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血液的温度更高了,这感觉,太刺激了。
“程哥哥,怎么不说话?”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诱惑。
他将她的手拉住,径直向另一边扯去。
她笑,看吧,她就知道他会这样,她还好心的将他衣角扯好。
各归其位,他回他的包厢,她继续陪那小女孩。
她脸上带着一点点讽刺:你程沂哲就是不敢做出点什么来。
他准备抽离的手突然加重,她几乎能看到那里红了一片,可她不叫疼,就和他对视。
她不在乎形象,真开怀,偏偏他在乎啊。
只是,程沂哲嘴角勾了勾,便欺身吻上她,辗转吸允,手也不停的通过她薄薄的裙子乱摸着。
她仰仰头。
她讨厌他那副不在意她的摸样,可他同样讨厌她那副笃定的摸样。
同样的不想如了对方的意。
她大脑一片空白,他低头在贴着她胸口的地方咬了咬。
他身体的温度也在上升。
她似乎引导了一场不必要的火,而且好像不怎么好收拾。
她拉住他的手,“不要……在这里。”
他笑了,没有发出声音,虽然在微微的喘气,可完全能忽略,“重点是‘不要’还是‘不在这里’?”
她瞪他一眼,“随便,你就不怕我大喊一声,你就完蛋了?”
他又捧着她的头,狠狠的吻了许久,嘴唇大概有些肿了,“那就像这样。”
堵住她的嘴,让她说不出话来。
这人,似乎变得邪恶了。
她撑着自己的身体,看着他的手游走在自己的身上,终于认输,“不在这里。”
他这才开怀的笑了一下,仅仅只有一下。
他半抱着她的腰,准备从后门离开,他的车在那里。
她在暗想着,他能忍到车上,还是能一直忍着开车回他住的地方。
可这样的念头才出现,眼前的一幕就让她从想象中彻底清醒,孟津维就站在他们前面。
“程总,真巧。”孟津维看也不看白诺言一眼。
孟津维怎么会在这里,他看到了多少。
白诺言发现自己竟然不敢看向他,明明自己没有做出什么来。
程沂哲将搂着白诺言的手更紧了点,“不巧,我刚才就看见你了。”
白诺言因为这句话,脸色惨白。
偏偏程沂哲一副宣示所属权的样子,而且那笑,太具有胜利者的姿态。
白诺言默默的离程沂哲远了点,他却不怎么在意。
孟津维走到白诺言身边,“可菲还等着你。”
她在一秒钟就消化了这句话,孟可菲口中的老哥就是孟津维。
程沂哲就一副看戏的姿态看着他们。
孟津维抬眼看着程沂哲,“我朋友喝醉了,谢谢程总想送她回家。”
他主动给了她一个台阶。
程沂哲讥诮一笑,拉了拉白诺言的手,“你喝酒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白诺言抬头刚好对上程沂哲那笑,她内心突然冷成一片。他这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好像就笃定她不会选择离开他,绝对不会抛下他,绝对不会选择跟别人走,只因为她一定会在乎他。
她抽出自己的手,一字一顿,“抱歉,程总,打扰你了。”
程沂哲的脸色变了变,随即恢复平静,“不客气。”
她揉揉自己的额头,也没看程沂哲,走到孟津维的面前,“那我们回包厢吧,可菲还在那里等着。”
当他们转身的时候,程沂哲已经离开,她的脸色变得有些慌乱。
孟津维则一脸阴沉的看着白诺言,用手狠狠的抓着她的手,“白诺言,你就一定要把自己弄得如此低贱吗?”
她张张口,说不出话来,原来别人心里的她就是这样。
根本一直都在“享受”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作者有话要说:一定要留下脚印……看我这么努力码字的份上……
第五十七季
孟津维在说了那句话后一直沉默着,可手却没有放开她的手。他太过用力;她的眉一直反复的纠结着;只是不是因为手疼,而是这样
的情况让她不明所以。不知道说什么话;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里。她多么贱啊;在这样的公众场合去□裸的勾引一个男人,挑
拨一个男人最原始的冲动;不分地点,最关键的是她自己知道有多享受。她一直都想干点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可惜没那本事,于是便将
这些转成了偷偷的激情;多刺激。
可那样的刺激是带着隐秘色彩,只他们当事人才明白的情绪,偏偏被他所看见。
白诺言抬头看了一眼孟津维,原来在她心中把他排斥在“局外人”上。
走廊,从来都没有这么远,好像怎么都走不完。暗黄色的墙纸发出压抑的光晕,脚步声凌乱不堪,她步伐微微加快,只有这样才跟得
上他的步伐。
事实上,她能知道,在心底,她永远也跟不上步伐。
在某部小说里,女主角说男主角太干净了,好像和他在一起,就是玷污了他。那个时候白诺言就想,那这一对情侣不可能在一起了,
因为在女主角心底他们并不平等,连女主角自己都觉得男主角高高在上,她自己那么低下,何来天长地久的爱情。结局也和白诺言想的
一样,男女主角相忘于江湖。
平等,并不平等,是心中的某种意识,是心中的某种情绪,又或者只是想要远离。
孟津维轻抿着嘴,白诺言不太敢看他。
走廊似乎越来越长,她想到在大学里某个晚上,她和一同学走在体育馆的道路上,没有路灯,她们走了很久很久,再向后看时,同学
说:像不像到达天堂的地方?
两边是阴森的黑漆色,墨色的树枝间发出黝黑的光,镶嵌在中间的柏油路呈现出诡异的暗白,一望不到底。
这原来就是到达天堂的地方。
可这走廊,像不像永远走不出的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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