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早早离开公司,推掉了晚上的应酬,直接回家。
有些时候,我在想,到底是她在想我,让我定不下心来,还是说,我在想她,所以工作效率低下?
每每有这种感觉,我都想马上回家,抱抱她,亲亲她,好让我心神安宁下来。
可是入门以后,看见在饭厅里吃甜品的女人,我那种思念的发狂的感觉突然消失殆尽。
我知道我这么说很愚蠢。
但是我觉得眼前的女人,不是我急匆匆赶回家,急切想要见到,想要一解相思之苦的女人。
我突然对她没有那样的强烈的爱意和欲/望。
我觉得我的神经有些失常。
于是走到她身边,在她有点呆愣的情况下,抓住她的手腕,往楼上带去。
一进卧室,关上门,我就拥抱她。
忽略掉她身上依旧浓烈的腻人味道,我低头吻住她。
不对。
这不是我极致渴望的唇,不是我心头急切渴望的和她接吻的感觉。
我僵在原地不动。
她反而拥抱我,慢慢地回吻我。
我闭着眼睛,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让自己去感受她。
可是就是不对。
我能不能说,我已经精神失常?
因为我的心里已经有一个声音在叫嚣,这个在吻我的女人,不是我的女人。
ps:在完全没有意料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情况下,靳少将自己正确的直觉归咎为自己的神经/质和精神失常。
靳少从昨天开始就心神不宁,总觉得米米在念叨他,潜意识里觉得米米出事了,这种心灵感应是他们心与心联系的表现。
木子在尝试表达契约婚姻靳少和米米爱情的另一个主题。
三更迟了半小时,抱歉呐~~
、【卷三】45靳她是谁
我到楼下拿威士忌的时候,看见女佣在收拾餐碗,随意扫了一眼,蓦地停住。
我问:“这是谁用过的?”
“靳少,这是刚刚少夫人吃您买的甜品时用的。”
白色的瓷碗里汤水尽无,但却留下了颗颗黄色圆润的莲子。
我接过女佣拿来的酒,回身上楼。
路过二楼时,听见靳辰逸在哭。
于是改变了路线,直接向小子的房间去。
进了房间,却发现这样一副景象,靳辰逸哭着爬到梦洁的怀里,梦洁对床边穿着睡衣的女人说:“小姐,小少爷这是怎么了?”
那女人伸出手想要抱靳辰逸,可是离奇的是,她只要一靠近,靳辰逸哭得更为厉害。
我走过去,将酒放在一边,从梦洁怀里接过儿子,靳辰逸马上埋在我的颈窝哭,边哭边喊:“妈妈!妈妈!妈妈!”
他妈妈就在跟前,却像妈妈不在的时候缺乏安全感地哭喊。
我摸着他的小脑袋,哄着,他也就慢慢止了哭声。
抱着靳辰逸,我淡淡地看向那个低着头的女人,她的双手可疑地搅着。
将儿子放到床上,我伸手抱起低着头的女人,她惊讶出声。
我抱着她往回走,说:“别这副表情,难怪吓到儿子。”
然后我听到她低声笑了笑,说:“我以后不会了。”
我把她放在床上,俯身靠近她,然后伸手慢慢地解她的衣服纽扣。
我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很专注地看着她,将她的表情收入眼里。
她的表情又熟悉又陌生。
熟悉在于,我曾见识过。
而陌生之于,这种表情不该出现在她的脸上。
我解开她的文胸,手指一顿,然后覆上去。
她开始喘息,然后眼睛熟练的一勾,魅惑地看着我。
我想起来了,这是酷似谁的表情。
一年多以前,米户离开我的那段日子,我照着她的摸样圈养的情妇里,有个叫做玫瑰的。
不,她此时的表情不仅像是玫瑰,还像极了所有这些声色场所的女人。
因为她挑逗男人的表情堪称娴熟。
娴熟而做作。
我机械地揉着,看着她越来越动情,然后主动分开腿来磨蹭我。
我说:“你这里怎么小了?”
她喘息着说:“那你多揉揉。”
我的手伸到她的腿上,上下抚着,又问:“你这里怎么粗糙了?”
她娇娇地回答:“那你多摸摸。”
我慢慢地收起手来,在她有点惊讶的表情里,离开她的身体。
我起身走向浴室,淡淡地说:“我突然想起公司有点事情没有处理完,我回一趟公司,你先睡。”
……
我自然没有回公司,反而驱车去了应宅。
开门的女佣被我吓到,喊道:“姑姑姑爷!”
我说:“应栖呢?”
“少爷已经睡了。”
我挥挥手:“让他下来。”
我在客厅里等,应栖下来的时候,没有半点睡意惺忪的摸样,精神奕奕,不过也是裹着睡袍。
应栖问:“怎么了?和米户吵架了?”
我挥退客厅里的佣人,应栖笑道:“靳少到哪里都是主人风范。”
我说:“你最近有没有和我老婆联系?”
“有,她告诉我她怀孕了。”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上个礼拜吧,她还跟我说这个礼拜会挑时间回电台,做一下工作的交接。”
我点头,然后轻声一笑,对应栖说:“如果我认为,现在住在我家里的那个女人,不是我的女人,你会相信吗?”
应栖摇头:“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说:“我家里现在住着一个女人,和我的米米长得很像,但她不是她。”
应栖皱眉:“靳少,你是不是多疑了?”
我问:“你会错认你女人的身体吗?”眼角瞥见楼梯口探头探脑的小女生,我补上,“再具体一点,你会错认应秋桐的身体吗?”
应栖微微咳嗽了一下,然后压低声音说:“当然不会。”
我冷笑了一下:“除去那张脸,她的身体其他部位,没有一处和我的女人相像。”
应栖的表情严肃:“你是说,有人冒充了米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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