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我可是有打算的,顾朗确实是个人才,我留着还有用。”
我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放心,我大女儿一定会是你的,其他的事情你不必管。”
我只在乎他前面那句话:“最好如此。”
整理好衣物,回到办公桌前,有人敲门。
曹菲菲进来,说是有文件要签署。
我快笔签好,然后靠在椅背上,看着眼前妆容又恢复得完整的女人。
我说:“你还好吧?”
她可能没有预料到我会询问她的情况,惊讶了一下,一瞬间无法掩饰住眼里的喜悦,脸色也变得微红。
但她说出来的话却是冷静淡然的:“还好。”
我问:“你喜欢我?”
曹菲菲猛地抬头,一脸惊讶。
“菲菲,”我喊她,“你不是不知道游戏规则的,坏了规则,就不能玩下去了。”
曹菲菲却说:“我知道,我承认喜欢靳少。但是靳少当初说的是,不能爱上你。菲菲还是有这个自信的,我没有爱上靳少。”
我眉毛一挑,好一个聪明的女子。
“最好如此。”我说,“你是告诉她曹天的事情?”
曹菲菲点头。
“为什么?”
曹菲菲抬头,认真地看着我:“因为我想要让她知道,靳少为她做的事情,这是很多女人梦想得到的东西,可是她还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菲菲看着,心里不舒服。”
我起身,走到她跟前,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充满期盼的看着我。
在过去一年的多少个瞬间,就是她的这双眼睛,让我以为米户就在跟前。
每当她用这双眼睛看着我,或是委屈或是娇嗔或是调皮,我都失神起来,对她无法冷下心。
可是那女人回来以后,一切都变得不同,曹菲菲的眼睛越看越不像那女人的,玫瑰的嘴唇也是,还有那些我几乎忘掉了名字的女人的身体的某个部位,都不再像。
我冷笑道:“还说没有爱上我?你这眼睛,你这表情,还有你说出的话。”
她的眼眸因为惊慌又睁大了一些,我当然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她在害怕我会遣走她。
可是曹菲菲确实是个很出色的秘书,不但工作无可挑剔,而且可以为我处理一些无谓的女人,留在身边确实还有用处。
我说:“收敛你的心,没有下次机会。还有,我为她做的事,轮不到你插手,她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我都无所谓,听清楚了吗?”
曹菲菲表情恢复淡然,轻轻地点头。
我不由得赞赏这个女人,情绪掌握得很好。
ps:亲们有没有看出来,在与应铮的电话里,靳少已经不耐烦了,因为很想将米米收为私有,他在后面的日子里,可能会对米米施用计谋,让米米火速重新嫁给他。
靳少是真的不会哄女人的,他不会说出甜言蜜语来。无声地做出一些拥抱和擦眼泪的动作已是他的极限了,说实话,有多少个女人能受得了他这样大男人的表达?米米是因为懂得,所以可以理解和妥协。
还有,米米真正在意的不是靳少是否对顾朗耍了手段,在意的是靳少是否对她有足够的坦诚。两性之间若无法做到坦白,这种关系是很难维系下去的。所幸,他们两人不缺坦诚,他们最大的问题不在于他们本身,而在于他们的身份,他们身边的那些人。佳偶天成,哪能那么容易,因为两人俱是出色的男女,各自爱慕的对象也自然多,人多了,是非就多了。正因为问题不出自于他们身上,所以每次的误会很容易就可以解决,两人的矛盾也是暂时的,总能前一刻吵了,下一刻就和好了。
最后,要提的是,曹菲菲很聪明,男人都喜欢聪明的女人,她是个大威胁。
、【卷二】27靳利彦离婚
让一个女人离开我的方法有很多,最厉害的不过是亲手摧毁她原以为存在的爱情。
安俊打开车门,后座坐着翻看报纸的靳巍。
靳巍成立了一个慈善基金,今晚是开幕晚宴。代表国内靳氏参加,对企业形象有帮助。
“你是铁了心要离婚?“靳巍问。
我百无聊赖地看向窗外:“这对靳氏是好事,不是吗。”
“夏氏不会垮。他们找到救星了。”
我一愣,旋即一想,才说:“穆氏?”
靳巍笑了笑:“准确的说是穆昇,他现在是穆氏的当家人。他收购了浩宇,注资了夏氏。就在靳氏停止和夏氏的合作案后。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说:“穆氏要进入房地产领域,需要夏氏的合作,况且夏氏现在极好控制,他不用花费什么心力就可以得到夏氏不少的资源。”
靳巍悠然说:“这才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我冷笑:“我不管谁得利,我只管自己想要的。”
“你不就是想要应铮的女儿嘛,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这个样子,真没出息。”
我轻笑起来,“也是,我一点都不像你,当然没出息。”
前方红灯,车子停下来,靳巍又说:“夏锁来找过我,她不想离婚。我看你是协议离婚不成,只能上法院。”
“我会让她同意协议离婚的,”我说,“上法院,太浪费时间,我不想再用无谓的日子和她纠缠。”
靳巍叹气:“你说你到底是不是我靳巍的儿子,这么无情。夏锁也是个漂亮优秀的女人,我看她也是对你用心的,你怎么就看不上她。”
我冷笑不语。
一个人感情就这么多,好比一杯水,倒了就没了。而我生来就只有半杯,这半杯也已经全数给了米户,哪还能分出给别的女人?
车子开动的时候,夏锁打来。
“你不是要离婚吗?我们好好谈谈。“
我勾起一丝笑意,“好,我们出来谈。”
“我只想在你公寓谈。去不去由你,不去拉倒。”
回到公寓时是晚上九点多,夏锁在公寓门前,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见到我来,她质问:“你怎么把锁换了?”
我嗤笑:“难不成再让你开门进去,再拿走我的东西,再拿去拍卖?”
她沉默了,我没再理她,上前开门。
钥匙刚插/进钥匙孔,夏锁从身后抱着我,我手里动作不停,开了门,将她环在我腰间的手拉下来。
她跟着我进门,说:“靳哥哥,我们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
以前是怎么样的?
她说:“我们在沃顿的时候多开心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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