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员的指导下非常迅速地买到一台小型dv机,离开时尉央边摆弄着打开录像开关边问:“我们没付款就走不会被报警吗?之前在巴黎我可是什么都没动就被多疑的经理送进了警局。”
她端着dv上下扫拍着他,最后在宽大的衣领上找到一枚精巧领针,因为还不会调焦只好凑到近处,拍着上面的贝伦族徽说:“就是因为它。”
“谁让你观察不仔细。”乔欧南手托着镜头它让对准商场的门牌号。“看到门牌下面的铜牌标志了吗?所有属于贝伦家族的资产都会有这样清楚的标志,我在这里买东西自然不用付费。”
尉央这才看到画面里铜牌上,跟贝伦族徽一模一样的图案。“我去的那家珠宝行也有?”她很会举一反三。
“你以为随便什么人都知道贝伦的族徽?”乔欧南用反问来回答她的问题,接着说:“现在游行差不多快结束了,傍晚山庄会有踩葡萄游戏和篝火晚会。”
尉央保存好录像后合上了显示屏幕,好奇踩葡萄究竟是怎么样的游戏,而当傍晚来到葡萄园外的空地上,看到那只巨大的木盆后,她才明白,真的是要上去,踩葡萄。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提到的波尔多葡萄节及活动纯属虚构。
喜欢它就收藏它啊喂!求收真是件很辛酸的事……
在写下一章,遇到一个问题:如果女主脚受伤,大家是喜欢看乔先生公主抱还是背着?
、28第二七级阶梯:亲密的接触
傍晚乔欧南带尉央来到葡萄园外的一片空地;此时工人们正来来往往端着一盆盆刚摘下来的葡萄倒进一直巨大的木盆,尉央目测十几个人站进去都不成问题。
两人一出现,众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跟他们问好。许多法国少女聚在一起;双颊微红地注视着乔欧南窃窃私语。不用听也知道她们在兴奋说着什么,尉央轻飘飘扫了走在身边的男人一眼;看他一脸平静的表情就知道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
乔欧南对她的目光不予回应;只是发现了男工们看到尉央时眼里不自觉流露的惊艳;因为他在旁边眼神还算收敛,她却全然不知。
很快木盆里便铺满了一层成熟诱人的葡萄;大家聚在周围;多才多艺的工人们弹起了手摇风琴吹起了法国号;早已等不及的少女们和着音乐唱起法国民谣,脱了鞋子跳进木盆后的清水池;然后一个接一个跨进木盆,边唱边跳,葡萄就在她们脚下迸溅出酸甜可口的汁水。
“不想去踩一踩?”响亮的音乐和歌声中乔欧南附在她耳边说。“错过这次就要再等两年了。”
“你为什么不去?”
“你看到里面有一位男士吗?只有女人可以,这是传统。”
如果他愿意,那些法国女孩会迫不及待想打破传统吧。她心说。
尉央还在犹豫时他避开她的视线,对旁边暂时没参与进去的一个女孩小声说了一句话,然后那位法国少女一副“看我的”表情跑到尉央面前,二话没说直接拉起她往清水池走去。“这时候就要一起开心才对,只站在旁边看着多无聊啊。”
被强拉进木盆里,尉央索性也没了顾忌。葡萄贴着肌肤碎裂的感觉真的很神奇,她脚下越踩越快,最后也加入了少女们跳舞的行列。慢慢地圆滚滚的葡萄没了踪影,那个拉她过去的少女又带她来到木盆边缘,让她看外面。原来有一个出口木管隐藏在木盆外,木管连通一个过滤器,被踩出来的葡萄汁就源源不断经过过滤落入下面盛接的容器里。
看清后又被拉回跳舞行列,所有人的裙摆都被四溅的紫色汁液染了色,尉央笑着望向站在外面的人群,那张分外俊美的脸颊只消一眼便能辨认出来。对上她的视线,乔欧南静默了一瞬,而后回以一个同样的微笑。
音乐渐渐停止,女孩们从木盆跨回外面的清水池。尉央踩着木盆边缘一处滑进水池,池水染上葡萄汁漾出淡淡的绯色。跟其他女孩子一样踏出水池后光脚踩到地上,走了几步忽然有人惊呼:“谁流血了?”
尉央诧异望向身后,果然石板地上印了一串串血色。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人说自己受了伤。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少女不经意低头,也惊叫了起来:“夫人,是你的脚!”
她一呆,她的脚怎么了?低头看去,才发现红色血迹正从她脚下渗出来。
乔欧南闻声快步来到她身旁,看清情况后弯腰把她横抱了起来。“怎么自己受伤都不知道,在哪里划伤的?”
尉央一时没了解清楚情况,怔怔回道:“我没感觉到疼……”话音才落,像是惩罚一样,一阵阵细密的疼痛感从脚底传来。
“现在感觉到了?”乔欧南淡淡看着她微拧起的眉头。
“……”
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她一手环在他脖颈上,一手指着木盆:“肯定是我出来时不下心踩到木盆边缘的尖锐处被划伤的。”
“哦?需要我把它大卸八块以解你心头恨吗?”
这次尉央直接当没听到,埋在他怀里不再出声。
他无声一笑,对关心她情况的人们说:“不用担心,我带她去包扎,庆典活动不要受我们的影响继续吧。”
*
乔欧南抱着她匆匆走进山庄城堡,留候在这里的弗里和索菲娅夫人惊讶问道:“发生什么意外了吗?是不是有人擅闯……”
“不是,是她在踩葡萄时候脚被划伤了。”
两人目光随即落到她脚上,才发现右脚掌已经被血染红。索菲娅夫人没有说话,转身离开去拿药箱,弗里关切问道:“伤得严重吗?”
尉央摇头说:“不严重,只是有点疼。”
“让索菲娅夫人多准备一些消毒水,伤口应该沾了很多灰尘。还有,再给她拿件干净的衣服。”乔欧南吩咐完抱她到楼上卧室,把她放到床边沙发上,蹲下来查看伤口。
“深吗?”尉央小心问道。
“你认为呢?”
她撇撇嘴,说:“反正不会残疾。”
“心真宽。”
“伤都伤了,那有什么办法?总得学会自我安慰。”
说话间索菲娅夫人拿着衣服进了卧室,弗里跟在她身后拎着药箱。乔欧南接过药箱拿出消毒水瓶,索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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