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看了她一下,喃喃说了句话,药效发挥,又沉上眼皮,迷迷糊糊地睡去。
丁群英轻轻笑了,低骂:「笨蛋。」
耳边,柔柔地重复着他那句似有若无的呢喃——
「我好想妳,群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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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低喊了声睁开眼,言洛宇茫然地眨眨眼。他记得好象有看到群英耶!是不是作梦啊?
伸手想揉揉眼睛让自己更清醒,发现右手臂动不了,他扭头看去,这下可完全傻眼了。
群、群、群——英?
她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告诉他?不然他一定会去接她,绝对不会这样睡得像死猪一样……
太多情绪塞在胸口,当他慢慢消化了这道消息的冲击,所有的激动反而化为涓涓细流,柔柔暖暖地流至四肢百骸。
他静静地凝视枕在他臂弯睡得香甜的容颜,浅浅的幸福笑意由唇角泛开。
「妳要不要来台北找我?」
「找你干么?」
「妳都不会关心我,看看我在这里过得好不好哦?」
「你有什么好看的?又不走痴情女千里会情郎,你没这等身价,让本姑娘放弃花花绿绿的钞票,不顾一切去千里寻夫啦!」
他了然地笑了,指尖柔柔描绘她的眼眉、五官,指腹挲抚着软嫩唇瓣。
「群英、群英——」他低低喊了几声,她眨动眼睫,对上他温柔的凝视。「醒了没?我想吻妳。」
没。一半神智还在和周公拔河,但她本能地伸手揽住他,在他低头贴住她的唇时,本能张嘴响应他。
结束了一记长得两人都快透不过气来的深吻,稍解满腔思念之情后,他俯视着她,低声抱怨:「要来怎么不告诉我?」
「那要问你啊,笨得要死,连照顾自己都不会,我当然要来看看你死了没有,好代替你爸妈收尸。」她脸色有些红,倔强地哼道。
他不以为意,笑笑地轻咬她唇办。「我好想妳。」
她张口、闭口,好一会儿才别扭地低道:「我有听到了啦!」
「妳真的应该叫醒我的。」他轻叹,与她颊贴着颊,淡淡流泄温存,双手恋恋不舍地舆她交握。「什么时候要回去?」
「……我请了四天假。」
他微愕,惊喜地撑起身子望住她。「真的?」
她不甚自在,嘴硬地补上一句:「如果没车床族可看,我现在就回去!」
他笑得胸膛都震动了,缠腻着她柔软的身子,啃咬她的耳朵笑骂:「色女!死性不改。」
「你管我!」捶了下他的肩,被他咬得浑身酥麻,娇躯无意识地偎赠着他的身体。
「糟糕——」他低低呻吟。喊了声。「群英——」
「干么啦?」她身子轻颤,有些恍神。
「妳那片萱萱与水电工还留着吗?」
「还在。问这干么?」
「我想,我可能用得上了。」
「啊?」傻眼。
他低吟,在她耳边哑声道:「群英,我想要妳。」
「嗯……呃……那就要啊!」她不知所云地漫应。
「可以吗?」她真的听懂他在说什么吗?
「嗯……可以啊……」
「问题是——我敢打赌,外面至少有一只以上的变态在偷听。」室友的死人德行他再清楚不过了。
真是要命,花好月圆时机正好时,前女友投怀送抱他还满脑子迟疑,现在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的,他偏偏产生性冲动,言洛宇,你搞什么啊!
「你管他!」
「他们如果闯进来怎么办?」
「我尽量叫小声一点就是了。」
「……」是啊,这就是他的群英啊,率性、直接,几时管过别人的眼光?
他顺着颈项,吮出淡淡粉色情欲,指掌顺着娇躯曲线,感受被子底下的美好春光,挲抚到腰间,他顿了顿。「妳穿裙子?」
丁群英白他一眼。「不行吗?」
她说,不稀罕一个会为了一条裙子爱上她的男人,但却还是穿著他送的裙子来见他……
她的真心,那么明显、那么深挚啊……
将脸埋在春光大泄的酥胸前吮嗫,一手徘徊在腰间,迟迟不舍得挑开那小小的暗扣。「看妳穿裙子,一直是我最大的希望,妳好不容易肯穿了,居然要我亲手脱掉它,实在很舍不得,要是妳以后都不肯再穿怎么办?」
她咬牙切齿。「言洛宇,你龟毛够了吧?到底要不要脱?」
「那妳要答应我,下次再穿给我看。」
「不脱拉倒!我——」他反应迅速,立刻封住她的嘴,吻去即将而来的咆哮,右手没有迟疑地解开长裙暗扣,她配合着踢蹬着,让它顺利离开修长的双腿,比起平时穿紧身牛仔裤,这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便宜了男人的猪哥性!
「原来你一直要我穿裙子,是为了好脱!」她睨他一眼。
「天地良心,我绝对不像妳,无时无刻,满脑子不良的黄色思想。」她修长的双腿触感极好,他指掌来回流连。舍不得移开。
「是,你君子,你光风霁月。」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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