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真没看出来,虽然才刚见过她两面。”宁式微在气头上,说话仍不怎么好听。
左鸣笛看了宁式微一眼,继续说了下去,“我先给你讲个故事,你听完再说话吧。”
宁式微默默地点点头。
“你们都只知道她家里有钱,可你们知道姑父为了这钱,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你们都知道l汽车有限公司的公主很威风,可是你们知道她所受的苦楚吗?你们不知道,你们显然不知道。可你们为什么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还妄加评论呢?”
左鸣笛顿了顿,宁式微沉默着不接话。
“当年我姑妈临盆的时候,姑父正在上海出差谈一桩生意,接到电话后立刻脱身回来,可还是晚了。姑父赶回来的时候,姑妈已经难产死了,原因是送医院去的太晚。所以最后勉强救活了腹中的女儿,可她却孤零零的一个,从出生就没有了妈妈疼爱了。姑父对着姑妈的遗体哭的声嘶力竭,发誓一定会好好照顾这个女儿,不让她受一丁点儿的委屈。
姑父一直为这事儿愧疚,所以极尽宠着她,随着日后生意越做越大,姑父就思量着再续娶一个,帮忙在家里照顾她。可是她从小就养成了孤僻的性格,谁的话都不听,更不用说那些陌生的女人了。当姑父领来的第四个女人被她气跑之后,姑父真的生气了,就伸手打了她一巴掌。
那个时候,她才五岁,什么都不懂,就哭着离家出走了。姑父很着急,托了很多人帮忙找她,直到当天很晚的时候,才在姑妈的坟旁边找到她。其实白天大家已经去姑妈的坟地找过了,没有找到她,到最后实在没有什么可能性比较大的地方之后,姑父都绝望了,哭着来到姑妈的坟前,想要告诉她,自己没有照顾好女儿。”
左鸣笛停顿了一下,继续说。
“可当姑父走到的时候,居然看见她在姑妈的坟墓就旁边躺着,姑父心里很激动,就是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顿时大哭了起来。当时她已经晕乎乎地靠着墓碑睡着了,脸上却还挂着明显的泪痕。姑父很心疼,也没叫醒她,把她抱回家放到床上后,还听她一直在低低地叫着‘妈妈’。
后来,姑父对她更加宠溺,什么事儿都由着她,而她也居然变得非常听姑父的话。大家都很好奇这中间发生转变的原因,她却只说是妈妈告诉她,‘要听爸爸的话’,别的什么也不多说了。可她连姑妈的样子都没见过,姑妈怎么可能告诉她要听姑父的话呢?这件事情,我也只是听我妈说的,具体的情况,也不是很清楚。”
左鸣笛说着,也表示自己很不解,“所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姑父也觉得挺奇怪,就问她遇见了什么,她什么都不说,只说自己在陪妈妈说话,妈妈告诉她要听话,不听话就不要她了。再后来,姑父也就没有再往家里带女人了。既然她不喜欢,就算了吧,找了个比较有责任心一点的保姆来照顾她,也是一样的。”
宁式微想着自己,虽然家里比较穷,但小时候的时光,基本是陪着爸爸妈妈还有外公一起过的。那是多么温馨的一段回忆啊,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嘴角轻轻漾着微笑。
“小时候,我妈带我去姑父家做客的时候,她就特别霸道,平时在家里什么东西都是她自己的。就连我去的时候,也不肯把东西拿给我玩。姑父又奈何不得她半分,我妈又一直教我让着她不要闹气,所以我就特别讨厌她,也不跟她玩,也不喜欢去她家。若不是我爸的产业需要姑父的资助,只怕到现在我还不想去理她。”
左鸣笛的语气越来越黯淡,继续说,“原来理解一个人跟认同一个人之间,并没有很大的联系,我现在很理解她,但我还是不喜欢她的行事作风,可以说是非常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心情不好
、她·二九春华的归处
宁式微点了点头,“人大多都是这个样子吧,这没有什么,我觉得还是很正常的。”
这句话一说出来,宁式微才发现自己现在也很理解舒晴雨的处境了。但是舒晴雨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呢,宁式微就算是不恨她,大概也没有大度到一笑而过吧?
左鸣笛转而笑了笑,“其实昨天那则新闻登出来之后,以我对舒晴雨的了解,我就觉得会有点什么事情发生。所以晚上有点不放心你,就跟着你到了你家楼下旁边的小餐馆里坐着蹲点儿,后来果真看见你一个人傻傻地出去晃悠。然后我就悄悄地跟在你后面,跟着你走进了转身咖啡屋……”
左鸣笛说着,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这咖啡屋的名字起的真好啊,若是你当时转身,你不就发现我在跟着你了?幸好你没有转身啊!”
宁式微一听,顿时睁大了眼睛,这么说来,昨天晚上她做的那些疯狂的事情,左鸣笛岂不是全部都看到了?
“你不信?”左鸣笛看宁式微的表情,以为她在怀疑自己说的话,就接着把人证搬了出来,“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顾月庭。大约应该是这个名字,我昨天才知道的这号人物,不至于一夜就给忘掉了。对吧,宁式微?”
宁式微无语了,这一切,都是真的。
好你个左鸣笛,竟然连顾月庭的名字都知道了!宁式微心想,既然左鸣笛对自己的事情知道了这么多,再多这一点也没有什么关系吧!转念又一想,左鸣笛这么做,确实是因为担心自己,所以又不禁有些感激。
“宁小姐,你的嗓音可是真不赖啊!在马路上大喊大叫。对了,你的脸皮也足够厚了!路过的那么观众,你都不在意的!”左鸣笛说着,忍不住寻宁式微的开心。
宁式微狠狠地瞪着左鸣笛,一句话也不说,左鸣笛却已浑身汗毛乱颤了。没错儿,宁式微要的,就是这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效果。
“宁式微,你之前有什么想问的,赶紧问吧!过时收费!”左鸣笛虽然说着玩笑,脸上的笑意却已收敛了起来。
宁式微也不再浪费时间,“春华姐现在在哪儿?别说你不知道,是舒晴雨让我来问你的。”
宁式微看着左鸣笛,眼神咄咄逼人。
“她果真用这招杀手锏啊!我猜的没错儿,她若不拿迟春华说事儿,你大概是不会就犯的。”左鸣笛说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似乎压在心里很久的秘密,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
“哼”,宁式微冷笑一声,“可惜啊,左大总监,你还是猜错了,即便她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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