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近她说:“那我们去做点别的事情,证明一下我不幼稚。”
她这次瞪都不瞪我了,说:“伴郎伴娘致辞哎。”
然后她开始叹息:“原来穆昇发言的时候,还是很帅很酷的。”
我冷哼。
轮到伴娘致辞的时候,我看着那个小女生,说:“这女孩是谁,不错。”
米户果然火了,在底下掐我的腿,我抓到机会逮住她的小手,放到我的欲/望上。
她于是用高跟鞋踩我,我轻松地避开,扣紧她的腰,逗她:“别动,再招惹我,明天让你下不了床。”
她还想说话,我的手机却震动起来。
我走到外头接电话。
那头是个女的。
“靳少,噢,不,应该是姐夫。姐夫,凡事不要做得太绝。”
我淡笑:“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根本没有患精神病,你在装病。好得到顾朗的爱护。而现在,你还想用装病逃过法律的制裁?”
那头沉默了一下。
我说:“只要有精神科的医生对你的精神做出判定,证明你其实正常,我想警方会很快做出通缉行动,你逃不过去的,我想,你提前自首,会好过一些。”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个个只顾着她?只护着米户?男人为什么个个只爱她?”
那当然,我靳利彦的女人,必然是无与伦比的。
我说:“我想你现在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
“以你靳氏的势力,我知道你们很快会找到我,我只是想求你,看在我是米户妹妹的份上,放过我。”
我冷笑:“你如果当她是姐姐,就不会那么对她。我警告你,别妄想从她那里下手,如果你胆敢联系她,后果自负。”
那头竟然轻笑了起来:“所以你是不会放过我了?”
我靳利彦从来都是有仇必报。
我说:“对。”
……
晚宴过后已是十一点,我抱着醉醺醺的女人往外走。
她的香气混合中红酒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抱在怀里,感觉跟着醉了。
她开始闹:“老公!今天的月亮好圆!”
我被她那一声老公喊得全身紧绷,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眼看新娘新郎上了车,安俊也开了车过来,我搂着她往车里去。
空气中突然“砰”地一声巨响,我抬头看去,却见夜空那头有人放起了烟花,在空中绽放起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火花来。
我跟着上车,关上了车门。由于宾客很多,车辆也多,现场很是嘈杂,安俊知道我一贯不喜欢这样吵杂的场合,于是发动车子离开。
远处不断地传来烟花爆发的声音,怀里的女人有点清醒过来,趴在窗边看。
然后惊喜地回身对我说:“有烟花!”
她那种孩子般的高兴笑容,让我忍不住亲她一口,她嘻嘻地笑,喊我老公,缠绵又娇柔,缠紧了我的心。
我叹了口气,看着她娇艳的红唇,深吻了下去。
……
彻夜的缠绵后,那女人睡得特别沉。
我原先计划带她游玩费城的日程不得已推后,亲她的额头一下,我起身洗漱。
拿着柳橙汁,打开电视,我习惯在早上听财经新闻。
财经新闻被穿插了当地的早间新闻。
有一则说:昨夜十一点十五,在xxxx发生一起枪击案。受害人是一名中国籍男子,持枪人是一名中国籍女子。据目击证人表示,当时现场比较混乱拥挤,因为刚结束了一场婚礼的酒宴,女子开枪时正值有人在放烟花,枪声隐匿在烟花声中,直至有人大喊“中枪了”。随后不久,持枪女子开枪自杀。但现场也有目击证人表示,持枪者的目标不是那名中国籍男子,警方目前正在展开调查。
ps:中国籍女子是应诗琪。男子呢,如果有顾朗粉丝的,那么抱歉了。
应诗琪持枪目标是谁?顾朗为什么会去挡抢?亲们可以自行想象。
、【卷三】52三生有缘
三月草长莺飞的时候,我穿着碎花长裙,拉着靳利彦去踏青。
靳利彦起先不愿意动,一是春困,二是他想在床上做点别的事情。
我们在一片早樱园里,巧遇地铁站遇到的那两个摄影系的女学生,这让我想起了那个神秘老奶奶的八个字:时候未到,到时再来。
我想,她是不是还在等着我们。
靳利彦酷酷地站在原地不愿意去:“老巫婆有什么好见的。”
最后还是在我的“威逼利诱”下不得已跟着我回到了a大的小吃街。
夜市还未开,街上空散得很。
我远远地就看见老奶奶的身影,她身边跟着个年轻的姑娘,两人似乎在收拾东西。
帐篷里头的各种玩意和家具已经搬出来,她们正在打包。
我拽着靳利彦走过去打招呼。
老奶奶似乎早预料我们会来,邀请我们进帐篷里去。
里头清理得空旷,只余了一张圆桌和几把圆凳。
圆桌上一盏看似是装有花茶的透明茶壶。
老奶奶睿智的眼睛里亮光一闪,对靳利彦说:“小子,我说的准吧。”
靳利彦冷哼。
我正想问靳利彦老奶奶的话是什么意思,老奶奶却径直对我说:“姑娘,委屈你了。”
我讶异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跟着这么个男人,委屈你了。”
我猛地稳住身边似是要发怒的男人,笑着说:“这是我的命,我认了。”
老奶奶微笑着点头,然后将茶壶中的花茶倒在杯子里递到我手上。
“小姑娘,我知道你心中有所求,这花茶会让你心想事成。”
我大喜地接过,慢慢地喝下。
老奶奶嘀咕:“我看你们的第一个儿子应该也是个狂妄的小子,不然也不会投胎做你们的孩子。至于第二个,她也不是不敢,只是她在前世还有牵挂,投得不情不愿,半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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