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张遗诏当然是不存在的。
朱元璋微微一笑道:“最理想是单玉如趁我们到南郊后便来偷遗诏,那这支魔头就要掉进陷阱了。”
众人无不点头。
朱元璋油然道:“现在形势相当微妙,允汶母子全落在我们手上,动弹不得,所以单玉如若要在朕喝了毒酒后控制大局,势须尽速络与天命教有直接关系的反贼,那朕就可将他们辨别出来,一网打尽了。”
众人不禁摆掌叫绝,连老公公的白眉亦往上掀高了点。
要知目前最令朱元璋头痛的事,就是谁是直接勾结天命教?谁只是因视允汶为少主而追随听命?前者当然是谋反之罪,后者只是依从朱元璋的指引,实在无可厚非。
但朱元璋这一记妙着,就可使与天命教直接勾结者钟被引蛇出洞般令他们无所遁形。
换了任何人是单玉如,亦必会双管齐下之策,一方面使人来抢遗诏,另一方面则使人密切注意朱元璋的动静。
若朱元璋喝下毒酒,自有人立即催发燕王的蛊毒。假设燕王安然无恙,那时单玉如的人唯一求胜之法就是调动手下军马,保着允汶,发兵控制京城。由于一城无人不拥允汶,朱元璋一死,允汶肯定可坐上皇位。所以朱元璋这引蛇出洞之计必可成功。、且在单玉如方面而言,只要朱元璋一死,那时就算抢不到遗诏,也没有什么关系了。因为一切一操纵在允汶母子手上,也就是单玉如赢了。改遗诏是轻而易举的事。
朝中也没有人会反对,因为谁都不愿燕王登上帝位。
若非知道允汶背后有单玉如和天命教,叶素冬和严无惧这两个分属西宁和少林两派的人,亦只望允汶能登帝位。
现在却是正邪不两立,势成水火,所以他们才这样得到朱元璋的信任。
朱元璋忽地摇头失笑道:“唉:韩柏这可爱的家伙:朕真的愈来愈喜欢他了!”众人不禁莞尔。
朱元璋深吸了一口气后道:“怜秀秀那台戏什么时候开锣?”
叶素冬禀上道:“还有两个时辰!”朱元璋精神一振道:“趁还有点时间,朕想到宫外走走,看看人们对蓝玉和胡惟庸伏诛的反应,找韩柏那小子来见我吧!”众皆愕然,想不到朱元璋此时仍有如此闲情逸致。
韩柏涌起莫以名状的美妙感觉,魔种生出强烈的感应,瞬眼间越过官差百姓混成的人墙,一把拖起其中作小打扮的人的玉手,拖着她回到铺旁,低头细语道:“原来是我的心肝宝贝解语大姐,自听到你溜来找小弟,我都不知想得你多苦哩!”花解语虽作男装打扮,但美目满转处,仍抒肭那副风情万种迷死人的样儿,横他一眼,欢喜地道:“仍是那么懂哄贴人,人家才真想得你苦呢!”言罢眼吭抒氇了起来。
韩柏不知如何,只是拉着她的玉手,已感欲火焚身,比刚才在车厢内与庄青霜磨胡闹还要冲动。
他今时不同往日,细心一想,已明其故。
他魔种的初成由花解语而来,所以对身具女秘术的花解语特别敏感,皱眉一想道:“刚才你是否一直跟着我?”
花解语愕然点头,道:“你的魔功果然大有长进,自你离开皇宫后人家便一直悄悄蹑着你,想不到仍给你发觉了。”
韩柏这才明白为何魔种会蠢蠢欲动,那时还以为快要走火入魔,现在始知道是花解语与他之间那玄妙的连系所影响。
花解语见他沉吟不语,紧握着他的手,垂头赧然道:“找处人少点的地方好吗?”
她一生纵横欲海,视男女间事若游戏,那知羞耻为何物。可是自对韩柏动了真情后,竟回复了少女的心态,这刻既紧张又害羞,似乎四周所有人的眼光全在窥看着她。
韩柏笑道:“这个容易得很。”扯着她跃上酒铺瓦背,翻落天井后,进了后宅,掩入不知原本是左诗、朝霞还是柔柔其中一人的房间内。
他那还客气,坐到床沿,把花解语搂坐腿上,吻上她娇艳欲滴的红。
与韩柏有亲密关系的诸女里,除秀色外就只有花解语是魔门翘楚,分外抵受不了韩柏的魔种。以前如此,现在韩柏魔功大进,花解语更是不济,热情如火地反应着,说不尽的抵死痴缠。
韩柏则是另一番光景。
他感到魔种不断翰,把花解语完全包容在内,而内中所含那点道胎,则愈是凝固清明,而花解语则活似燃点火引的烈,不住催动他的魔种,个中情景,非言语所能描述万一。就钟上趟合体般,花解语体内真阴中那点元阳,由舌交接处,度入他体内;而他真阳内的元阴,则输往她处。互相间流转不息,互为补益。
无论魔种或女?
阅读覆雨翻云_黄易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