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和你气氛愉悦地聊天了!”自己是绝对不会和讨厌的人气氛愉悦地聊天的。
“那许汉白让你教我什么?”温文问。
“我怎么知道?”张阳白眼快翻上天了。
正说着,忽然一个电话便打了过来,张阳一看:许汉白。
瞥了温文一眼,把电话接了,“喂?许学长。”
“教他怎么主播不走题。”许汉白开门见山。
“啊?”
“有点难度,辛苦你了。”许汉白声音里的歉意不像是假的。
张阳忙道:“不辛苦,可是......”
“辛苦。”许汉白打断他,“你知道吗?你被带跑题的风险非常大。”
张阳看了一眼温文,捂住电话,小声道:“学长,其实我也觉得他跑题很严重。”
“这个问题很重要。因为他主播走题,同时和他聊天也会走题。”许汉白那边顿了顿,“你和他聊天走题了吗?”
“......呃。”刚才两人是怎么从“自己是否讨厌他”跳到“自己要教他什么”这个话题上的了?张阳觉得自己在做梦。
温文走题,除了本身喜欢天马行空和专业技术欠缺以外,更像是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他专注和深究的。
先不说节目效果,这个特点,已经使得许汉白与他平时的对话就充满艰难,自己甚至无法从他的话里找到他真正喜欢或讨厌的东西,也无法从他模棱两可的态度中,找到自己能够攻破他心防的契机。
像许汉白自己,就与他完全不一样,许汉白专注的东西非常少,只要专注于此,便是十二万分的集中。
他的目标很明确,心中也会清晰地规划好一条到达目标的路线来。同时他也相当清楚,你意图拥有一样东西,有时候便得舍弃其他东西。
这使得许汉白本人,有一种对满足感自虐式的执着追求。
在遇到温文以前,他将这这种专注的执着发挥到了极致,以至于他的音乐才华得以最大的施展,二十多岁便在音乐方面小有成就。
但在遇到温文以后,这种执着却遇到了瓶颈,因为比起一段旋律一首歌来说,一个人的心实在太飘渺。
他试图把温文的情感转换成一些真实可感的东西,让自己有一个追求的方向,从而满足内心的某种渴望。
可在这方面,他觉得束手无策。
不仅是因为爱欲让人难以捉摸,更因为温文这个人。
挂了电话,张阳终于把捂在嘴上的手拿开了。
“你能不能别以捂小鸡鸡的方式捂住嘴巴?”温文远远地鄙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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