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恩第二十五回京2
司徒章难得见他投怀送抱,反而不敢下手,但强拒好意也是万万不能,便道:“小弟只能陪哥哥吃饭,饭後还要与尹大人商谈事务,夜里不知何时回来,哥哥还是回息烽院歇息,小弟得空再来叨扰。”秦绍阳淡淡一笑道:“你自去忙你的,晚饭什麽未必定要同吃,秦某现在无事,趁著不晚先回去了。”说罢,他脱了司徒章怀抱,撑起身子就要起床。司徒章哪里舍得放他离去,心念一动,伸手就把秦绍阳拉回身边,二话不说,翻身上位,叼了嘴唇便轻轻撕咬,直把个唇儿弄得蔷薇盛开一般,才用舌头轻叩牙关以求入内。
秦绍阳已然要走,忽然被如此亲吻,不知该如何应对,司徒章叩他门扉,便自然没了抵抗,只乖乖开了檀口,由那软物深入其中,在室内胡作非为,弄了涎水满口,顺著唇角溢成溪流,断断续续流到耳际,落在床上,小小湿了一片。司徒章此时才知这美人真是给了恩许,色胆更壮,他一边继续在秦绍阳嘴里捣乱,一边解他衣襟,层层拆了带儿扣儿,露了那美玉般的胸脯出来,方才放了那唇儿,吻上那点嫣红。秦绍阳被他亲得来劲,什麽羞耻尊严统统扔到九霄云外,况且他左乳落在司徒章口里,被个流氓轻咬细吮,真是又痛又痒,酥麻难忍,更显右乳寂寞。秦绍阳正要伸手抚慰那边,却听司徒章道:“哥哥要做什麽?莫非不信小弟之能麽?”秦绍阳无力反驳,只能溢了呻吟出来,权作答话。
饶是那呻吟优美动听,也不能打乱司徒章所为,他仍把右乳凉在一边,继续在左乳功课,直到这花儿比右边那个大了许多,才转换阵地,到右边去了。秦绍阳明知他在使坏,却被爱得动弹不得,不提防下面鸟儿抬起头来,正被司徒章看个正著。司徒章见那东西精神,比在息烽院里所见还好,竟有些快意。他轻道哥哥这边风景最美,用手握住,缓缓撸动,逗得那鸟儿更硬一些,才张口含住。司徒章用心吮吸,百般能耐用上,片刻便让秦绍阳泄了热浆出来,不多不少全被司徒章吞下腹去。秦绍阳下边被他含得舒服,精水被吃也是清清楚楚,顿时情欲之外又添羞臊,除了小声呻吟,真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司徒章取些清水漱口,再爬回去亲他面颊,眼前美景如画,真是舍不得下口去吃,但此时下身已如铁棒一般,再要忍耐已是不能,他伏下身子,贴了秦绍阳耳畔言道:“小弟硬得不行,求哥哥放开宝宫给我如何?小弟定当竭尽全力,让哥哥快活。”秦绍阳神思迷离,春意难收,身内宛如空洞,正需被人填满,他低低嗯了一声,凤目微张,春情涌动,看得司徒章爱意更重,只想把他吞吃入腹,永世不分才好。
只因许久不曾入殿,贸然进去,搞不好一下秦绍阳就得昏死过去,是以即便想要深爱,也要循序渐进才行。司徒章道声哥哥稍候,翻身下床,到案头取了些羊脂过来,把秦绍阳笼在怀里,勾了少许羊脂,单指探入菊蕊之中。秦绍阳被他褪了裤儿,又有异物探入,深怕再如上次弄得进出不能,扫了兴致,於是勉力放松身子,由他指头蜿蜒入内,戳到痛处痒处,身子便如风入柳林,颤动不止。好不容易待到四指进出自如,秦绍阳已不能再忍,他合上双目,哑声道:“司徒休要再等,快快进来。”司徒章得到恩许,立即挺枪入洞,方才插到一半,忽听帐外有人说话,竟是那尹丽川来了。
秦绍阳猛地睁开双眼,见司徒章正在哭笑不得,秦绍阳羞臊更甚,他微微仰起身子,伸手就要去推司徒章,不料反被个流氓扑倒在床,耳边也是没羞没臊细语绵绵:“哥哥你莫出声,否则被你尹大哥听见了,可怎麽得了。”秦绍阳知他说的不错,但是兴动难免发声,那时尹丽川若是没走,照例会被听个明白。他声若蚊蚋,小心翼翼,道:“你先出去,等他走了再来。”
司徒章嘻嘻笑道:“哥哥让小弟出到哪里?是出你那宝殿,还是到外面与尹丽川说话?”秦绍阳正要答话,不提防下面硬物更入一分,正顶在他要命的地方,当即溢了呻吟出来,幸好被司徒章用手捂了严实。秦绍阳又羞又怒,一双凤眼瞪著那流氓面目,耳边听尹丽川在外面问道:“司徒大人可在帐内?下官有急事求见。”又听那校尉道:“小人不知司徒大人哪里去了,秦大人倒在里面歇息,想是在等司徒大人。”
司徒章也在听外面二人说话,差点笑出声来,他见绍阳眼中也有笑意,想是被那校尉从容不迫逗乐,便又附耳道:“哥哥你猜,这尹丽川可会强入帐篷,前来与你相会。”秦绍阳被他捂著嘴巴,自然没法回答,司徒章顽心又起,胯下硬物又往里探入几分,顶得秦绍阳腰身反弓,仿佛弯弓射日,却怕落在床上难免动静大些,不敢肆意松懈,只能继续哆嗦,声儿更是一点儿也不敢溢出。此时尹丽川又问:“不知秦大人是睡著还是如何?下官进去可会打扰?”那校尉答道:“小人也不知道,不如小人进去通禀一声,替大人问问如何?”
秦绍阳闻言大惊,顿时汗如雨下,他目光流转,仿佛惊骇莫名,想是被人看见承欢人下,乃是一等一丢人现眼之事。司徒章眼见他浑身汗气,冰凉凉透著麝香气味,小心翼翼更如惊弓之鸟,不禁爱怜更重,与身与心还要贴得更深才是,他轻声道:“哥哥莫怕,门已锁了,谁也进不来的。”话说到此,司徒章也不管那校尉叩打门扉,只挺腰送胯,把那阳物更进一城,直到插到尽头,两人下身严丝合缝贴在一起,方才停了下来。
司徒章既已入了深宫,什麽尹丽川之流都是狗屁,天地间唯有秦绍阳这身子才是真金。他正要动,却被秦绍阳抓了双臂,眼中似有哀求之意,只好就著姿势搂在一处。两人静默许久,好不容易听尹丽川道:“若是司徒大人回来,还请速速请他到我帐内,事情急迫,今日定然要有个结果。”校尉道了声遵命,尹丽川才率众离去。耳听马蹄声远,秦绍阳才长长出了口气,他见司徒章笑得狐狸一般,竟真的有些生气,他叫司徒章快去尹丽川那里,否则误了军机,便是因小失大。
司徒章与他肉身相连,哪里舍得就这麽出去,便嘿嘿笑道:“哥哥不要赶我,尹丽川要说之事小弟已经安排好了。”秦绍阳问他何事,司徒章偏不回答,只道:“哥哥你看,方才你先是命我入你身子,然後又让我出去,现在还说什麽军机大事要紧。前前後後不到小半个时辰,到底小弟该遵循哪条才是?”
秦绍阳被他嵌在肉里,硬橛橛一根十分霸道,想要让他如此退出已是不能,只好扭过头去,硬把春情压下,哑哑道:“司徒大人想要如何便是如何,秦某不敢命你做事。”可惜他嘴巴虽硬,腰身却软,司徒章只是稍稍一动,那腰便随之轻摇,十分得趣,一下就把他那乌龟壳儿卖个干干净净。
司徒章虽是挑他有趣,但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於是不管秦绍阳愿意与否,把他双腿架在肩上,用力摆动腰肢,让那巨物在情人肉里抽插旋动,每次皆要顶到尽头,任他呻吟流泪也不停歇。如此往复几十回後,司徒章就著相合翻身靠在被上,正好把秦绍阳顶在上头,面对面环了腰身,向左旋磨百次,再往右旋磨百次,耳边全是水声淫靡,当是肠液泛滥,咕唧有声,司徒章干得快活,操得秦绍阳神思嫋嫋,面露痴笑,方才狠狠将那白臀举起按下若干次,逗得情人失禁漏水,他才将精水飙入肉里。
秦绍阳被他折腾得脱力,光靠自己已不能坐著,他从侧面倒回床上,任由司徒章亲吻秘处,再也顾不得什麽肮脏难闻之类,只觉得那软物抚遍全身,最是安心幸福不过。司徒章亲到面颊,眼光所到恰如桃花盛开,加之秦绍阳睫毛甚长,遮住秋波两泓更是撩人魂魄,司徒章越看越爱,身下宝器再硬,他道哥哥再来,让秦绍阳趴在榻上,捞起臀肉,从後而入,深入浅拔,竟比刚才行事更深。秦绍阳被他深爱,情欲大胜,由他干弄,倒也无妨,只是他出精多次,早就没什麽东西好射,只有清水偶尔溢出,弄湿床榻,不能再睡。
司徒章在秦绍阳身上泄了三次,纵欲後居然神清气爽无比,他命小厮收拾床榻,再喂了秦绍阳几口粥饭,安置情人睡下方才去找尹丽川说话。
这夜两人定下计谋,由盘州内卫众打开水闸,放了千名军士潜入那里,杀了城上夜巡兵丁,在甕城内外埋下炸药,午夜爆炸声起,盘州城墙大门俱破。更有苏梦醒遣了三名修罗鬼众,溜入城内杀了守将满门。如此盘州人心大乱,加之炮轰日日不停,於是三日之内盘州知州递上降表。如此这般,中秋炮轰盘州起,至八月二十盘州陷落,不过五日而已。
美人恩第二十五回京3
盘城五日击破,天下皆知,传到京里,朝野上下议论纷纷。这日早朝,天子临朝,有主和派递了本章,请新帝招安泰丰将众,也好少动刀兵,免得生灵涂炭,天下不稳。天子收了奏章,不置可否,待到下朝,来到御书房内,召唤近臣来此议事,文散生先早一步到了那里,见到新帝,先行了君臣大礼方才入座。
文散生从怀里取出卷轴一个,在御岸上摊给新帝观看,上面密密麻麻写著小楷,草草看去,无非道新帝年号天命,真名秋重楼,曾托身西荒,暂为世子,如今认祖归宗,继承大统,乃是百姓之福,天下幸事云云。
秋重楼赞道字写得真好,果然名士风采,其後仔细卷了,交回文散生手里,且叮嘱道:“此文理应流传天下,相关文章也要多多益善,这对你我统御天下大有好处,切记不要怠慢。”
文散生接了收好,道:“微臣已经安排下去,陛下不必为此等小事挂怀。”
秋重楼道声甚好,他看文散生不自觉抚弄肚腹,面露笑意,想是那肚里的孽障又在闹腾,便道:“生儿你且回去歇息,待朕这边了解,再去看你。”文散生刚想说想要参与议事,但见秋重楼不再瞧他,想是不能再留,便从侧门离了御书房,上了轿子,回礼光殿去了。
不谈御书房内如何讲谈定国大计,却说文散生独自回到礼光殿内,腹内坠胀,很是难受。他忙回到寝房,从枕下取了苏梦醒送的安胎药粉,就著热水下腹,方才舒服许多。片刻之後,文散生回到书房,命小太监多取些奏章来看,十几本下来,六部奏章惟缺兵部刑部,仿佛被人刻意抽去一般。文散生心下不安,命小太监帮他翻找,整整三箱奏章,涉及刑部不过是些常例,至於兵部,更是一本无有。
文散生从未遇见此事,心里竟有些恐慌,他把周边人等赶出书房,独自在交椅上枯坐沈思,不提防梵天从屏风後现出身形,悄悄走到文散生桌边站定。文散生见他小太监打扮,若不是金眼璀璨,倒也真是很象。
梵天随便捡起几本奏章看看,就知文散生为何沮丧,他对文散生道:“这姜重真是小气,现在就剥你兵权,真是猴急得很啊。”
文散生叫他休要胡说,梵天却不管他,笑眯眯提醒道:“你怎麽爱他信他我可不管,但是只有一事我要说个清楚,若你想要父子平安,千万不要把天魔令交你情郎手上,否则到了那时,某家受命杀灭你父子,可不会留什麽狗屁情面。”文散生心里冰凉,嘴上还要强守一城:“邪魔外道妖言惑众,文某再傻,也不会信你胡言。”
梵天赫赫笑道:“秋氏子孙都是阴险狡诈,无情无义之人,可惜你文大人虽是聪明灵俐,不过怀了个孽种,就糊涂至此。如此说来,文鸣园虽呆,倒比你这不肖子孙强了十万八千里去了。”
文散生听他口气,倒象知道内情,免不住追问一句:“我家先祖之事,莫非教主知道?”梵天笑问知道又如何,文散生道:“文某家中没有先祖影画,不知他什麽模样,听教主口气当比文某知道更多。若是方便,还请告知。”文散生神色庄重,梵天便不能再刻意逗弄,他手指桌上铜镜,对文散生道:“文大人去照照镜子,便知文鸣园样貌如何。”文散生以为他是戏弄,哪会真的去照镜子,梵天浑不介意,又把天魔令事宜叮嘱一番,径直从房门出去,大摇大摆走了。
梵天出了礼光殿,鬼魅般来到小膳房,正遇栗子枣糕刚得。他随便顺了两块,用纸包裹了,悄悄下了暗道,寻个干净地界改脸换装,待到混出禁城,已是午时刚过。豔阳当顶,街市繁华,行路的照例行路,买卖的照例买卖。
走入锦书楼内,姐儿仍是爱俏,婆子原样爱钞,但见梵天华衣丽服,哪有不来巴结之理。梵天并不看那些女子,只问婆子道i:“有个白大爷的,最是阔绰,可是常在这儿包房的麽?”婆子问他何人,也好上去通禀,梵天道:“你问我做甚?只管把那白随之叫下楼来,自然就能知晓。”他边说边塞了颗金珠给那婆子,让她不必多言。
那婆子见他阔绰,忙叫龟奴通报,片刻後白随之下来,忙拉他上楼,待到入室锁门,才道:“教主大人怎麽来了?莫非宫里住的不好,到外面散散心麽?”
梵天道声没事儿,他把栗子枣糕递给白随之尝鲜,又问他要了杯茶,漱漱口吐掉,方道:“前段日子我到泰丰去了,亲眼见了那个美人,果然病得十分厉害,一时半时不能好全。”白随之问他什麽打算,梵天道:“那秋瑾风定下的约定不能触犯,只要天魔令在文散生手里,受他驱使倒也无妨。”
白随之道:“人都死了三十五年,什麽约定都可不再作数,教主大人何必纠结於此。”
梵天横他一眼,冷笑道:“谁叫我前生今世都忘不掉,自然不能象白护法说得这般惬意,一刀子下去就把个美人开膛破肚,全不念过去他把你拉出生天,如今才能囫囵混个护法当当。”
白随之见他脸色难看,想是又要挑理,只好讪笑道:“属下还不是听那文散生差遣干的?况且下刀时看得仔细,没有伤到五脏,也算报了恩情,教主大人还是不要责怪属下为好。”
梵天道懒得怪他,自顾自脱了靴子,上了烟榻盘膝而坐,闭目养神歇息什麽。白随之陪在一边护法,他见梵天裸著双足,纤秀勾人,不禁起了欲火,过去轻轻解去衣裳,两人就著烟榻干柴烈火一回,方觉神清气爽,秋日燥气也随之消散,热水擦身之後更是舒服。
梵天又与白随之说了许多泰丰见闻,不禁感慨那边气象万千,与京城喧闹靡丽真是大大不同。白随之仔细听了,最後道:“你那美人与原来那个虽是长得一模一样,性情什麽却毫不相干,属下不敢胡乱说话,只求教主大人不要将他二人弄混,要是为这所困,可是不妙。”
白随之话既出口,却见梵天面色转阴,知道不合他心意,忙说出去吩咐饮食,免得在他面前摇晃,更讨梵天不快。梵天知他老练,哪里真会怪他,只让他坐在旁边,把那体己话拿来述说,权当他是旧人,说得都是旧话。这白随之是年四十有八,父母俱是拜火教众,就因混在拜火教内,比外面的孩子熟得早些,聪明伶俐,不让他人,十岁便被召入教主私邸,专门做些喂鸟逗狗之事。
约素和本性端严,平日里都是冰山般的面目,但到清明,定会去秘境与宗主一会,少则一日,多则半月,身边不带他人,只领了个白随之充作答应。那时白随之尚小,只明白那宗主真是美人,让人看了都心痒不住。约素和当他年幼,万事不懂,交合之时并不刻意赶他出屋,凡是要人要物都命他去通传,如此婉转呻吟都被白随之看得清楚。这般一二年後,白随之竟与那宗主熟稔起来,空时便钻入秘境,陪宗主下棋说话,倒比混在教里还要有趣万分。
白随之对梵天道:“属下还记得十二岁那年打碎教主碧蝉琉璃瓶一只,若不是宗主以身相赔,白某何有今日。”梵天从颈上摘下缨络,抚弄辫穗,笑道:“不是你这小鬼闯祸,怎能一年间要他两次,还留了些许青丝,也算你大功一件。”白随之忙到岂敢,梵天又道:“可惜你未将我叮嘱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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