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靳利彦这样大事当前冷静沉稳如山的男人,一睁开眼睛,看见我这样看着他,也是轻微一颤。
“干什么?”他问。
我扑到他身上,揪着他的酷脸,低头吻他,“怎么样?还要晨间运动不?”
靳利彦愣了。
我能不能说他发愣的样子真是无比可爱,和秀色可餐。
我低头抵着他的额头说:“如果不想要,我们就上班去吧!”
我真是无比期待,成为他的秘书,一天都腻在他身边的感觉。
靳利彦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说:“你很期待?”
我猛点头。
结果这死男人,十分喜欢和我唱反调,拉起被子盖住脸,装睡去了。
没办法,只能出动美人计。
我掀开被子,整个身子窝进他的怀里去,然后像毛毛虫地动啊动,用身体去蹭他的那处,不一会儿他那里果然硬/了,我十分有成就感地低声笑,然后轻咬他的耳朵,柔柔地喊他的名字。
靳利彦马上利落地翻身压住我,大手扯掉我睡袍的腰带,把我瞬间扒得干干净净。
我圈着他的腰,说:“呐,我们做完,你就乖乖带我去上班哈。”
靳利彦也不是省油的灯,俊唇一勾,我不知怎地打了个寒颤,突然觉得我的这招美人计就在他的算计内,因为他的眼里有了我所熟悉的那种得逞的色彩。
他声音沙哑地说:“想跟我去公司?可以,”他拉着我的手摸上他的勃硬,“履行你的约定,我就带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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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勃硬在我的手里慢慢地壮大,我害羞地避开眼睛不愿意看。
靳利彦低沉地笑:“宝贝,你不看,怎么替我做?”
我咬唇不依,靳利彦吻我的唇,说:“宝贝,这没有什么害羞的,你记不记得那次,你说爱我的那次,你主动含上来的。”
他一提我的脸就火烧一般,用力捶他。
靳利彦很不要脸地威胁:“你今天不做,就加利息,下一次要这样做两次。”
我幽怨地看他一眼,再低头看他的勃硬。
好大,我要怎么含进去。
靳利彦笑着捏我红红的脸:“光看怎么行,难不成你还要它再大点吗?”
叫你嚣张!
我心一横,颤抖着握住,眼睛一闭,含了上去。
听到他满足地叹息,然后自发地前后动起来,我的嘴酸痛地很,推着他的腹部,不让他再进一步。
后来我实在忍不住吐了出来,看见他充满欲望的脸,听他说:“宝贝,你太好了,现在轮到你了。”
他说着将我推倒,分开我的腿,猛地戳了进来。
他的速度比往常还要快还要重,快感比往常快一倍地积累着,我无助地摆动着头,掐住他的手臂,他顺势抱住我,一个用力的顶/弄,我尖叫着和他一起到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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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我的双脚酸痛,那个,嘴也酸痛地瘫倒在床上的时候,靳利彦精神奕奕地进了浴室。
他衣冠楚楚地在床边蹲下,拍拍我的脸,说:“看来你今天是不能过去了,好好休息吧。”
我腾地坐起来:“我可以!等我十五分钟!”
后来靳利彦坐在沙发上,看我换衣服,却不停地找茬。
“不要穿黑色丝袜,又不是要去扫墓。”
我瞪他,我的a字裙很短的,不穿丝袜,什么都看见了。
靳利彦修长的手指指指我的裙子说:“换下来,那什么尺寸啊,穿童装一样。”
这叫性感好不好?
我原本对自己的身体的曲线无比满意,但靳利彦一脸嫌弃的摸样,让我不禁怀疑起我的身材的品质来。
他起身走过来,从衣柜里挑出一条深蓝色的半身长裙,“穿这个吧,多适合你。”
“是吗?”我心存怀疑地接过。
当然不是。
整个公司就我一个女秘书穿着长裙,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连一干/女秘书见着我,就夸:“少夫人,额,好贤惠。”
我不用看就知道,她们一回身就捂着嘴笑的摸样,看来我的这副装扮即将成为她们补妆对镜子时的聊天项目。
安俊倒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和从容,微笑着告诉我,我该有的工作。
他原本分配我随靳利彦会客和出席宴会等项目,但是被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安俊很想问为什么,但憋着不问,我于是告诉他,我希望低调。
安俊点点头,然后犹豫了半晌,最后请我自己挑。
自己挑?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手指一指,指向那一项“协助总裁处理日常事务”。
后头的女秘书其实纷纷都在偷看,一看我指的是这一项,俱都沮丧地叹了口气。
那是必然,因为此项是实际上能够接触靳利彦的工作,从前曹菲菲做的就是这一项。
我都过来了,哪能让你们这帮莺莺燕燕兴风作浪?
安俊微笑着点头:“少夫人请稍等,我将分配结果告知靳少。”
靳利彦头没抬,只说了一个字:“改。”
我有不详的预感。
果然他接下就来说:“协助总裁处理日常事务,换人。”
安俊还没来得及回答,我怒:“凭什么!凭什么换掉我!”
靳利彦依旧头没抬:“你没有经验,我不想因此影响我的工作进度。”
我说:“那行,由安俊来做。”
靳利彦这下终于抬头了,俊唇一勾,问:“你这是在命令我吗?”
我下巴一抬:“是有如何?”
安俊马上打圆场:“少夫人,我没有具体的工作内容,我是负责监管的。”
靳利彦冷哼一声,吩咐道:“让她去做会议准备和记录,还有,别在工作时间叫她少夫人。”
看着被分配到日常事务的女秘书,欢天喜地地进总裁室述职时,我真是无比的郁闷。
那女秘穿的是a字裹裙,七八厘米的高跟鞋,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两个字:诱惑。
我想起今早在玄关前,我哼着歌要穿上用他的信用卡新买的蕾丝高跟鞋。
结果靳利彦说:“不搭,别穿那双。”
我满腔热情被他当头泼下冷水,又选了双裸色高跟。
靳利彦蹲下来说:“别穿这么高的跟,”然后取出一双平底牛津鞋,“穿这双。”
我当然没依他穿什么休闲的牛津鞋,不过也换了双低跟的“良家妇女”单鞋。
如今他倒不让我这个“良家妇女”在他跟前工作,竟然放别的“妖女”进去,我手握圆珠笔简直在纸上戳出了一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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