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玟只是笑一笑没有回答，这只是一个习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习惯。

以婴小心地用镊子夹出一些碎玻璃，小心翼翼却没有一点觉得血腥，她很专注。

虞玟只是一直盯着她的头顶发呆

“哎”以婴突然叫回失神的虞玟

“嗯？”

“除了我，你还喜欢过其他人吗？”

虞玟突然很想笑，然后她回答：“有”

“谁？”以婴介意了？

“初恋是高中学长，后来我曾经喜欢过研繁，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后来接触了以后，我发现她除了那副外貌个性什么的都让我敬而远之，当朋友倒是还好……”虞玟突然觉得自己怎么那么纯情，竟然一共才对三个人动过心

“那……你得到过谁，或者把自己献给谁过吗？”以婴依旧低着头，她正在给虞玟的手绕绷带

“什么意思？”虞玟有些不明白

“上床，你和谁上过床？”

这个话题是不是太敏感了？不过既然以婴想知道，那告诉她也没什么：“没有。”

以婴：“我就知道……”

呃呃，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太弱了，所以看不起我？“你呢？”

“没有，我不会喜欢别人，我不会傻傻把自己交出去，我的身体是我拥有的唯一最宝贵的了”倔强而坚定的语气

虞玟想她一定是经历过些什么吧，才会有这样的想法。这种强烈的防备感，极弱的安全感。

“以婴，我们做个交易吧”以婴突然抬起头，浅棕色的眼瞳泛着一种美丽的光芒，就像要把人的灵魂吸进去。

以婴好像那种童话里的美丽巫女说着：“交出你的灵魂，我会让你实现心愿”

虞玟看着她：“什么交易？”

以婴淡定的说出让虞玟咋舌的话：“我把自己给你，你把自己给我，公平交易”

虞玟的脸一下子黑了：“不要”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我？”以婴有些疑惑

“如果你要把我的爱情当作筹码，那么我不会同意的，我要的不是这个”虞玟要的是一心一意只属于彼此的感情

“我没有拿你的感情当筹码”这话不知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在对虞玟说：“我也是喜欢你的，喜欢到令我自己害怕……”以婴攥紧自己的拳头

虞玟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是认真的？”

以婴点头，褐色的眼睛里就像有一汪水。

虞玟一下子抱着她：“谢谢你，以后你能不能让我好好照顾你，还有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以婴把脸埋在她的侧颈里：“我爱你……”眼泪再次从眼睛里渗出：“虞玟，你是不是嫌弃我？”

“傻瓜，你怎么会这么想？”虞玟抱着她，就像抱着全世界一般。

“抱我吧，我想知道我们是属于彼此的”以婴的声音很轻，就像天使挥翅时掉落的羽毛。

虞玟：“嗯”

以婴捧着虞玟的脸，轻啄，从嘴角到眼角，虞玟伸出手为她拭去残余的泪水：“害怕吗？”

以婴轻笑：“你说呢？”

虞玟看着她：“我怕这是一个梦，梦醒了，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以婴看着她：“那，这一定是最真实的梦”以婴突然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抱住她的腰。

虞玟浑身一颤，太痒了。

“嘻嘻，笨蛋”

虞玟嘟起嘴：“就只有你会？”虞玟突然挠她痒痒

“呵呵呵，别闹了，痒！”以婴笑个不停。虞玟乘势压倒她：“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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