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吻她的脖子,啃咬着往下,挑开她的挂勾,褪去她的胸衣,或许是禁受不住我的挑逗,她用力地喘息,然后翻转了身子,手臂挽上我的脖子。
如此一来,我如愿以偿地看见了我长久以来思念的身体,洁白无瑕,玲珑有致,她只要静静地躺在我的身下,就能够唤醒我最原始最真实的欲望。
我一手掌握她细细的腰身,一手掌握她一边的乳/房。
她的身体较以前更加的丰满,而且十分地敏感,我的手指在她的花/瓣处逗弄了几下,她就流了满手的液体。
我有几分惊怒和难过,这副身子已经不只属于我,还属于另外一个男人,在这一年里,她因那个男人的调教,身体变得更加丰腴和敏感。
她似乎也察觉到我的情绪,躺在我的身下,询问性地凝视我。
我受不住她那双眼睛,会说话一样的眼睛,总能直达我的心里。
她是否也曾这个样子,披散着头发,肌肤胜雪,妖娆着身子躺在那个男人的身下,用这样美丽噬魂的眼神看着他?
我一手遮住她的眼睛,一手分开她的腿,挺身进去她的身体。
一瞬间被紧窒包裹的快/感让我得到久违的快乐,我松开手,盯着她的眼睛,俯身更加贴近她的身子,她的双腿主动缠上我的腰间,上下用她湿润柔软的地方磨蹭我勃挺。
我扣紧她扭动的腰肢,飞快地进出,她在我身下开始嘤咛,或许是快感太过尖锐,又或许是她心里不愿,她不停地用手抓我的胸口,我的背,直至掐着我的手臂。
我全身心地占有这个我思念了太久的身子,我思念得太深的灵魂,我用力啃咬她的脖子,还有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想要留下属于我的印记。
在濒临高/潮时,她起身捧着我的脸,我们四目相对,她喘息着问:“你有没有想我?”
我抓起她胸前一直晃动的蓝色宝石,用力扯下,扔到一边,那是别的男人留下的东西,我发现我一点都无法容忍。
她问我有没有思念,我凭什么要告诉她。
我吻上她的唇,将她的腿从腰间拿下,扣在床上,用力地冲刺,她终于抑制不住在我的唇间尖叫着,我在她抖动后,终于释放了自己。
事后,我起身坐在离她较远的沙发处吸烟。
她侧躺着身子,背对着我,安安静静。
我当然知道她没有睡。
地上的手机开始震动,我不慌不忙地穿衣,穿上外套的时候,我说:“我没有戴套子,记得吃药。”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我心里马上有点不是滋味。所幸手机震动再次响起。
不会是夏锁,她刚才就离开了,以她所谓的靳少夫人和夏大小姐的傲气,她是绝不会在留下来。也好,省得我烦心。
“菲菲?嗯,你先住下,我一会过去。”
我阻止自己再去看床上的女人一眼,转身离开。
黑暗里,米户的小小的声音响起:“你真的,一点都没有想我吗?”
我停在了原地,不禁在心里苦笑。
靳利彦,靳利彦,你的道行哪里去了,她的一句话就让你停了下来。
“菲菲,多动听的称呼啊。你为什么不喊我米米?你从不喊我米米。”
我冷笑:“如果我没有记错,顾太太,‘米米’不该是顾先生对你的称呼?”
她从床上缓缓起身,拥着被子缩在床上:“你恨我?”
我缓缓走到离她较近的沙发处坐下,“顾太太想聊天?”
“靳利彦,”她说,没了刚才的细弱,带了点我所熟悉的倔强和伪装的坚强,“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从没有害过你。”
我摇头:“这些不重要了。”
她马上抬头问:“什么意思?”
我说:“你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我已娶别人,你已嫁他人。”
“说清楚。”
我又点了一根烟,烟草可以让我冷静,最重要地可以助我绝情冷意。
“我的意思是,从此以后,你,应家,顾家,通通都与我无关。”
她像死了一般地安静。
我有点待不下去,起身往外走,我其实不想承认的是,我潜意识地在逃,我害怕她再说出任何一句足以泯灭我的理性的话。
可是我怎么忘了,她与别的女人不同,她终究是有这种能耐,让我无可奈何地被逼到理性崩溃的边缘。
她说:“你不爱我了?你爱她?你爱曹菲菲?靳利彦,你,你竟然不爱我了。”
我反身回去,几步迈到她跟前,握着她光/裸的肩,低头迫视她的眼睛:“爱?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爱?”
她有点慌张地看着我的眼睛,湿漉漉的目光,简直要融化掉我才坚硬起来的心。
我冷笑道:“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当我捧着一颗心到你跟前,拉着你陪着你走的时候,你可以转身走掉!你可以把我捧着的心毫不犹豫地扔掉!你到今日,还有什么脸面和我说爱?”
她哭喊道:“你明知道我也很痛!你明知道我不愿你出事!不愿你因为我背弃了靳家背弃了爷爷!”
“够了!”我吼道,“你凭什么自作主张地认为什么是对我最好的?究根到底,你终究没有我爱得深,所以你可以慨然割舍掉,你有没有想过你就这么走掉,我会怎么痛?”
米户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的惊慌无助。我当然知道她绝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
“还有你自作主张地跟应铮的交易,后来拿掉孩子的事情,你都没有尊重过我的意思,米户,如果你真的有我爱的深,你该知道我会有怎么样的痛。”
她捂着脸又哭了:“明明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我扣住她的手腕,逼近她,“还有,你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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