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我随意裹在身上的薄被,“要这个。”
我红着脸拉上薄被再次裹好,捶他的胸口一记:“成交。”
靳利彦那笑容真是欠扁又…。。唔,飞扬。
像个自由青春的大学生一样,清澈又迷人。
真让人怦然心动。
又在出动美男计!
我把手机拿到他跟前:“你先改。”
你是奸商,我可是奸商他老婆。
他终于将手机拿到手里:“改成什么?曹菲菲?还是曹秘书?”
我握紧了拳头:“都不是,改成曹某某。”
靳利彦可能没料到我这么一句,被我实实在在地逗笑了。
我掐着他的手臂说:“笑什么笑,给我严肃点!”
可能是他笑得太愉悦,我说这话的时候也忍不住嘴角上扬,死死忍住,才没跟着他笑出来。
看着他在改,我又问:“你在外面到底有几个女人?”
“回答问题要有收益。一个问题做一次。”
这个贱男人!
我不耐烦催促:“快说!”
应该是改好了,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坐起身体的同时,脸凑过来又要吻我。
我始料未及,被他偷了一个吻,还没来得及抗议,就听他说:“我要先拿到上一个收益,免得你不认账。”
我说:“你先回答,报酬一起付。”
他思考了一下,似乎觉得也不错,于是说:“两个。”
两个!我掐着他的脖子吼道:“除了曹菲菲还有谁?!”
靳利彦推掉我披在身上的被子。“这是第二个问题。”
我抓住他侵犯我胸前柔软的大手,说:“你不说,我们就不做!”
靳利彦笑了笑,然后出其不意地一个动作就把我整个人压到身下,我的脸朝着床,背对着他。
“这可由不得你。”
我抓着枕头耍赖:“我要求延后!”
“要求驳回。”
“我很累,保证不了质量!”
“没事,我从身后进去,你不会太累的。”
“……”
、【卷三】12你能不能把她辞了
我以前在电台的栏目里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但是直到今日我才发现,其实我是个狠心的女人,为排除情敌,不惜任何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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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光溜溜地趴着,私/密还没有湿透,靳利彦伸了手下来,细致地揉。
他太熟悉我身体的敏感点了,只指动了一会,我就仰头颤了起来,泄/了他一手的液体。
他的手离开,我趴在那里,等着他的勃硬进来,却迟迟没有后文,我只好回头看。
靳利彦正拆了避孕套,往他的勃/硬上套,我看得清晰,脸红地又埋进枕头里。
后来他戳了进来,身体压着我的,大手掌握我的柔软,咬着我的耳朵说:“宝贝,喜欢你看到的吗?”
这个色鬼,还笑得这么贱!
他哄我跪起来,好让他进出地更容易,我抓着枕头,承受他又快又中的进占,感觉来时,我往后去,好让自己靠着他的胸膛,他又趁机问:“舒服吗?嗯?喜欢我这么弄你吗?”
他在床上的话一直很直白,总是挑我感觉剧烈的时候说,我嗯嗯嗯了几声,取悦了他,他低沉地笑着,揉着我的胸,动得更加快。
我回握他的手臂,尖叫着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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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利彦虽说很奸诈,但是还是很守约定,说是两次,就做两次。
只是时间貌似延长了不少,说到底吃亏的还是我。
这是完事后,靳利彦一脸神清气爽地上班去,而我趴在床上,全身无力时的心里所想。
可是曹菲菲依旧会继续给他打电话,甚至是甜言蜜语地发短信,而且她就待在靳利彦身边,她又是聪明能干的女秘书,难保不会真的玩出事情来。
如果哪天曹菲菲拿着妇产科的化验单,到我跟前来,说怀了靳利彦的孩子,我能怎么办?
“能怎么办?”靳月喝了口咖啡,说:“孩子是无辜的,你就算能狠得下心,我哥也舍不得。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和我哥离婚,让曹菲菲和我哥一起。要不你就不离婚,但默认曹菲菲这个小的存在。”
谢玛格扫了郁闷的我一眼,然后轻飘飘地说:“如果那人是裴旭呢?”
靳月马上面露凶光:“我杀了他!然后再自杀!反正有孩子了,裴家也不会绝后!”
我无语了,靳月是典型的别人的事云淡风轻,自己的事太过上心。
于是问谢玛格:“何少身边有女秘书吗?”
“有。”谢玛格回答,“但是级别都没有他的首席男秘书高,换言之,都不能很近地接触他。”
就是说没有像曹菲菲这样的女秘书在身边?
靳月接上:“我看嫂子你得先尽量减少他们俩能够接触的时间,比如让他们没办法一起工作,然后私下里你把我哥管得严点,我看孩子也没法怀得上。”
我认为靳月说的十分有理,于是又一次杀上了靳氏。
来到靳氏才得知,靳利彦正在会议室里,亲自带着团队在做计划。
于是来到会议室外,恰巧是透明玻璃隔绝走廊的,我站在玻璃前就能看见里面的景象。
靳利彦的外套脱掉了,白色的衬衫挽起来,站在众人中间,正指着桌上的草图和文书,说着话。
即使我听不见,我也知道,他此时说出来的话必定是条理清楚,声音低沉却清晰。
他的表情严肃,好看的眉眼微微皱着,俊唇时而抿起,
认真的男人最让人心动,真是说的一点也没错。
我站在外头静静地欣赏,真觉得百看不厌。
我的男人这么优秀,工作如此认真,我突然有一种感觉,似乎自己太过于小肚鸡肠,计较得太多,有点无理取闹的感觉。
要不直接回去吧?
可就在准备回身的时候,发现靳利彦不远处站着的女人。
曹菲菲今天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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