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不见,没想到会碰上这种事。」
「总之,那小子最后还是如他所愿地得逞了?」
佐山继续低吟。
「你们彼此喜欢吗?不知不觉变成这样的吧?他故意在你面前到处乱窜,你不是都不想承认吗?不是都装做没注意到吗?怎么会跟他…」
「……」
阿信光脚打开门,冲到外面去。
男性友人的话,继续听下去是很痛苦的。
他也讨厌继续听那些无法回答的问题。想着想着,不由得逃了出来。
无法回答。他知道自己无法给友人任何理由。
从侧门往外跑出去后,阿信垂头丧气地走着。佐山应该已经静下心离开才对。这个朋友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自己这样跑出来,对方现在一定是松了一口气,应该没脸再见自己。所以趁自己还没有回去时,他大概会刻不容缓地离开吧!
佐山以前曾经救过他。
他是众多保护自己,不受任何人暴力欺负的朋友之一。
阿信突然想起弥一曾嘲笑那些朋友是「一群走狗」。
——那些走狗根本就没胆。
——其实,他们一定也都跟我一样,想将你剥个精光,大搞特稿一番。
说话故意捉弄人的弥一,眼睛彷佛可以看穿他人心事般凝望着阿信。
阿信在接受手指与嘴唇的爱抚时,也感觉到「始终知道」的自己正被弥一折磨着。
明明知道却装做不知道,美丽的脸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
你真是罪大恶极。弥一并未说出口,他不断用爱抚的行为这么告诉阿信。
这次的事,佐山也绝对不是加害者。
阿信想得发呆。
现在,他已经失去这位一直佯装「不知道」的「友人」了,而且不只佐山,还是所有的朋友。因为他「始终知道」。
不好的不是别人,而是「始终知道」的自己,自己是罪魁祸首。
阿信一面怀着茫然感与失落感,一面步行,眼前的人让他停下脚步。
「庆…庆太?」
庆太在大叫。是向着自己吗?
「你可以反抗的,不是吗?」
***
弟弟的表情是阿信未曾见过的。
「你不是可以反抗、可以逃走吗?」
弟弟是在叫喊吧?为什么是那种笑法?好象在哭,又好象在嘲笑。他在笑谁?
「我以为会被强暴。」
谁?
「可是还是逃出来了。」
阿信莫名其妙地望着庆太。
他的表情为什么会那么奇怪?而且他在说什么?
「庆太?」
阿信试着开口说话。在确定自己可以出声后,他才稍稍安心。
「庆太,怎么啦?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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