椛想告诉岩崎,但岩崎抢先一步吻上椛,舌头交缠使椛浑身酥麻,软弱无力。
(要快点告诉他……)
只是被深吻的同时,后穴也被无情地穿刺着,椛的头脑溷乱到无法多想其他的事情。
「乾脆射在裡头好了……」
岩崎暂时停下亲吻,呢喃着。听到岩崎这样说,椛的身体闪过一阵颤慄,若是真的让岩崎射在裡头就麻烦了,会非常麻烦啊!
「如果我真的射在裡头,你要怎麽办?」
「不要……啊啊!」
椛苦苦哀求,岩崎却不予理会。
「我要射囉……」
「不、不要!啊啊……」
岩崎在椛体内彻底解放了,感觉到体内的热浪,椛也放纵地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到大门送走岩崎之后,椛步履飘忽地走回花降楼。
过程中岩崎不知何时戴上套子,省了欢爱之后清洁的麻烦。但是椛却因此觉得有些不满足,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淫荡而深深歎息。
时间还早,招客区依然灯火通明,裡头尚有几名色子。
椛经过招客区走到裡头时,突然想起刚才的事情。
(怎麽办?)
虽然说纸门没关好并不代表有人偷窥。也许当时并没有人经过那条走廊。就算有人经过,也不一定会停下来往宴会厅裡面看。不需要因此而慌张,可是……
(如果真的被人看见了该怎麽办?)
若那个人跑去告诉鹰村——不,就算不向鹰村告密,只要他告诉其他人,他们的事情就会因此而传开了。
一想到这儿,椛不禁心惊胆跳。
可惜不知道是谁,要不然就能想个对策出来。
(该不该找岩崎先生商量一下呢?)
椛不知道为什麽刚才没有告知岩崎门被打开的事情,是因为刚好错过说出口的时机?还是不想让岩崎担心?难道是因为担心岩崎为避免发生丑闻而不来登楼?
(不是……是因为就算找他商量也无济于事。何况也不确定真的被人看见了,被看见的可能性应该不大。)
椛的脚步依然沉重。
怀抱着比平常还要鬱闷的心情,椛不想回到聚集所有新造的大房间,但是椛并没有自己的房间。
(真的无处可去……)
椛在走廊徘徊了许久,结果还是只能回去大房间。椛暗自祈祷大家都外出担任名代,但是房间裡面依然有几名新造。走近纸门时隐约听见裡头的说话声。
「你最近很闲嘛,不必当名代吗?」
「没办法——倾城最近也一样闲呀。」
他跟着的倾城最近也常常门可罗雀,倾城没有客人上门,附属在他手下的新造自然也没有工作。
「他的客人几乎都是上了年纪的人,那些客人们也陆续到了无法流连于花街的年纪囉……」
「我想起来了,他之前的大客户好像过世了。」
「没错。而且更糟糕的是,另一个大客户——岩崎商事的干部也没来了。」
本想打开门的椛听见岩崎的名号,下意识地停下了正要开门的手。
「那个干部是不是被椛的客人——岩崎先生给贬职?」
「好像是喔。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降职,简直就像是被流放到边疆。」
「真可怜……」
「真的很惨呐。那个客人从我还是秃的时候就对我很好耶。听说被岩崎先生降职或者开除的人很多,岩崎先生还真是既冷酷又狠心。」
椛并非有意偷听,只是不知何故无法在这麽微妙的时间点走进去,椛很后悔。明明前阵子才反省过不该偷听藤野与诹访的谈话,显然之前的反省一点作用都没有。
椛本想装做若无其事地走进去,但是听到同事批评岩崎,忍不住觉得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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