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放手!”他厉声叫道。
她不忍看他的眼,便垂下了头,只是紧紧咬着下唇。
“无殊,别这样……”他近乎失措地捏着她的脸,似乎想让她清醒一下:“听话,放手!”
站在后面的习天宇抓狂似地走上来,一手将无殊给敲晕。
接着沈时久便抱着无殊离开会堂,一路上无数张口在叫:“会长!”声声愤怒阻止不了他的脚步,他不用向任何人交代她对他来说有多重要。为她,即使负了天下人。
无殊右手三根手指的肌腱被刀刃割断,就算动用了最好的外科医生,手术室外的沈时久依旧很不放心,整整三个小时,他不停地在外面走来走去,一脸的阴郁令走过的护士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好在手术进行得很成功,医生也跟沈时久保证,只要她肯配合复建,大概一个半月后,右手就能活动自如了。
无殊在病床上昏睡了整整一天后醒来,看到自己的手打着石膏并用支架保护着,不免苦笑。想必自己又做了一件多余的事,可是她没有办法啊,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他伤害自己。她只是割伤手掌便如此之疼,那他一刀捅进腰肋岂不是要痛到无法自抑。
在外面接听电话的沈时久发现里面有动静,匆匆挂断了电话走到床头。本想好好骂她一顿,可看到她抬起头可怜兮兮的样子,到嘴的狠话又统统咽了回去。
她撇了撇嘴,开着不太好笑的玩笑:“你说我俩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呢?肯定是老天爷嫉妒我们在一起。”
沈时久倾向身,恶狠狠地吻住她,“下次再干这种傻事,决不轻饶你。”
听说习天宇说大姐头进了医院,宋西拉着小是飞奔着过来了,一进门就把沈时久给挤到了一边去,直接扑在无殊身上嚎嚎哭道:“大姐头,我好担心你。那天夜里我想来找你,可是小坏蛋和大坏蛋都不准我来。”
无殊被她哭得晕晕乎乎:“小坏蛋和大坏蛋?”
宋西闷闷地答:“那就是习天宇和沈时久啊。”
沈时久突然想起那天无殊过生日,这个小丫头也把自己当透明人挤到一边去,刚想像抓小鸡一样地去提她的领子,习天宇就蹿了进来,把沈时久拉到外面说事。
小是见习天宇不在,赶紧捧住宋西的脑袋上晃下晃地欺负:“就会哭!就会哭!”
宋西啊啊叫着:“大姐头,小是又欺负我!”
无殊被她俩逗乐了,说:“好了,别闹了,不然医生要来赶人了。”
没想到医生来得这么快,一进门就指着在床边闹腾的两人说:“喂喂,注意一下,病人刚刚才做完手术,这还带着身孕呢,可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
宋西与小是面面相觑片刻,然后大叫起来。
仅仅数天后,杀死徐露的凶手便浮出了水面。这要归功于徐露的手机。沈时久叫人整理徐露的遗物时,发现按键缝里有一些已经凝固的血迹,然而键盘上却只有少许,就像曾经被人擦过一样。他马上叫人查了下徐露当天的通话记录,发现就在他和无殊离开宁家大宅没多久,顾沅其给徐露打过一次电话,然而这通电话记录却没有在徐露的手机里找到。很明显,后来顾沅其将它删除了。因为怕指纹留在上面,所以才擦拭了一遍。
可以想象,当时徐露腿上中了一枪,要在那些杀手的眼皮底下逃脱难如登天,她想到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进了屋子,躲到了地下室,这时候,已经离开巴赫的顾沅其给她打了个电话,她就把自己的方位告诉了他,结果……
顾沅其之所以主动提出徐露死因有异的疑问,不过是想混淆视听,让人觉得他心中无鬼,没想到千算万算,算错了最不起眼的一个环节。
然而就在南菁会准备执行“家法”时,顾沅其打晕了看守的人,逃出了南菁总部,并且不知去向。
相较起沈时久这边的混乱,陈意明那边却是一番风顺,并在预定的日子里将一批新型毒品稳稳当当地运到了境外。
沈时久的情绪一直不是很好,无殊生怕再给他添麻烦,于是很是积极地配合了医生的复建治疗。一个月后,医生笑着告诉她可以提前出院了。她想给时久一个惊喜,便叫医生不要通知他,自己一个人跑回了别墅。
两人的车子正巧在路上错过,等沈时久捧着一束花到了医院,看到病床上空空如也,转身冲跟进病房的小护士大发雷霆。这小护士原本非常喜欢沈时久,每次见他过来都要兴奋好久,无殊提前出院,其实她也很郁闷,没想到还被他不问青红皂白地一顿臭骂,委屈的眼泪便刷刷地直往下掉。沈时久皱了皱眉,随手将花扔给了她,大步离开病房,留下小护士一人在那一边抹眼泪一边痴痴发呆。
无殊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等厨房里的开水,听到开门的声音,一回头就看到一张黑脸。
人不悦地问:“为什么一个人跑回来?”
她觉得好气又好笑:“你干嘛这么生气?我提前出院不好吗?”
他将车钥匙随手扔在桌上,坐进沙发里。
“我没说你不能提前出院,但你至少应该跟我说一下。”
“说不说都是要回来,有什么区别?我本想让你惊喜一下,你却摆个脸给我看。”
“你到底是想给我惊喜还是希望我担心?”他居然这么问。好像是她故意要制造不快不样。
“ok,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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