱,却冠冕堂皇地要爱。我没有说话,与她接吻,娴熟地挑逗她,或许她太过自信,以为我的吻就是疼爱,大大方方地接受了我。
我对自己要了她清白的事情没有半分内疚和怜惜,我把这些归咎于我的薄情冷意,也归咎于你情我愿,甚至归咎于她的不自爱。
我从床上起来,挣脱她环在我腰间的手臂,她或许以为我生气了,赤/身/裸/体地下床追我,“你生气了?”
我说:“没有。”
她开始撒娇:“明明就有!靳哥哥,我和他只是玩玩的。”
我回身捏住她的一边乳/房,她喘息地挑逗着看我,我说:“他捅破了你的新做的处女膜,是不是很惊喜?”
她嘟着嘴软绵绵地依偎进我的怀里:“你只要知道我的第一次是给你的就好了。”
我冷笑着推开她,拿起沙发上的衣服往身上穿,哄她:“去睡会吧,明天不是还有通告。”
、【卷一】11靳利彦我的女人
何塞特在证券业上的收购战反应平平,似乎对靳氏发出的挑衅视而不见。
我想起靳月提起的,那个叫做谢玛格的女人,让何塞特疯狂五年,让他甘愿抛弃与夏家的联姻。
愚蠢之极。原因一,男人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能为事业奠基的联姻选择。原因二,女人宠不得,反倒是冷落一下,她便会主动回头寻你。
不过,何塞特舍掉与夏家的联姻,倒是给了我便利。夏家在美国的根基很深,若是靳氏与夏氏联姻,获得夏氏在美国的帮助,靳氏的海外拓张计划会进行得十分顺利。
这是我要娶夏锁的实质性原因。
只是目前首要的问题是,我必须要挑起何塞特的怒气,让他一举打击靳氏在证券业的那点浅薄的根基。
我在猎酒吧,寻到了那个灵魂女歌者,谢玛格。
我在靠近她之前通知了黎漾。他不负我所望地通知了何塞特。
我与何塞特是多年的对手,岂会不知道他眼神的意思。看着何塞特一脸寒意地带走谢玛格,拿起酒杯遮住嘴角的笑意,我想,明日开始何塞特就会进行深刻的反击,以报复我接近他女人,招惹他女人的事情。
今夜看来要另寻女人了。拿着酒杯环顾一周,本想寻找中意的猎物,却让我看见了我的女人。
米户坐在远处,我记得她那身衣服,我们第一夜的时候她就穿过。
此时她正笑得像朵花一般,与她对面的男子调情。
稍稍转换了一下角度,看清了那男人的摸样。
顾朗。我的记忆力一向不错。曾几何时,顾朗的父亲,顾城,人如其名,几乎拥有了整座城市的叱咤风云的男人,黑白两道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顾家与何家,靳家,徐家,叶家等世代延续的家族不同,属后起之秀,但相对根基颇弱,所以在顾城自杀以后,顾家顿时分崩离析。
身前突然闪进一个女人。
我唇边的笑意加深,好让这个猎物看得清楚。我说:“顾晨小姐。”
顾晨举了举手中的杯子,与我的碰了碰,抿了口酒才说:“没想到靳少的女人也会有男人敢招惹。”
我脸色不变,说:“顾晨小姐好兴致,陪哥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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