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的,沈潭眉心显而易见的拧着,显出他的不耐。
操到一半被打断你能欢欣鼓舞?
严融感同身受。
那边说了半天,沈潭才毫无表情的回了两个字,“再说。”
于是那边花了更长的时间训教,得来沈潭更短的冷冰冰的,“嗯。”
“卡擦”一声,挂了电话。
严融无意挖掘他人隐私,虽然是刚出炉的男朋友,彼此还当有各自的空间。恰而菜陆续上了,严融正好吃菜,不用说话。
“是我父亲。”沈潭却主动说,严融看过去。有对比才能看出,面对他时,他眉间的寒霜俱已融解,显得十分和悦。
“唔。”严融有些不知该如何接话。纵然父子关系不好,如果还能喊一声“爸”,总显得还有情分在,而“父亲”这个教科书一样的称呼,说出来冷漠而生疏。
只能随意说:“他找你有事?”
“叫我回去。”不等严融说话,“他住院了。”
这大概就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的原因。显然沈潭的父母——也就是沈樱和她丈夫确实已经离异,暂时闹不清沈潭是跟着爸还是妈,后者的可能性更大。沈潭和他父亲关系一般。
而生病的人脾气总不会太好。
“奥。”严融像被沈潭传染似的,寡言简语。有些事不便刨根究底。
一时无话,只有筷与盘偶尔相碰的清脆轻响,静默在空气中流淌。
“心动过缓,Ⅱ度房阻。”没片刻,沈潭突然说:“就是心脏病。”
严融:“。”看,精简到最后就只剩一个标点符了。
很多时候只要倾听。
“人不可能没心,但薄情的人大概因为冷血,心也会跳的格外慢一点。”沈潭最后总结。
自然而然地,沈潭跟他谈起他的“身世”。
母亲沈樱曾是红透半边天的影后,父亲邹鸣征商贾世家,家底殷实。两人结合,也不失为一则“美谈”,于沈樱是“嫁入豪门”,于邹鸣征是“娶了影后”。
感情是有的,但再纯的感情都多少掺杂金钱关系,何况这种大世家。
婚后生活也并不和谐,矛盾摩擦不断,影后走下神坛也不过如此,所谓儒商更是徒有虚名。
感情消磨在日复一日的龉龃中,愈发寡淡,所剩最多的只有厌烦。
他们在沈潭十八岁时离婚,没有出轨小三的戏码,只是因为过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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