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的夜晚五光十色，居住的酒店又很接近外涂，叶修就沿着马路徒步走到了外滩。

现在外滩上还是有不少人，大多是情侣，像叶修这种独行的人少之又少，叶修摸了摸口袋，去咖啡店外带了杯乞力马扎罗捂手，一杯好几十，叶修对着这杯小资的饮料表示鄙视。

叶修站外白渡桥上看黄浦江，外滩的夜景很魔幻，光鲜亮丽，感觉上很贵。

有一次来S市比赛，比赛完跟苏沐橙来这边闲逛，看到某大厦外围用灯光打上了“张XX[爱心]李XX”的字样，叶修感慨：“这得花多少钱啊。”

苏沐橙嬉笑：“有什么不好的，多浪漫啊。”

叶修问：“你喜欢这样的？”

苏沐橙想了想：“有这点钱可以买多少司康饼？”

那段时间苏沐橙超喜欢吃嘉世对门的面包店里卖的司康饼。

叶修想都不想：“好多个。”

“那就不喜欢了。”苏沐橙果断放弃了奢侈的浪漫，选择了好多好多司康饼。

叶修一边想等会儿回去是不是应该给苏沐橙打个电话，一边喝了口咖啡。

酸苦的口感让叶修咂了咂舌。

真搞不懂叶秋为什么喜欢喝这玩意儿。叶修再次对亲弟弟的品味表示深刻的怀疑。

“叶秋？”

听到有人叫他，叶修并不感觉惊讶，这里离职业战队在S市经常选住的几家酒店也很近，会遇到认识的人也很正常，而且这声音他也很熟悉，转过身对上了黑白口罩之上的一双大小眼。

“晚上好。”叶修笑。

隔着口罩看不清王杰希的表情，不过叶修想他应该是也笑了一下。

王杰希没有问像“你怎么来了”这种问题，倒是叶修主动提起：“我和朋友一起来看全明星周末。”

王杰希点点头，走到叶修身边侧跟他一起夜色中的黄浦江面。

“今天你很帅。”叶修忽然说，王杰希一愣，然后立刻明白了叶修在说什么事。

“被你看出来了？”

“难道你觉得你那点小伎俩能瞒过我的眼睛？”

王杰希闷在口罩里笑了一声，好像只有这个时候的笑是非常开心而自然的笑。

“如果是你的话，应该也会做一样的事。”王杰希说。

王杰希多了解叶修，他知道叶修本质上也是可以为了自己认定的战队牺牲一切的人，即使他看上去总是那么薄情寡义，而熟识他的人却知道他的感情虽不丰富，可一旦付出，必定是长久而深情的。

“那可未必。”叶修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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