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雨嘉,我可以让你有重新上大学的机会,只要你帮我。”
“什么?”
“帮我逃出去,我可以补助你四年的学费。”
或许是这笔交易太诱人,那小姑娘一脸的复杂,我说:“你可以再想想,晚点再答复我。”
洗漱过后,本想下楼吃早餐,雨嘉却过来了。
我以为她已经想好,谁知她说:“少夫人,少爷想见您。”
“什么?”
“少爷在书房,他请您过去。”
我是绝没有想到靳利彦没有去公司,竟还在这里。
我走进书房,看见桌上的东西是骇然一惊。
那信封,手机,银行卡,信纸一样不缺地整齐地全摆在桌上。摆在靳利彦的面前。
我猛然回头看向那跟在我身后的雨嘉,“你出卖我?”
雨嘉的眼睛没有在看我,而是直直地看向靳利彦,我已经不想去分辨她眼里的情思。
靳利彦自始至终都在看着我,此时依旧专注于我,对雨嘉挥挥手:“你先出去。”
门被关上,我突然觉得空气的窒闷,气氛的压抑。
“没想到你这么急于逃离我,不惜和你的情敌联手。”
又是这种讥讽冰凉的语调,我发誓我真的恨透了他这么对我说话,像一把小刀子一刀一刀地划破我的心肉。
“……。不惜和他联手。”
我猛地抬头,讶异地看向他,“谁?”
靳利彦将手机拿起来,调出短信,扔在我跟前的桌上。
我拿起来看,五六条短信,全都是一个号码,我没有记号码的习惯,但第一条短信我就知道是谁。
“米米,你知道你被关在哪里吗?收到速速回复。朗朗。”
靳利彦始终在观察我的表情,此时讽刺道:“我都不知道你们私底下可以叫的这么亲密。米米?”
我继续往下翻,“米米,我随时等你的消息,我会救你出来。”
“米米,别让我担心,求你快回短信。”
“米米,你好吗,告诉我吧,求你,不要折磨我。”
“米米,我带你走,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们远走高飞。”
靳利彦突然扫掉我手里的手机,然后冰凉的手指捏上我的下巴:“远走高飞?你愿意跟他?”
我第一次见到靳利彦眼底毫无掩饰的痛楚失望,像是无数条银针刺到我的心上,我本能地摇头,眼泪也落下来,“不是的,我没有,不是……”
“不是?”靳利彦又笑了,刺骨的寒意,“如果不是,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如果不是,你为什么还要佣人帮你逃走?”
我有千万的话语想要对他说,可是就在这么一瞬间全都哽在了喉咙,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渐渐暴怒。
“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他说,“我马上就可以让姓顾的失了饭碗,流落街头。”
我一惊,只因为我知道靳利彦说到做到,只因为我不想让顾朗因为我而失去了他那份来之不易的工作,失去他拼搏多年的地位,慌张中我哀求他:“别,你不要伤害他!我不会再逃了,我发誓我不会,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求你!”
靳利彦这次用力扫掉桌上所有的东西,他阴寒的眼睛盯着我,“就凭你这些话,顾朗我是毁定了。”
他说完大步往外走,我在4020电子书零一秒下了决定,冲过去在他身后用力拥住他:“没有他!没有什么顾朗!我的心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靳利彦的步子停了下来,身体僵在原地,任我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背后。
“你总是神一般地睥睨,是不是从不低头看看我的心。”
他不说话,僵硬的身体逐渐微微颤抖,我知道他在等我说下去。
“我爱你,靳利彦,我爱你,发疯了一般地爱。”
他猛地回身把我死扣在怀里,我抚上他的脸,任他滚烫激烈的吻落下,我踮起脚尖,挽上他的脖子和他拥吻,他搂住我的腰身,让我更加贴合他的身体,他突然将我抱起,压在沙发上,我分开腿夹住他的腰身,任他解开我的睡衣,然后弓起身子接受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
我们急切地想要交融在一起,我们急需对方身体的热度,我们急需分享最亲密的爱抚,我们急需感受那快感尖锐时心灵的悸动。
他松开所有的束缚,将要与我合为一体时,我猛然惊醒,用力推开他。
看见他一脸的愕然,我心里千万种情绪翻滚地厉害,我渴望与他亲密,可是现在的我不能。
于是在他火热压抑的眼光中,我俯下身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含住了他。
他顿时全身紧绷,推开我,将我拉至跟前,我看见他眼里熊熊燃烧的欲望,他第一次与我欢/爱时有了破碎的言语:“你…。。”
我热烈地吻他,让自己的身体贴紧他,耳语一般地说:“我今天不方便。但是让我来,让我爱你…。”
我又俯下身去,他却阻止了我,我说:“你不愿意?”
“我不想弄伤你。”他的眼里满满地都是喷薄的欲望,却生生被他压制着。
我的心里暖融融的,这个男人是确实着紧我的。
“好。”我靠在他的颈窝里,改为用手帮他纾解欲望。他一手搂紧我的腰,大手抚/弄我的柔软,我红着脸终于听到他低低地吼声,然后满手都是滚烫的液体。
他又低下头来寻我的唇,我欣然送上,双手双脚地缠着他,他身上的味道,他的吻,他的温度,无一不是我这些日子来深深眷恋的。
我们在缠绵接吻过后静静相拥,直到彼此的心跳恢复平稳,身上的热度逐渐散去。
周围很安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的声音。
一抬眼就看见靳利彦专注地看着我,我不由得想起刚刚不顾一切地表白,尔后我不顾羞赧地主动爱/抚,不由得移开眼去,暗自不好意思。
他的手指抚上我的脸:“害羞?”
我埋进他的胸口里:“神志不清了。”
他抬起我的脸:“神志不清?不是真心的?”
我挣脱他的手指,咬他的下巴:“你休想哄我说第二遍!”
靳利彦默然不语。
我知道他在等我解释,我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在陷害你?”
他问:“你有吗?”
我说:“我没有。”然后靠近他的颈窝处,寻到他的手,十指相扣,“我之所以会去应家,是为了解决和应铮的纠纷。我爷爷临终时立了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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