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9_别装了,再装——潜规则了你(洗具人生)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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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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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还不把头发修修啊,看你这小样,没精打采的。”小谈拍了我一下后肩。

我没接她的话,径自去了座位上。

回来几天了,只顾着一头扎进这些个项目,几乎活动的区域都是在那个临时围起来的办公区,会议室等等,自己的位置倒没怎么坐过。这才注意到不知谁什么时候把我位置上的木质靠背椅换成了三个轮子的转椅。我也无心去换,只坐着。

“高潮处戛然而止。憋得慌?”小谈拍拍手上的灰尘,远远的问我。办公室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知道她指的是昨夜突然的‘叫停’。

我哑然一笑,脚蹬了一下地,后退了下转椅,把脚翘在办公桌上,仰头吐了口气说:“有什么憋的?又不是我的东西,再说,这种事,正常。”

望着天花板上一个个镂空的小洞,我心里说不出是憋是堵还是空白。

昨晚回去已经快2点了,今儿一大早就又醒了过来。这种突然叫停也不是没遇到过,真还算‘正常’。叫停了也不关我的事,真做成了佣金也不装我口袋里,我憋个啥?如果是真说有啥损失,无非是少了个顶级大件的信用积累。这是挂在某些个人名下的,算是一笔不小的无形资本,累积到一定程度,它会让你在参与某些顶尖物件争夺时,不用提前交保证金(这也是后来我能走偏锋设下那个局的先决条件之一)。

但这些以后慢慢积累也一样。所以,这个突如其来的‘叫停’,于公司,于个人。。。关系都不是太大。可,为什么我总觉得心里有个事似的?慌慌的。。。。。。是昨夜她那个电话?那淡淡的语气?为什么?

我没放下腿,扭着腰挪着屁股往外侧移了移,问小谈:“哎,你。。。知不知道这个F项目背后的投资人到底是谁?”问出口我又有点后悔,这么久都没让业务的人知道,我现在这样问她们客户部,是不是突兀了点?估计她就是知道也不会说。

小谈正抱着图录经我这边往B区走,腾出一只手狠拍一下我翘起来的腿:“干嘛啊,炫你丫腿长?”顿了一下又说,“我也不知道。我还想问你呢。”语气听不出真假。

我抬眼看她,这丫居高临下,低着头凑近我小声说:“你干嘛不自己去问她?”

我注意到她嘴边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的笑。我老出差外驻的,好一阵子没在一起了,也好一阵子没听到她这种阴阳怪气了。

“问‘她’?问谁?”我保证,我眼神特淡定,语气特迷茫。

这丫停了一下没说话。我觉得身边有点压力,是,我心里有鬼。

“可劲儿装吧。”小谈丢下句话,转身抱着图录去B区了。

6

脑中更加乱。小谈真的看出了什么?不会啊。又想起之前小梦梦那事,如果真像陈那晚对我说的,有监控,那岂不是。。。MICHAEL或也会看到?人事主管徐乾还有其他的人。。。都有可能看到了?我当时没想起问她这么多。

又想起她在车里平静的说出小梦梦那事以及对我的提醒和警告:‘这样的事,以后别再发生了’,语气平静冷静淡然的没一点。。。没一点我期待的那种感觉。哪怕一点小小的。。。别说吃醋,就是介意。。。都没有。我还沉迷于小情小调,她已从更高的层次看问题。。。这是差距?还是无奈?心里说不出的失落。顺的时候,什么都没太介意,不顺的时候,万般思绪都涌上来。。。。。。心里像揉着一团扯不清的棉花。。。腿就这样吊儿郎当的翘着,木木的看看自己的棕色灯芯绒裤子棕色棉袜棕色皮鞋。。。

不知过了多久,觉得下面那条腿隐隐发麻,才放下来。无目的的随手拉开抽屉,那本从她家里那回来的书还静静躺在里面,被一个快递的纸袋遮着,只露出一个角。我拿出来,一翻,就翻到夹着书签的那一页,四下看看,周围一个同事也没有,抽出这书签。。。轻轻翻来,里面的紫铃兰干花依然凝固在那蜕变的一刻,蜕变,而又长久的保持住了原貌。一个个小铃铛一样。。。淡淡的紫色到花瓣唇口渐渐消褪。。。。。。

我又想起那个M项目,那个单色釉系类,那最重要的雍正胭脂水,那最后完美的一刻。。。。。。

唉,这次怎么刚好相反呢?以为没戏唱了的,峰回路转;以为大戏要开演的,突然叫停。这又是哪一出啊?

我是不是要问问她?

。。。“问‘她’?问谁?”。。。“可劲儿装吧。”。。。想到刚才和小谈的对答,我下意识的看看通往B区的走廊。。。嗯,看来我的‘装’功还远没练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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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下午,各条地铁线路都格外拥挤。换了两条线,才找到师姐给我的名片上的那个地址。我走出地铁站又摸出名片看看,简单的白色再生纸上清晰的印着黑色的名字,一点花哨也无。

戴巷君

我总喜欢通过姓名去猜性别,虽然这样有点无聊和无厘头。很多人名,有的也和实际差别迥然,让人闻其名再见其人时,不禁大跌眼镜。有的,就雌雄难辨。比如说我的名字吧,男女都可以,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偏阴柔了点。而‘胡绘茵’,‘陈长漪’,就明显是女人女孩的名字了。‘长漪’,陈老爷子大约是戎马一生刑火旺,子女名字都是带水字边的。不过水多了也不好,容易结冰。

身边人来人往,秋天下午的空气有点干燥,这座城市已经到了最适合它的季节。我呼吸着干燥的空气,突然觉得有点不适应,回来一个礼拜了,只一头扎进公司,也没出来走走。这会,踩着三两掉落的树叶,左右看着路边奚落的店铺。。。这边不是商业区,所以临街的铺面也有点乱。

‘戴巷君’,我从师姐手里接过这个名片的第一时间,反常的,没立刻去猜测性别,脑中却泛出的是‘百花深处’这个词。‘百花深处’,我怎么会想到这个词?转念一想,大约是头天在的士里又听到那个《onenightinbeijing》的缘故吧。嗯。

7

如果不是因为半年前YMY那两个水龙头引发的一通闹腾的间接影响,戴巷君早就回国了。

戴巷君二十年前本不叫‘戴巷君’,而叫‘戴向军’。

‘向军’,这是他爷爷给他取的名字。爷爷曾是参加过长征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老战士,小时候向军总是凑着爷爷那一身干燥的旱烟袋的味道,听着他讲那过去的事。

等到他懂事的时候,他对爷爷讲的这些有两个深刻的印象:一个是,打仗真过瘾啊又真可怕啊,那些过去的人真勇敢,子弹就像雨点似的在身边飞,怎么还敢往前冲呢?另一个是,爷爷总说,每一仗打下来,身边就少了一半的人,这么多年一路打下来,也不知道被稀里糊涂的整编了多少次,每仗打下来见着队伍里的老熟人老战友,先问一句‘呦,你还没死啊’,就跟现在早上出门问个熟人‘你还没吃啊?’这么随意平常。

所以向军就觉得,爷爷活下来真不容易,后来又有伯伯爸爸,有了我,真不容易啊。小时候,向军也真的想当兵,向往那种枪林弹雨金戈铁马的生活。但家里都希望他好好读书,能考到城里的中学,甚至,大学。也不知是后来发生的事还是某种因缘注定,他终究没成为‘射击者’。

爷爷没死在战场上,却死在自己人手里了。那时候向军才刚上小学,放学后就看着那些臂上戴红章的大哥哥姐姐把爷爷涂个大花脸,跪在地上拿钉子戳,小向军扑上去,可是根本没办法接近就被那些人踹回来了。爷爷死的真惨啊,本来两条腿上都是枪伤,被压着按在粪坑里憋死的。

一直到到城里上中学了,向军每次戴着少先队中队长两杠的袖标的时候,总是想起当时那些大哥哥姐姐们手臂上的那类似的红,向军总恍惚。。。都是红,都是戴在手臂上,为什么,为什么那么不一样呢?向军总想不明白。

所以,向军从那个南方老家上来读大学的时候,读的是历史系,因为他一直很渴望知道:历史,究竟是咋回事?

向军父亲也是子承父业当了兵,那时候因为爷爷出事,差点没牵连着给抹了,后来混个勤务长一直在部队里,

再后来,在十年前西南方边境的一场战争时,也湮没在了红色中。。。。。。没有任何遗物,只有一封信,盖了个大红印,村长转到他家来的,告诉他母子三人,你家男人是烈士。那一刻,向军的童年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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