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绿衣觉得她的生活根本就不完美,有性没爱是可怕的,有爱没性是残缺的,绿衣觉得她现在不残但是肯定缺点啥,而且绿衣确定以及肯定李于是知道她的心思的,可为什么李于就不肯配合一下呢?
绿衣正傻傻地犯愁呢,一个圆滚滚的脑袋突然从窗户探了进来,尤甲嬉皮笑脸地问候道:“姑娘,我懂你的心思。”
“……”绿衣心说你懂我心思有什么了不起,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我的意思,反问道:“知道了又怎么样?”
尤甲给绿衣抛了个媚眼,在绿衣看她就是做了个鬼脸。
“让我来帮你吧……”尤甲说着,从窗子往屋里爬,“只要试过一次,保证你食髓知味,再也离不开我了!”
感谢张良让大家都住上了漂亮结实的房子,而不是原先那种粗糙简陋的帐篷,不过尤甲可能是习惯了爬帐篷,所以坚持不走门而是爬窗户,她似乎刚刚洗过澡,头发披着,因为略胖,爬的很有些辛苦,低着头用双手撑着窗框用力,连头发掉到连前面都没法去撩开。
这一幕颇有些像一部日本恐怖片的经典镜头,绿衣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去伸出手,尤甲感激地抬头对她一笑,然而绿衣一巴掌狠狠拍在尤甲的脑门上,把她打了出去。
尤甲被打的向后跌倒,摔成了个翻盖王八,胡乱地舞动着四肢,颇有些喜感。
绿衣趴在窗台上看着尤甲冷笑一声,吓得尤甲一轱辘就以和她身材不符的灵活从地上爬了起来。
“有话直说。”绿衣对李于以外的人说话总是一针见血。
尤甲牙疼似的用手捧住了一侧脸颊,娇羞地说:“姑娘你不要害羞,大家都是没有男人的,都懂的……”
“……”绿衣伸手把尤甲召到近前,凑到她耳朵边上低声问道:“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有件事我只告诉你。”
尤甲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她也想学着绿衣的样子说点悄悄话,却被绿衣掰着下巴把她的脸扭向另一边动弹不得。
“张良将军没了丁丁,可他的前列腺还在啊,若是有谁经验丰富拿下了他的菊花,那可是……”
说着绿衣摇头叹息,羡慕地啧啧出声,“需要一个经验丰富……”
绿衣看了看尤甲的脸,把下句“貌美如花”改成了“勤劳肯干”。
“……一个勤劳肯干的女人去征服他、鞭策他,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要有耐心,最好一天24小时陪着他,免得他因为孤单移情别恋。
“其实这样的人物也不难找,眼下就有一个……”尤甲被说动了心,喘着粗气跃跃欲试,谁料绿衣话锋一转,“我看我就完全可以胜任,我打算准备准备好好和张将军谈一谈。”
尤甲一愣,张嘴想要辩解,结果掉出了口水,慌忙用手擦了,讪笑着告辞了。
看着尤甲慌慌张张的背影绿衣的内心很是有些感慨——张良怎么就这么有福呢?每次都有女人自动送上门。
又想起尤甲说的“食髓知味”,颇有些气馁,惆怅地站在窗边相思成灾。
正巧李于折返,正看到绿衣扯了窗边的绿萝缠在手指上玩耍,鲜嫩欲滴的叶子在绿衣葱白样的修长手指间闪现,像只舞动的精灵,而绿衣白皙的双手就是精灵的舞伴,翻转跳跃,灵巧非常。
李于呆看了片刻,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红,手里的东西“扑”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惊动了绿衣。
绿衣转头见是李于双颊绯红局促地站在那里,颇有些不解,低头见地上掉着一团麻线,上前捡起问道:“掉个东西而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当年你煮面条不知道熟了没有,煮一会儿就尝一点,结果没等熟就把面条吃光了,这样的糗事我都没笑话你。”
“哪有的事!”李于瞪着眼睛把麻线团抢在手中,颇有些愤愤不平,“想当年你还尿床呢,每次还不是我给你洗!”
“……”绿衣还可以再列举一些事实来互相伤害,但这样做显然是不利于搞好姐妹关系的,于是她机智地转移话题,指着麻线团问道:“这是什么啊?”
“这个吗?”李于果然忘记了先前的争论,笑着举起麻线团给绿衣解释,“尤甲真是个好人,特意纺了麻线送给你,刚才恰巧遇到我,就让我顺路拿回来了。”
绿衣心里暗骂:这个尤甲,又奸又滑,让她织布做衣,结果这么些天就纺出来这么点线来敷衍我,但又不好跟李于生气,只好点头称是,“是啊,是我托她纺的,我想拿这个……做那个……那个什么……”
“鞋垫?”李于见绿衣一时想不起来,便提醒道。
绿衣忙摇头,亲手做的东西怎么能让人踩在脚下呢?再不济也得做个帽子顶在头上啊。
“那是……马甲?”李于开始玩你猜我猜。
“呃……”其实绿衣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啊,可是马甲这种只能背靠背、无法心连心的东西送人是不是不吉利啊。
李于以为又猜错了,皱眉问道:“总不会是裤衩吧?”
绿衣刚才捡麻线团的时候感触到麻线粗糙,上面布满毛刺,心说李于你也太狠了,sm也不带这么玩的啊。
“不是了,是想做件……杯子垫了。”绿衣可不耐烦做手工,随便说了个貌似工程量比较小的东西。
“也好啊。”李于点头同意,“你会做吗?”
绿衣确实不会,好在李于会,李于见绿衣竟然如此贤良,颇为欣慰,便开始耐心地指导。
绕线、编织,两根光滑的细木棍在李于手里翻飞,看得绿衣眼花缭乱,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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