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过来看我球赛的时候,我就差没在操场上狂奔和吼叫。
结果球赛刚结束,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慌了,于是直接去她的宿舍楼下堵她。
我是在那个时候质疑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她或许并没有我所想象的,那样循序渐进地爱上我。
我可有可无,只是个消遣对象。
米米终于答应做我的女朋友后,那样的感觉一直在我心口挥之不去。
她在我身边总是笑得比我还懒散,总是云淡风轻,无所谓的摸样。
我想我需要证明,向她证明我的爱意。
我在山谷里对她喊出承诺:我想对你好~~~米户~~~我爱你~~~永远爱下去~~~
喊完以后,我们都沉默下来。
我的心跳得很快。
因为后半句,那句我爱你,并非在我的计划里。
身边的人儿突然笑了起来。
我扭过头看,见她越笑越欢,直至直不起腰来。
真的,那一刻,我真不想承认,我觉得挫败而难过。
她根本没把我的誓言放到心里。
而我发现我无法对她哪怕是一点的责怪。
后来我曾不止一次,独自来到这个山谷前,一边抽烟一边嘲笑自己。
你蠢啊顾朗,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你死心吧,人家根本就不爱你。
……
我终是会失去她,她终究不会是我的。
我其实早有那样的觉悟,所以在她提出分手的时候,我才能那么地轻声一笑。
天知道那晚我躺在下雨的操场上,终于哭了出来。
分手以后,我依旧没有远离她的视线。
哥们说,你这是犯贱。
女孩们说,你这是骑士风范。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既不是在犯贱,也不是在做骑士,又或许说,我在假借骑士的幌子,正大光明地赖在她身边,直至哪天,她终于将我变成王子。
真的是太过正大光明,我甚至还谈过几次恋爱,有过几个女朋友,我努力让她相信我对她没有兴趣,从而自己成为她最好的男性朋友。
可是为什么我曾那么尊敬的主没有告诉我,会有一个那样的男人的出现。
靳利彦,委实不在我的计划里。
后来,米米曾对我说,靳利彦也不在她的计划里,她是真没有想过,会遇到他。
哈,爱情真是不可理喻,果然和计划没有一点干系。
……
我真正察觉到靳利彦的存在,是在一个周末的午后。
米米难得换上了清爽的运动服,扎着马尾,和我在星巴克里享受下午茶。
我们习惯在周日的这个时候,讨论上班的事项。
那次我们选在室外。
她的背后阳光正灿烂,我静静地看着她。
换做以往她定会因察觉到我的眼神而不满,但今天没有。
那是因为她出神得厉害。
我敲她的脑袋,她终于回过神来,我状似无意地问:“怎么了,一副思春摸样。”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抿着嘴笑。
我的心一沉。
然后她无意识地搅着杯里的咖啡,说:“朗朗,我昨晚那啥了。”
“on/night/stand?(一夜情?)”
“嗯。”
“谁?”
“他。”
我看着她白皙的手指按在桌上的财经杂志封面上。
靳利彦,电台下一期即将访问的青年才俊。
我不知道我后来是怎么云淡风轻地和她吃了晚饭,将她送回公寓,对她微笑地道晚安。
结果电台里的我手下带的女职员出现在我的公寓门前,我来者不拒地将她邀请入内。
我的米米,和别的男人上了床。
她把自己交了出去。
这些念头在我的脑海里如符咒一般缠绕,像利刀一般地寸寸深入我的心口。
身下的女人娇娇地喊疼,控诉我的暴力。
我管不了这么多,反复地在送上门来的女人身体里发/泄,我那心口的失望,难过,沮丧,痛楚甚至是绝望。
我原以为他们只是一夜,殊不知是自己的幼稚和自欺欺人。
那一期的名人访问由我来。
靳利彦坐在我的对面。
整个采访,我几乎用尽了所有的理智去保持清醒,让自己不去想,不去想眼前的男人,就是那个将我一直守护着的女人压在身下的男人,不去想,他们的缠绵多么地悱恻,不去想,这个男人看尽了原本应该我能看见的,米米那私/密的一面,米米那时候会有的女人的柔情。
采访完成地顺利,连我自己都在心底鼓掌。
像往常那样地去米米的工作室偷袭埋头工作的她一下。
却在走廊的这头就猛地停下来。
那头有一对接吻的男女。
窗外的乌云似乎一下子聚集起来,原本灿烂的日光瞬间被掩盖在沉闷压抑的云底里。
我站在原地,似乎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看着我放在心底这么多年的女人,在别的男人怀里,忘我地接受那男人的吻。
“吃了什么,嘴巴这么甜?”
“巧克力。”
“不错。几点下班?”
“你这是在约我吗?”
“不是,我是在邀约,像那晚一样。”
“靳大少爷,难不成只想着和女人做那种事?”
“难道不行?”
我猛地回身往回走,却依旧逃不掉看见,她适才调笑的媚态。
原来,她也有这么一面,属于小女人的,那种娇嗔和妩媚。
那个男人竟然可以,看尽这些。
、【番外篇】顾朗我没有输
最近米米总是往何氏跑,我不由得想起她与何塞特从前有过的关系。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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