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匆套上裤子,见她还是全身光/*,我抓起我的衬衫给她披上,再用我的外套将她裹好。所幸她原本就小巧玲珑,我的西装外套都足以罩住她的整个身子。
听见门开锁的声音,我背对着门,把她拥在怀里。
她很乖地不做声,大概接受了即将要出洋相的事实。
一番准备其实没用上,门外钥匙开锁的声音折腾了一会,还是没打开。
有人在门外说:“锁坏了。打不开。”
“我说怎么会无缘无故锁了,明天再请人来修吧。”
门外的人大体是走开了,安俊的电话恰好打进来,“靳少,我在门外。”
然后我想过去开门,拿来衣服,可是门的确是坏了,外面进不来,里面也开不了门。
安俊在门外问:“靳少?”
我说:“门坏了,找开锁的来。”
“这个点了…开锁的都下班了吧…”
米户那女人在我身后,此时愤怒地过来掐我的手臂,我回头瞥她一眼,扫过她的胸口,没有被外套和衬衫遮住的地方,雪白起伏。
我笑了,对门外的安俊说:“好的,你也下班吧,明天再过来。”
安俊听话地离开。那女人一脸不可思议地打我,我把她逮到怀里,在她的叫声中,将外套和衬衫除掉,横抱起来往沙发处去了。
、【卷一】16靳利彦契约婚姻
折腾了一夜,怀里的女人睡得很熟。
我睁着眼睛,没有睡意。我本是这样,只要过了某个特定时刻还未入睡,一夜都可以不睡。
我扯下了窗帘布,当做临时的被子,她在窗帘布下蠕动身子,翻了身,背对着我,贴着我的胸口。
我抚着她的手臂,细听门外和室内的声音。
直至震动声响起,我从沙发旁边的地上够到手机,安俊打来的:“靳少,开锁的师傅带来了。”
我吩咐:“开锁以后别让人进来。”
不过十分钟,锁便开了。我越过怀里的人从沙发上起身,套了裤子,走到门边,接过安俊送来的衣服,“车子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在外面候着。”
“嗯,你先到外面去。”
我回身的时候,她已经醒来,裹着窗帘布,在沙发上坐着。我把衣服送过去。
她问:“你是不是没睡?”
我已经穿戴好,走过去帮她拉裙子后头的拉链,笑道:“你昨晚那么诱惑我,我还怎么能睡?”
我看见她脖子处都粉红起来,但她依旧嘴硬地骂道:“明明是你自己太饥/渴。”然后推开我去穿鞋,似乎是看见了满地的狼藉,那条被我撕烂的裙子,以及我们的内衣裤,她说:“要不收拾一下?”
我搂着她往外走:“收拾什么,酒店有付你钱吗。”
一出休息室,眼前闪光灯一闪。
没想到有记者,我目光森寒地看着她。
是个年轻的小记者,倒是满脸的不在乎,我说:“拍了什么,删掉。”
她摇头:“偏不。”
我拿出手机来,正要拨号时,那个小女孩指了指那头:“夏锁!”
走廊那头空无一人,我们回头时,那小记者已经跑得没影了。
被我搂着女人说:“靳利彦你竟然会上当!”
我说:“你还不是。”
“我看你是心里有鬼,怕被你的宝贝夏锁看见吧。”
“走吧,你还想被多拍几张吗?”
这种事情其实很好处理,靳氏有的是控制新闻媒体的手段,但我没有理会,放任了事态的发展。
我被家里的老头子传召回去的时候,他拄着拐杖把一叠报纸摔在我身上。
标题很醒目:歌手夏锁的男友,靳氏大少爷与某电台dj酒店过夜。
老头子这把年纪了,中气倒很足:“我叫你不要胡搞!你还不听!她是我战友的孙女,你竟然还对她乱来!”
我不说话。
他问:“你说说,你对米户那孩子是认真的吗?”
我说:“爷爷,我已经向夏家千金求婚了。”
老头子一拐杖打过来,“我不管你计划什么,也不管你是想要娶谁,我只认米户是我孙媳,你给我看着办。我虽说不管事了,也绝对有能力把你从现在这个位子上拉下来,还妄想接任董事长,门都没有。”
安俊在前头开车,我问:“夏总裁有回复了吗?”
“夏总裁言明,靳少再不有所表示,他们将撤资。”
我点头,看向窗外。
安俊问:“靳少,这事怎么办?”
我习惯性地勾起嘴角,说:“老头子会摆平,夏氏不会轻易撤资。”
“那靳少和米小姐的事?”
“老头子是铁了心要我负责任,不然要拉我下马。”
“那靳少是会娶米小姐吗?”
我看到不远处的“钻石世家”,说:“停车。”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我从公司回公寓,一开门就发现了蜷缩在我沙发上睡着的女人。
或许是被我吵醒了,她揉着眼睛说:“靳利彦,我有事找你。”
我脱了外套,往厨房去,打开冰箱取水喝。
她跟了过来,抢过我手里的矿泉水瓶子,也喝了几口,然后说:“靳利彦,我们结婚吧。”
我笑了笑:“为什么?”
米户坐到台上,说:“各取所需嘛。”
“什么意思?”
“你不是被你爷爷威胁吗,天,原来我爷爷那么本事,竟然有你爷爷那样的战友。你不是要保住在公司的地位嘛。”
“那你呢?”
“我和你的事被我台里的领导注意到了,他们很看重员工的声誉。”
“果真是各取所需。”
“就一年,靳利彦,我们契约一年的夫妻,一年后我们就彼此自由了。”
“你想的倒周到。”
“靳利彦,你干什么,你在生气?”
“没有,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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