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y再次挠头，摇摇头，试着搞明白校长在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Harry你可以有别的伴侣，大可以过你往常的生活，而不必管你与Severus的生活。对他来说则不一样。他将依附于你，只有你，再也不会寻求他人。”

哦，Harry想。“是的，但是这无关紧要。我的意思是，若是他依附于我，我自然也会只认定他。我又不是什么喜欢同时脚踩好多船的人，我怎么可能会呢？”

Dumbledore绽出了这场会谈开始后第一个称得上是发自内心的微笑。Snape瞪大了眼看着Harry。

“当然不，Harry。我知道你不会这么想的。”

Snape轻蔑的哼了声。“他现在是这么说的，”他低声说。

Harry怒视着魔药大师，走过去面对着他。“我不会的。我只是——我不会对任何人做出这种事的，对你也不会。我觉得我性子里没那么残忍的部分。”

Dumbledore的微笑荡得更大了。他看着Snape就好像所有的问题都有了答案。但Harry知道这才刚刚开场。

“你真的有好好的把这事考虑过……多久，Potter？整整十分钟有么？就已经对着你憎恶的一个男人宣下了忠贞不移的誓言？”

“我不憎恶你。”Harry说，他的声音更大了。“在见证你所付出的一切后，我怎么能够憎恶你呢？也许你算不上什么温良的好人，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你应该遭受这——”Harry在脱口而出‘被奴役’一词前及时刹车。但他们的确是知道下半句是什么的。

“我很明白将会发生什么，Potter。”那黑衣的男子站起身来。“你会试着做出对的事情，当然了。你葛莱芬多的荣誉公正意识不可能不会驱使你这么做。然而对我们俩不幸的是，这一羁绊并不按你的字面意思来。它所窥视的是你最深切的欲望，你最为基础的渴求。”

Harry皱眉，直视着那双黑色的眼眸。“我不想让你成为没有头脑的奴隶。你必须相信这一点。即使你认为我愚蠢喜欢招人注意，你不能认为我会想要你失去自我。我不会对任何人做出这种事。”

Snape摇头。“你很快就会明白的，Potter，这一切已经开始了。没几天我就会开始不能够轻视你或者打断你。你会享受到的，而这仅仅是开始。我会希望能够服侍你，能够令你幸福。我将对此乐意之至。你会跟你自己说，你只是在允许我达成我自己的本性，而你并不会给我造成任何伤害。”

Harry心如擂鼓。Snape将不会轻视他这一点听起来无比诱惑人，他为自己居然这么想咒骂着自己。

“然后就是那性爱。Potter。若是我哀求你让我吮吸你的阴茎你会有能力抗议么？嗯？”Snape抬起一侧眼眉，Harry的眼睛因为这个问题瞪大了。“若是我跪下求你上我，你能阻止我么？你能不享受地沉溺其中，看着你那最为残暴的老师躺在你的床上，求你大力的干他——”

“闭嘴！”Harry大叫，跟Snape平稳的低语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

他一吼出来，Snape就不再说下去了，闭上了眼，低下了头。他埋在椅子里，就像是竭尽全力的把自己尽可能的缩起来，就像是想要消失在那堆织物里。

“Harry，”Dumbledore嗓音里带着警告。

“哦神呐。”Harry说，为他刚发生的事咒骂着自己。“Snape，”Harry跪到了教授的椅子前面，“Snape，请你看着我，”Snape立即抬起头来，看起来茫然若失，他的身体在颤抖。“我很抱歉，我并不想那么说的。我只是想让你安静点，我并不想命令你——”Harry顿了顿，抓住魔药大师的手臂。“我不会再那样子了。不会再有意那样了。请你相信我。”

Harry耐心地跪在那等着，Snape的身体停止了颤抖，他开始看起来更像他自己了。

“相信你？”他缓缓地开口，“我有选择的余地么？”

Harry松开那人的前臂，站起来，转身离开。“是的，”他说，做你想做的吧。

Harry坐回了椅子里，对上了校长探究的眼神。

*****

几分钟后，Dumbledore说他要跟Harry单独谈话。Snape冷冷地瞥了他一眼。Dumbledore安慰他说自己只是想给Harry点建议，但是那人只是呆板的点了点头。

魔药大师离开了，他的软绵的袍子悲哀的揭示了他此刻的心境。

Harry跟Dumbledore安静的坐了一会，两人都在试着重整着精神。Dumbledore最新开口。

“Harry，我并不想让你觉得你必须这么做。”

Harry干笑了声。这人都在想什么啊？“我当然必须这么做！我的意思是，”他顿了一顿，好奇的看着校长。“要是我不这么做Snape会怎么样？他会被奴役，是的，但是会有些什么事情发生到他身上？”

Dumbledore颓然坐回他的椅子里。他的视线固定在Harry头之外的某个地方。“哦。”他轻柔的说。“我想我会最终打开校长的套房里的一个家庭用房。我不确定这个诅咒是否能允许他保有他的魔药才华。但是若是行得通的话我想我会让他每天花几个小时给我调制魔药的。也许我也会让他给我念书听。”

Harry看起来被吓坏了。

“他会跟我在一起。当然了。直到我死去。那时我会让Minerva或者Hagrid去照顾他。”校长转回视线直视了Harry几分钟。“但是这将是他的人生。Harry。他会需要持续不断地照顾。他将不能够跟任何人开口说话，不然他们会利用他。他将不再有人生。Harry。至少不是我们所知的人生。”

Harry抱头。事实上他根本毫无选择这一点彻彻底底的敲醒了他。

“而他将会活很久很久。高等精灵的寿命要比巫师长。我很担心在那路上的几十年里他会怎么样，要是照顾他的人都不记得当年他是个怎样的人的话。”

Harry的手在颤抖。不。他不能将任何人推至如此境地，不会是一个战争英雄，更不会是SeverusSnape。

“我很惊讶他没有试着了结自己。”他最终喃喃地说。

Dumbledore合上了眼。“自从你把他从棚屋救回来，我就要他发誓他不会寻死。Severus是个骄傲的男人。尽管我信任你，Harry，我确实为他害怕了。”

Harry一只手抓着自己蓬乱的头发，“你不会相信Snape说的吧？我会让他当我的……奴隶？”

Dumbledore叹气。“不。但我明白他的担心。你手中握着的不仅仅是他的人生，Harry。一如Severus所说，羁绊将会窥探到你最为深切的欲望。”

校长坐回椅子里，敏锐的看了一眼Harry。“你所知道的这个男人在接下来这两个月里会消失不见。他是否还会再出现还需等到你跟他完成羁绊后才会知道。若是你想要为了任何错行而惩罚他，在那段结下羁绊的时间里你有绝好的机会这么做。羁绊将会最为直接的窥探到你最深切的欲望。要是你有那么一点复仇的心切，对Severus来说，那不亚于一场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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