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真是仗着她对我的爱,而对她为所欲为,你又能如何?她心甘情愿,你又什么资格说话?”
“我是她丈夫!我有的是资格!我不过离开了a市一会,你就让她晕倒,让她进了医院!你这么折磨她,为什么?你就不能够放过她吗!”
“放过她?我永远不会放过她。”
“所以你在报复她?你在报复她拿掉了你的孩子?你在报复她当年的不告而别?你故意招惹她,让她为你心神不宁,但实质上你只是在玩弄她!所以她晕倒了,你也可以不闻不问,因为你的目的达到了。”
短暂的沉默,我发现我是屏息地等他的回答。
“时间到了,请顾先生离开。”
我的心顿时失去了跳动的力量。
他没有解释!他竟然默认!他在故意招惹我?让我为他魂牵梦挂,让我整颗心都在他身上,让我任他如何羞辱都不愿意离开他,都是因为他在玩弄我?他在报复我?
我慢慢地环抱着自己,我问身边的顾朗:“为什么这么冷?为什么我觉得这么冷?”
“米米…。”顾朗拥住我,我目光空洞地任他抱着。
“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些?”
“米米…。”
我用力推开,吼道:“你明知道我不愿意知道!你明知道我爱他爱得要死!你明知道他就是我的生命!你为什么不让我好好活!为什么!“
“我是不想让你继续活在自己的臆想里!我是不想你再自欺欺人!他明明已经不是原来的靳利彦!他明明已经走了!他明明就不爱你了!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
我这才想起要捂耳朵,眼泪落下来,我无力地求他:“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求求你,放过我……。。”
我坐在副董的办公室里发呆。
直至聂湖敲门进来。自从开发案后,聂湖被浩宇引咎辞职。
而我这个主要负责人反而没有被应氏赶下台,因为愧疚,我请示应栖,然后给聂湖提供了我的秘书一职。
“副董,有邀请函。”
我揉揉太阳穴,实在是搞不懂这个应铮,还留我在这个位子干什么,让我硬是去应付各类宴会应酬,真是力不从心。
“这次又是哪里的?”
“裴氏送来的。是长达两天的项目开工庆祝会加慈善拍卖会。”
项目?海景开发?
我的心一跳。这代表他也会去?
聂湖那妖孽,斜长的眼睛故意眨巴装可怜,说:“应总裁说了,希望副董务必要去。”
我正要接过邀请帖,顾朗不知何时到来,代替我将邀请函拿到手里。
“别去了,没必要。爸爸,我和他说去。”
我抢过来,说:“我才是副董。”
“你要去?”
我对聂湖说:“你准备一下,和我一块去。”
“不用了,”顾朗说,“我是你丈夫,理当我陪你出席。”
顾朗在宴会上的兴致出奇的好,还屡次邀请我共舞。
我陪着他进了舞池,然后就看见靳利彦离开的背影,那个美丽窈窕的身影,不久也随他离开。
他们会去做什么呢?我有点黯然。
顾朗说:“米米,你又分心了。”
我想说的是,我离他那么近,我的心更是无法离开他分毫,你想让我如何对你上心?
他们会做什么?接吻?拥抱?还是上床?
我的心绪又被他轻易揉乱。我想我终于明白了,无论他对我做了什么,无论他是否真的不再爱我,我都无法不爱他。
我想见他,可是当我终于见到他时,却无法不去正视他有别的女人,这让我更加难受。
我对顾朗说:“对不起,我不想跳了,我想喝酒。“
我寻到酒吧的飘台,那里真的很美,可以看得见远处的大海。
大海啊,我想起和靳利彦第一次做/爱的房间,窗外就是一片海。
我想起,我对夏锁宣战后,去靳利彦的办公室告知他,我愿意续约,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在他的办公椅上欢/爱,面对的落地窗外,也是翻滚的大海!
我们的爱明明如大海那样般疯狂激烈汹涌!却也偏偏如大海一般善变抓不住未来!
海风吹来,我知道自己有点醉。
此时就像是在梦里一般,我踩上小台阶,乘着风,旋转起来。
我想起,靳利彦从没有和我跳过舞,也从没见我跳过舞,他若能看看我的舞蹈该有多好,我也多么希望和他共舞!
有人在和我说话。
我猛地回头,那人模模糊糊,我撑着很晕的脑袋,始终看不清楚摸样。
我问他是谁。
他说:我是你老公。
我睁大了眼睛看他,原来是靳利彦。他终于承认是我的老公了,他终于喊我作老婆了,我们明明是夫妻,他却从不叫我老婆,如今我终于等到了!
我扑进靳利彦的怀里,我渴求他的吻,他如愿以偿地给我。
后来我躺在床上,他俯下身来轻轻地吻我的脸,我殷勤地喊他:“靳利彦…。靳利彦…。”
他却猛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撑在床上问我:“米米,你叫我什么?我是谁?”
我嘻嘻地笑:“靳利彦啊!你傻啊!”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你始终想着他!。”
我头疼欲裂,脑袋沉得厉害,实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缓缓闭上眼睛,让自己沉睡过去,以纾解被酒精折磨的痛楚。
第二天在床上醒来的时候,顾朗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我。
昨晚的事情一股脑地全往脑里塞进来。
我惊得马上掀开被子看,发现衣服整齐,这才松了口气。
“很高兴?”顾朗问。
他的声音沙哑疲惫,还有浓浓的绝望。
“发现我没有碰你,你很庆幸?”
我咬唇看着他,有点不知所措,我昨晚将他错认为靳利彦,必定伤害了他。
顾朗缓缓起身,慢慢地往外走去。
我喊住他,他停在原地,说:“米米,我对你强烈的爱恋从二十岁开始,已经成为了习惯,你若让我放弃你,在我做了这么事情以后,我真的无法做到,即使知道你会难受,即使知道你不会回应我,但是我还是无法放开你,对不起。”
门被关上,我环抱着身子,将下巴贴在膝盖上。
我是要为了靳利彦守身如玉,知道这对顾朗不公平,但是我无法做到,将自己的身体给一个我不爱的男人。
放在床头的手提袋里传来了震动声。
从不给我打电话的应诗琪在电话里说:“米户,我怀孕了,是顾朗的孩子。”
ps:某亲提到爱情洁癖,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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