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rus看起来有点蒙，但还是答复了。“你父亲是个混蛋王八蛋他死了我很高兴。”

Harry大吹口哨，扑在Severus身上，紧紧地抱着他，极度欢快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哦！感谢上帝！还有梅林！还有随便谁听得到的！哦太感谢了。”他哭喊着，牢牢地抱住自己的爱人，泪水在脸上流下来。

“Harry？”Severus抱住Harry，一如一个小时前般的紧紧抱住他。“你还好么？出什么事了么？”

Harry还在笑的像个傻子。直到他反应过来也许Severus不喜欢自己这么抱着他了。他退回去，尴尬于在自己前老师面前哭的一塌糊涂。

“额，我很好，”他说，擦干泪水。“我只是很高兴你又是你了。你叫我Harry。”Harry微笑，但是注意到Severus皱起了眉，拉起床单盖住了自己。

“是啊，你叫我这么叫你的。你还叫我Severus呢。现在结成羁绊了我不需要再叫你主人了。我想，你挺享受那个的吧？”

“哦，你绝不会晓得的。”

Severus点头。“那么为什么——”他没继续说下去，低头看了看。“有什么特殊理由需要你躺到离我有两英尺远的地方去么？”

Harry低头，看看他给Severus的空间。他以为精灵要这个的。“额，我想也许你不喜欢我那么抱住你……现在你又是你自己了。”

Severus呛了下，爬过他们之间的距离。“愚蠢的小笨蛋。为什么你会这么想，明明我很欢迎你的碰触。”

Harry长长地松了口气。他对着Severus微笑，抱住那人，他们的腿交缠着。“我以为那都是因为诅咒。你会想要我都是因为那个诅咒。”

Severus叹气。“Harry。我也觉得要不是诅咒的话我们不太可能有什么关系。”Harry张嘴想抗议……点什么，但是Severus阻止了他。“但是它的确存在。我有可能选择的不是你，但是现在我很高兴自己的生命里有你。”

Harry躺倒在床上，再次长出口气。“我吓坏了。我怕你会生气，过去那个月我对你做的那些事。”

Severus抬眉。“你做了什么？确切点说，你做过什么？”

“额……我是说，也许我真的没确切做过啥……”

“但你做到了。”Severus前倾身子吻着Harry的脸。“Harry，你把一个本有可能极其耻辱而痛苦的经历变得非常……有尊严。”Severus的坦白以清晰可闻的闭嘴声告终，然后他转开因尴尬发红的脸，不看Harry。年轻人的手摸着那黑发，幸福的等着那人准备好继续说下去。

“我承认有些……尴尬，对于我过去一个月的行为。但是我对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绝无悔意。实际上，唯一后悔的事只有我听了那个蠢货Stevenson，等我重新开课我一定会好好收拾收拾他。”

“Stevenson？”Harry问。

“那个告诉我从观星塔上跳下去的。”Severus答道。

十三

“哦，”Harry轻声说，摸索着Severus的脸，提醒自己最坏的事情并没发生。

“Harry——”Severus说，他抓住了Harry手，握住，轻柔地亲吻。“Harry，高等精灵的魔力是很强大的，会把我们俩选在一起，是因为我们真的合适。这次……跟你在一起是我仅有的一次被人如此尊敬关注的照顾。第一次有人表现的他们……在乎我。”

Harry没料到Severus会说出此番话，赶紧反驳，“我怎么能不呢？我是说你那么害怕，有那么美丽，我从来没看过你这么……坦白。”他细细描摹着眼前精灵的脸，指尖轻轻地擦过耳尖。Harry很高兴听到预期中Severus发出的轻柔愉悦的呻吟。

“我真怕你讨厌我……因为上个月的事。你说不准会再也不准我碰你。”

Severus紧紧抱住Harry，吻住他的脖颈，几乎都听得到舔舐的声响。Harry微笑，尽情感受着羁绊过后Severus依旧在乎着他的这份美好。

“那个精灵是我，Harry，你是不是以为我呆在自己脑袋某地方，哀号着让自己别跟个蠢货一样，跪你面前喊你主人？”Harry点头。“那就大错特错了。”

Harry疑惑地看着他，Severus继续说下去。“这是个诅咒，Harry，我并没有被陷在我自己里面，策划着自己以后如何报复。你看到的都是我。我记得一切。”他再次亲吻Harry的脸。“你照顾我照顾的非常好。Harry，我——我必须谢谢你。”

“谢我？”Harry难以置信地说。

“是的，谢谢你，”Severus低头看看枕头，有些以前从未有过的焦虑。Harry迟钝的意识到即使他不再表现的那么顺从，Severus也是一般的对他坦白。Harry微笑，拇指摁捏着Severus的手心。

“你不是非要跟我结下羁绊的，但是正如我们第一次私人会面所说，你真的想把事情争取到最好结局。而且你做到了Harry。这远远超出我所能希冀的。我本以为在我四十岁生日的时候会见到自己成为毫无脑子的奴隶，即使是在我最为妄想的幻觉里我也没想过我能跟一个……一个像你这样的人结下羁绊。”

Harry看着Severus就好像他疯掉了似地。Severus在感谢他？本在羁绊结束后褪去的愧疚再次席卷而来，Harry视线也低落到床单上。

"Harry?"

“呃——有些事我必须得告诉你，Severus。”

Harry能意识到自己的恋人身体僵住了，他抱住他，试着让他听进去自己说的话。

“听我说，拜托，我——我很抱歉。”

Severus再次一头雾水。“你很抱歉？”

“是的，我非常非常抱歉，我——我——”

“快说完,Potter！你到底为什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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