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就喝了酒,然后又被我几种烈酒混在一起喝下,早已是靠着本能驱使,把我压在床上,一味饥渴的索要。
就在他要把我内裤脱下主攻下半身的时候,我一脚抵在了他的胯间,他一笑,魅惑四起,声音低低的沙哑带感。
“怎么,你想主动?”
“当然,上次是我不好,这次该由我来服侍才对。”我从床上起来,也不管酥胸外露,就那么的把他压倒在床上,手沿着他的裤子就开始摩挲。
“一下子就这么大,上次没做成还当真觉得可惜呢?”
他笑,从床上坐了起来摸着我的胸说,“和展昀泽的比起来,谁的大?”
“这个可要试了才知道哦!”
我脱下他的裤子,不出意外的那高挺的伟岸绝对是少数男人才有的征兆,为了拖延时间,我之前已经做了很多前戏,可是如今真的要我去咬一个陌生男人的这个,我还真的下不了口。
“怎么不敢了?”他打了个酒嗝伸出手就把我的头按了下去,然后发出一阵舒坦的声音。
我没做防一下子就对了上去,顿时腥味翻上,我胃里翻转有种要恶的感觉,呼之欲出。
我低着头不动,他在一开始的舒坦后竟然自己开始动起来,虽然只是少许但那种味道真的让我实在忍受不住。
就在我松口要吐的刹那,门“砰”的一下被人大力的撞开,一下子撞飞了这里的粉红泡泡,我抬头,仅一瞬,脸色如雪般斑白。
来的人为什么是苏檀?!
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觉得羞愧难当,更觉得又被舒雅骗了,因为按照约定来这里的人应该是展昀泽。
正文第22章第一次这么伤害他
“顾安逸,你到底想做什么!”
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头到尾像数千万利剑向我射来,每一根都刺入心扉,让心变得麻木不仁。
“又是你!”
说话的是楚曜天,那天晚上打他的人就是李容隐。他自然是受了苏檀的意,苏檀这次来他也同样在场。
李容隐对我避而不见,仅是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的说,“你是不是一次教训不够还想再来一次?”
李容隐是跆拳道黑道九段,实力非凡,怪不得楚曜天那么记仇。
“跟我走!”
苏檀大步过来欲把我带走,可是楚曜天似乎存心和他们对上,酒被这么一撞也醒了一大半,拦在了我和他之间。
“她今晚属于我,谁敢带走?”
“我、敢!”
苏檀说这两个字,字音咬的十分清楚,语气很轻,轻的就如同羽毛般没有重量。但以此而延散开来的冰霜森寒犹如十二月的冬夜,冰凉刺骨。
我猛地一颤,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怔怔的看着他。眼中是无尽的失望,是愤怒的火山,是无法接受的痛楚。
为什么有这么多神色的变幻,为什么要对我露出失望的神态,苏檀,我在你的心里就真的不值得相信吗?
“这是他们之间的事,请你回避。”李容隐上前制住楚曜天将他拉离我俩之间,没了楚曜天的遮蔽,我更是不敢这么直视的看着苏檀。
低下头,我无言以对。
“啪”的一声,彻响,我呆若的望着地板,然后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他。
打我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他的眼里已经只剩下火山爆发的怒火,气的浑身颤抖,脸色也比以往白了几分。
“你,打我?”
我怔怔的看着他,连眼泪流下都不知道,我唯一在意的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打了我,第一次!
“屡教不改,打你又怎么了,家规伺候!容隐,把她给我扔到祖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他气的全身发抖,我的心也在抖动中碎裂。
家规,每次说到家规伺候他多半是不会施行,可是这一次我知道是真的。
祖屋是苏家的祠堂,也是我最害怕的地方,因为十二岁那年去那里玩受了惊吓,从此以后那里成了我的禁地。
“你这的要把我挂到祖屋去?那年我在那里差点死掉。”
我低声说着希望他只是气头上,但那眼神告诉我他这一次是铁了心。“那等你死了再说!把她给我带走。”
这一次真的是没了任何的希望,舒雅说的没错,这个测试当着能看得出我在他心里的真正地位。
原来是一文不值。
我无力的坐在地上,眼里死灰一片,也就完全没看到苏檀的不对劲。李容隐把楚曜天打昏,然后拉起我就要往外走。
经过他身边,我突然抓住他的衣服,他整个人不稳差点摔倒,四目相对,我看到的是他惨白的脸,青紫的唇。
我突然意识到他犯病了,放在往日我一定不会再刺激他,可是这一次,我绝望,鱼死网破是什么样的东西,我正在上演。
“苏檀,把我关到祖屋,第二天你就会看到我的尸体。不过这之前,我想告诉你,你这种表里不一的男人还是趁早死了算,留在世上也不过是浪费粮食浪费药材浪费时间。苏檀,我会在地狱等你,看着你会落到哪一层地狱,哈哈哈……”
我疯狂的大笑,完全忽视李容隐对我的劝阻,直到面前的那具身子毫无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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