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脖颈被毛茸茸胳臂紧揪住的痛楚仍记忆犹新,一口气喘不上来的折腾,援救不了自身性命的无助,以及濒临死亡的恐惧,勾搭成一幅恶梦魔魇。
「苍溟哥?」先注意到异况的是恰好站在他身边的殪,他略带迟疑地喊了一声。对方脚步虚浮的晃了几下往後仰倒,他不假思索的伸手从背後撑住他。
「呃、没事,谢了。」苍溟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众人担忧的神情,他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抓住司马的手站稳身子。怎麽好像接触过这游戏後,他就越来越脆弱化了?就算床弟之间当过一次受的位置,也不至於这麽悲惨到连个性都懦弱了吧。
畏惧东畏惧西的一点都不像他。游戏的他,现实的他,两者都不可能这麽孱弱。
「苍,你到底怎麽了?」司马捉住他的手臂牢牢撂紧,深怕他会逃脱似的,一脸忧心忡忡,他看了都有点不舍了。
「只是有不祥的预感。」他摇了摇头,抿唇正色道。
如果他的直觉精准,黑衣人给他的字条讯息也无误的话,那麽当他们搜集到最後一块玉佩时,就必须背负很大的风险了。
神兽出世,整个大陆都会为之颠覆瓦解。
根据他上次与神兽交手的经验,别说是等级了,就连体型大小都输人家好几十倍,情势完完全全呈现一面倒,他连还手都没机会,根本是被打著玩的。
司马亲亲他的脸颊,柔声说著别想太多。就是这样的体贴攻陷了他的心房,让他坠入情网不知如何是好。
他温驯地点了点头,勾起一如往常的邪佞笑容,「继续前进吧。」
即便心里还掩藏了许多不安,但身为一个称职的领导者,他不能露出半点徬徨的姿态,这会拖垮了士气,甚至连累其他小弟露出马脚破绽。
越靠近玉佩,刮起的风越是强劲。
风飒飒吹拂,几绺发丝在风中狂散飘逸,风暴哀鸣的声响彷佛在警告著有什麽东西呼之欲出。在没人看见的死角下,苍溟挑了挑眉,不安在心口处渐渐扩散,他边分神听著凌皇他们的聊天打闹,边在脑海拟化逃生计画,万一全队覆没就没得完了。
「谁要攀上去拿?」凌皇皱了皱眉头,低声问道。
他们一行人已经到了崖壁前,玉佩就镶在约莫崖顶的位置,剩下的问题就是谁牺牲小我爬上去把玉佩取回来。
「啧,好滑。」鹗桠用指尖抚过崖壁,拧眉咂嘴道。变回成年模样的他,声线也脱离了孩童的稚嫩,微微沙哑听起来很迷人。,
苍溟眯起眼,跟著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崖壁,指间传来绿绿滑滑的触感,摸起来挺恶心的。他再次把视线往上眺望,玉佩所处的高度高得有点离谱,崖壁几乎长满了青苔,爬起来危险性十足,而且手也根本无法抓牢,他也没什麽自信能靠游戏贩卖的攀岩设备爬上去。
「我来吧。」残风说道。
众人的目光随之转了过来。
他抽出防身用的小刀,将整筒箭矢的尖端磨得更锐,全数磨完後他伸手摸抚著他的爱弓炽堑,唇角轻轻上扬勾起一抹淡笑。
残风凭藉著直觉稍微衡量了下距离跟力道,他抬手拨开挡住视线的浏海,黑眸缓缓眯成线,表情写满了专注,他拉开猎弓上绷紧的弦射出了第一箭,箭矢笔直地飞了出去,然後死死卡入崖壁。
「原来如此。」凌皇笑了笑,一手搭上他的肩,「真有你的。」
「呵呵。」残风回以一抹笑颜,加快射箭的速度,他早已摸熟了这项技术,三两下就把整筒箭矢射尽。一排箭矢工整地雕在崖壁上,一左一右一上一下,距离误差不超过一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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