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抓握她的柔软,身下开始加速,“说想我!”我命令道。
她开始出声低喊,手也伸到她胸前,按住我揉/捏/她柔软的手,跟着我*了几下。
我看着感觉更是强烈,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一个让人着迷的妖精了?
她开始掰掉我握住她柔软的手,我知道她的意思,顺从她松了手,任她握住了我的手。
在最激情,感觉最极致的时刻,她因为太强烈的快感而无助,她于是寻找我的支持,我也愿意给她。
就在我几乎忘掉了我的初衷时,她回过头来,看着我的眼睛说:“我…我…想你…。”
我用力攫住她的唇,一只手伸过去捧着她的脸,身下急速冲刺。
她用力一咬我的嘴唇,我们便一起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后来她趴在我的胸口控诉:“一回来就折腾,变态。”
我懒洋洋地看了一眼床头的钟。
凌晨两点。
“主动送上门的甜点,当然要吃。”我逗她。
她没什么力气地捶我一下,“别说话,我要睡觉。”
或许是许久没见,连我都十分享受这样融洽的气氛,抚着她的裸/背,我也闭上了眼睛。
她却迷迷糊糊地说:“你也想我了吧,不然怎么会要的那么凶。到底是多久没做了,那么*…。”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米户不在床上了。
我起身往浴室去,洗漱一下后,要回公司说服这边的顽固股东,特别是家里那个老头子。
楼下传来一声碗碟摔碎的声音。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放下牙刷,随便漱了一口清水,就往楼下去。
米户那女人上身穿着我的白色衬衫,光着双腿,踩着我的拖鞋,站在冰箱旁,跟前是摔碎的碟子和满地的残菜。
她还没走?
看见我来了,她眉头皱得更紧:“你怎么放东西的!我一打开冰箱就往外掉!”
看见她想要移动脚步,我说:“哎你干嘛?”
这女人是蠢货吧,满地的碎碟子,她还往上踩。
她说:“不然怎么办!我总得出来吧。”
我叹气,走上前去,她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我把她抱起来放到一边的椅子上。
她说:“扫把呢?”
我往楼上走,洗漱到一半被打扰了,我的心情不会好,“佣人会来收拾。”
米户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呢,这点小事干嘛还要麻烦人家。”
我说:“你知道我的佣人工资多少吗?”
她撇嘴,我说:“既然收了我的钱,就要为我服务。”
我正在镜子前打领带时,楼下又传来一声尖叫。我抬手看了看时间,拿了车钥匙往楼下去。
那女人站在椅子上,手挥舞着扫把。看见我来,就扔掉扫把,直往我身上跳。
我抱住她,扑鼻的是她身上的气息,我说:“又怎么了?”
她颤抖着说:“有蟑螂。”
我扫了一眼现场。看来她是自己拿了扫把要清理,结果没想到遇到了蟑螂。
她似乎回神了,怒道:“你家竟然有蟑螂!你的佣人怎么做事的!蟑螂真讨厌!讨厌死了!”
我说:“你先下来。”
“我不!”
“你先下来我才能收拾它。”
“我不!”
没想到我靳利彦也有今天,抱着个女人,拿着扫把打蟑螂。
然后米户坐在沙发上一个劲地笑。“早知道就拍下来了!靳利彦,你连蟑螂都打不死!”
我正在穿鞋子,真是一点都不想搭理她。
她问:“你去哪?”
我抬头瞟她一眼,看见她坐在沙发上,由于只套了一件我的衬衫,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白皙修长的腿,还有白色的内裤。
今天还有大事要处理,不能大清早就分散精力,我移开眼,说:“公司。”
她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等等我!我要去何塞特的公司,应该顺路的!”
米户在副驾驶座上对着镜子抹口红。
我看着碍眼,冷哼一声:“你这是去卖色的吧。”
她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低俗。我是去卖东西,但绝非是色。”
我说:“也是,昨晚都卖完了,哪还有货。”
她说:“想起来我和他真的好久不见了。”
她是不知道我清楚她和何塞特是高中时期的恋人。
我假意问:“你认识他?”
她说:“嗯,我们是高中同学。”
这就没了?
我沉默起来,兀自开车。
她说:“我们领导或许就看重这一点,让我去说服他上最新一期的财经人物访谈。可是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他都不一定记得我。想当年,我们一个班的,我是课代表,总要收他的作业,不过他这样的天之骄子,就算不做作业成绩也是顶好的,可是我们偏偏又是通过收作业熟悉起来的,唉,他的字真是好看…”
我用力一个急刹车,她的身子往前一倾,莫名其妙地回头看我。
我没看她,“到了,下车。”
她看了一眼,也果真下车去,或许还跟我说了谢谢道了别,这我都不清楚,因为她刚一下车,我就踩了油门离开。
回到公司,与几个股东的会议几番切磋僵持不下,顽固的很,就是不愿意松口撤资证券业。
我在心里冷笑,说到底还是家里老头在坏事。
安俊听了个电话后进来,俯身在我身后说:“老爷请你回家。”
回到靳宅,靳老头子在顶楼喝茶逗鸟。
我说:“爷爷,您找我。”
老头子放下鸟笼,转而拿起剪子修剪盆栽,“听说你威胁股东撤资证券业?”
我说:“是,爷爷什么时候才愿意同意?”
老头子脸色不变:“听说你最近和夏家的女儿走的近,还求婚了?”
我默然不语。
老头子说:“我不喜欢她,和她分了。”
说实话,我真的没有预料到他的这个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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