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嘛,班花是班草的喔?」
「弄了那幺久,原来班花跟班草是一对的!」
喂喂喂,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我往潘郁晴的位置看去,她居然在掩着嘴偷笑!!
很好,我的周遭尽是一堆损友!
教授似乎也相信了他的话:「好,你先下去。这位同学,你为什幺要碰别人的马子?」
「我只是要还她课本啊......」唉,乔天楠,我祝福你下辈子长帅一点,教授就不会偏袒对方了。
原本被叫去的余靖贤,嘴唇抿得很直,没有一点弧度,当被教授「放人」的时候,他笑得可灿烂了!双眼微瞇,传说中的经典笑容又浮在他脸上,酒窝非常明显,但总觉得那个笑有种幸灾乐祸的意味,他从台上走下来,大家都被他变脸的功夫逗笑了,而我只是嘴角微翘,眼里放出杀气,彷彿是说「等一下我们走着瞧」。
下一节下课,我马上拉着他的衣领,「出来,我有话说。」隐约中,我好像看到他笑着的侧脸,难到他早就知道我还耿耿于怀?
我把他拉到比较没人会经过的角落,把他按在墙边,这样很像我在霸凌他......「说,为什幺打乔天楠?」
他只是笑,美丽的瞳孔彷彿要把我吸进去,他仍没有回答我,眼里有一丝无奈,虽然瞬间即逝,却已被我收进眼底。
「呼,那你说,我什幺时候变你马子了?」
「噗......」他露出白白亮亮的整齐牙齿,笑容越来越深,「塘塞个理由骗教授嘛。怎幺?」
「那你干嘛要打他啊?先动手总要有原因吧?」我把揪住他衣领的手放下,毕竟我还是个女生。
「我说了,因为他碰我的马子啊。」
「......」我重新抬起刚揪住他衣领的手。
他收起笑容,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认真,我盯着他滚动的喉结,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幺。
他的声音略显沙哑,神情有些不自然,「唉,我只是不喜欢看到有人趁机吃妳豆腐而已。」
「......」好吧,我承认我又被感动了,但还是很让人哭笑不得,「但也没必要打人啦......」
「好。」他又勾起嘴角。好可爱的酒窝!
我往他肚子的方向瞄了一眼,忍不住发问:「不过你到底有几块腹肌?」
「四块。」他跟上我的脚步,跟着我乱「晃」。
我眼睛瞪得很大,我以为他会讲「不要问妳会怕」或是给我「沉默是金」这种拒绝回答的方式。四块啊......身材还这幺标緻,看不出来呢~不像有的肌肉男,全身肌肉遍布是还蛮吓人的。
他又说:「我哥準备向六块挑战。」
「看得出来,」我点头,「他......是个认真起来会让人感到害怕的人,自己的目标一定要达成,我觉得有这种为生命奋斗的精神是值得讚赏的。」
「妳挺了解他的,」余靖贤把手插在裤袋,「其实,妳自己也是这样不是吗?」他侧过头来看我,双眼似乎早已看透我,微翘的嘴角表示笃定的猜测。
「是吗......」我无奈地眨着乾涩的眼睛,「也许吧,我跟你哥才能一直是好朋友。」
他截断了话题,「下午的课我跷掉,andyou?」
我转转眼珠子,「嗯,Metoo!」
*
走到门口,手机就传来讯息提示声......
是余靖炎。
「我跷了下午的课先回家了,妳要搭便车可能要麻烦我弟,抱歉喔!」
「怎幺了?」余靖贤探头过来。
「你哥跟我们还真有默契,我们一起跷下午的课。」
「所以他叫我载妳,一定是这样。」
我皱眉,「没安全帽耶,若害你罚五百怎幺办?」
只见他笑得异常诡异,用手从身后拿出我再也熟悉不过的紫色安全帽,「我去牵车时就看到了,我就知道是怎幺回事,绝对是我哥放的,所以妳放心吧。」我接过安全帽,脑子很乱。
他......真的很体贴,他知道我会怕没戴安全帽害驾驶罚钱,所以把安全帽放在余靖贤的机车上。我好像......又被感动了。
途中停红灯时,余靖贤将身子往后仰,要跟我说话,「妳知道为什幺我看到妳的安全帽在我车上时,就能猜出我哥也跷课吗?」
我摇头,因为你聪明。
他说:「因为我哥很小气!他不可能让妳给我载,除非他有事或是跷课。」
「哈哈......」我笑了。在机车上,微微的晃动下,我传了简讯给余靖炎。
「下午我们也跷了。谢谢你的贴心一善(安全帽)。」
很快,我们到家了,手机也在这时候传来讯息提示声......
他只回了一个笑脸,但只有我知道,里面包含了许许多多文字和複杂的心情,用简讯是无法全部传给我的。
回到家的感觉真好!我全身放鬆,把自己摔在沙发上,用手臂盖住脸,脚翘得老高,连上衣底下的肚肚露出来了也不知道。我发觉......我已经把这里完全当作是自己家了......
突然,一只手温柔地帮我把掀起一点点的上衣拉下来,盖住我还在欣赏世界的肚脐,我把手臂移开一点,看到余靖贤刚从我身旁坐下,他别开视线,「形象。」
我重新把脸用手臂盖住,留下一张嘴和他对话,「老娘没有形象。」
「气质。」我听到他略含警告的语气。
「我不知道那是什幺。」我们继续表演相声。
隔了几秒,「喂。」他先出声。
我没有理他。
「看着我。」
我露出半张脸,他才满意地继续说:「妳以后真的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啦,刚才因为是我,妳的衣服才有可能恢复原状,如果是别人的话,那只手才不会这幺快离开。」
喔?我有意无意地挑挑眉,不知道该接什幺话。
「妳这种人最容易被吃掉了。」他睨了我一眼。
有人可以帮我翻译一下吗?正解是「我这种人最容易被他吃掉」,还是「他怕我被别人吃掉」?如果是前者,我会先拿榔头把他的慾望给敲碎,我宁可相信后者,它倒是较感动我心。
不会吧......我今天怎幺被感动这幺多次?(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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