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某人这种做法还真让北冥皇室吃了个黄莲,简直是有苦说不出,好好地太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还讨不到一个说法,现在更是没有办法证明是谁干的,虽然心里也对大鸢有猜疑,毕竟人家刚刚从那回来不是么,但是大鸢最近不是在内斗吗,女皇要退位了,皇子皇女们各个忙得不可开交,谁还来管你,反正就是一句话,你北冥太子死了关我屁事,我们自家忙着呢,别来烦人
话说回来,北冥太子这一死,又有不少人把目光放到了身份尴尬的小驸马身上,人人都知道北冥皇室子嗣单薄,传到姬皇这一代,好不容易才蹦出两个皇子,本来皇室传承下来只有两个皇子的例子少之又少,北冥几乎是捧星星捧月亮的呵护着两个得来不易的皇子,好不容易捱到长大成人,这大鸢突然就来抢人了,跟个土匪样地,好吧,为了国势发展,人北冥忍了,心不甘情不愿的送出一个皇子去,就当是嫁女了,这会就留下一个孤零零的太子了,怎么说也不能出差错了,得,那就藏着掖着吧,所以平日里也很少让太子出使他国甚至出北冥城门,这次简直就是个意外啊,谁会想到难得的一次探亲居然把命给探没了,北冥皇室悲痛了,北冥大臣蔫了
明知引火上身的小驸马悠闲的磨磨牙,盯着一副恢复差不多的小脸安安静静的站在后面,眯着眼看朝堂上那些老不死的叽叽喳喳,哎,你说,都一群大男人,怎么比女人还八卦呢
“陛下,长公主,北冥太子在出使我国后意外毙命,按理说,我国应该表示下”左相霍震霆一抱拳,朗声出列,他是文臣的代表,入朝二三十载,在朝堂上颇有威望
女皇没出声,某人很贴心的点了点头,对,是该表示表示,怎么说也是她名义上的皇兄不是,那就送个菊花圈吧,好像现代死了人都这样的,哦吼吼,她绝不会承认她这是在幸灾乐祸呢
“霍相说得有理”女皇也点了点头,声音淡淡,听不出息怒,这个时候北冥太子死了,大鸢下一任女皇又即将继位,还真是多事之秋
“陛下,北冥一向子嗣单薄,现在北冥太子死了,只怕...”哎哟,这谁啊,这么大胆子,不要命了,眯了眯眼,某人挑了视线扫过去,微微愣了下,这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她顶头上司,还被她坑过一回的莫长青,莫大人,他正一脸严词的告诫着所有人一个事实,那就是,北冥太子一死,身为长公主驸马的宫明希就是一个身份危险的人了
“莫大人,本宫的驸马已进入大鸢皇室宗祠”女皇还不及开口,清诺颜那清冽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她脸色淡淡,可那双深然的眼眸里警告的意味何其明显,众人一愣,公主大人这是在护犊了?
那莫大人被噎了下,宫明希一直眯着眼看他,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她觉得自从进了户部,这个老头就有意无意的引起她的注意,但私下里却没过多交集,她有点纳闷,好像根本就不认识此人,他又干嘛要引起自己的注意?
“公主,莫大人说的不无道理,虽然驸马已入了我大鸢宗祠,但他身份特殊,北冥一定会有什么动作”先前的左相再次挺身道,底下传来一片附和声,女皇揉了揉眉,似乎也觉得这是个棘手的问题,眼光似有似无的扫过某人,女皇最终将视线放到了自家女儿身上
“驸马既已纳入大鸢宗祠,那就是大鸢的人了,无论北冥有什么动作,皆是不合理的,然,我大鸢也不是任人欺凌的软柿子,若是北冥当真不顾两国情谊,那也不怪本宫狠心了”接到女皇的示意,清诺颜面色如常的开口,肃然的眼神微微瞟过朝堂中的每一人,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人差点喘不过气来
“公主所言极是”众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武将那边突然跳出一个人来,这青年她认识,是现在最红的一将军,年方才三十,据说还没娶妻,他是上任贤王留下的独子,能文善武的,从小就被送到了军营历练,近两年才回来继承爵位,手中兵权二十万,被女皇委派在北边镇守边疆,他自己却很少过去,据说,是因为当下还算太平,只要把兵留在那就好,年轻的王爷不比常年待在塞外
恩,说是这样说,但真正实情估计也没几个人能猜到,毕竟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都是错,倒是有人说是女皇刻意把我有大鸢四分之一兵权的清贺留在自己身边盯着的,也有说女皇是为了不让贤王断了香火才被人留在京城招呼婚事呢,但两年过去了,这年轻的王爷还是没娶亲,于是大家都缄默了,对这件事心照不宣,更何况表面看起来,这位新任贤王并没异心,反而很乐意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驸马,千岁千岁千千岁”有人开口,底下自然一片复议,宫明希挑眉冷笑,真是一群墙头草,没用的草包,三两句话就屈服了,真不知她家公主怎么会样一群这样的人
“退朝”女皇满意的点头,领着已经开始处政的公主就走了,这个早朝不义而终,宫明希摇了摇头,也准备笑着走出去,每天起早床什么的,肯定要回去补觉了
“驸马请留步”还不等她出门,就被人拦了下来,她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地这莫长青真是太奇怪了
“莫大人有事吗”在朝堂上挑她事也就算了,这私下里还拦着她干嘛,她可不认为这老头是来跟自己道歉的
“驸马可否介意不说话,卑职有要事相谈,还请过府一聚”莫长青这话说的太匪夷所思了,且不说两人关系还没好到要窜门的程度,单说莫长青时常挑衅她的行为也不会傻到刚挤兑了人家又请人家回家喝喝酒,扯扯谈,有阴谋,还不小
“莫大人严重了,按官职称,本官是你下属,按身份,我也只是公主的驸马而已,不比如此”宫明希敛去眼里的狐疑,抬起头客气的看着他,也跟着打起了哈哈
“这...驸马身为皇室宗亲,身上也留有皇室血脉,卑职不敢亵渎”这个莫大人犹豫了下,也在暗暗观察着宫明希的表情,见他虽口头谦逊有礼,但一身傲气,这才发现原来小驸马没他想的那么简单
“莫大人想多了,我现在只是长公主的驸马而已”笑着摇了摇头,某人也学着她家公主大人那临摹两可的话来糊弄人,一双好看的星眼眯了眯,含笑的看着莫长青
莫长青顿了下,跟着两人之间就沉默了下来,大殿里走的只剩三三两两的人了,两人这样静默的对立而站,也没引起什么注视,好一会,莫长青扯了扯留着山羊胡的嘴角,低声道:“太子临走时,吩咐卑职全力配合殿下”
宫明希脩的瞪大了眼睛,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宫明泽在大鸢朝中安排了人,到底都要她背叛大鸢,完成北冥一统天下的大业,太不可思议了,她以为宫明泽把心思全花在她身上了,没想到还有人在监视她,就算她不干,也有人会出面背叛大鸢,他真是太狠了,为了达到自己目的处心积虑,费劲心思再大鸢安插他的人,还把她送到清诺颜身边,这一步步,一招招,原来都是他设计好的,亏她还把宫明泽想的简单了,以为只要除了他就没事了,没想到,居然还有党羽隐藏在暗处
“换个地方说话吧,这里不安全”宫明希不动声色的扫了他一眼,现在宫明泽才死几天,就有人找上她了,这说明她成功了,但另一面,她也摸不准宫明泽背后留下的有多大黑洞,她担心一不留神就遭了算计,前面做的也都会付之东流
“是,殿下”莫长青又扯了扯嘴角,带着宫明希出了门,两人各自上了自家的马车,顺便换了一身便服,想了想,莫长青还是决定不带他回自己家,现在眼线太多,都是盯着他的人,不想过早暴露,他领着宫明希穿过一条小巷子,在一家不起眼的小茶馆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弯弯绕绕的上了三楼一间偏僻的楼座
“莫大人还真是谨慎”早在皇宫大殿,莫长青就对她改了称呼,她默不作声的认了,看着莫长青一路小心翼翼的引着自己避开那些跟踪自己的人,她嘴角笑意越来越深,与狼共舞,就要先入狼穴,暗中对冯康做了个手势,轻松地就让他帮自己解决了一半的人,莫长青丝毫没有怀疑,但也没带她去老窝
“殿下现在身份微妙,卑职不敢大意”两人进门后,莫长青又是拱手一揖,看样子是真的为了她着想,某人也不在意,尽量面色和善的走到桌边,闲情的品起了茶
“殿下真是沉得住气,现在朝中可有一半人都看着您呢”莫长青看了他,也笑了出来,他刚刚就在试探,原先他跟着宫明泽,对宫明希并不了解,而老皇帝一直都是将宫明泽做下一任新皇培养,对宫明希很是放任,也不多加管教,不管是朝中政事还是与大臣接触都是由身为太子的宫明泽出面,而他们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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