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开那双修长洁白的腿,将自己挤进去。
忽然被填满的感觉让以宁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她紧紧搂着他的肩膀,看到那只猎豹在她的面前上下晃动,好像要活了一般。
他卖力的驰骋,把她带到了云端。
“何以宁,说你爱我。。”他声音沙哑,被欲望充满了。
“唔唔。”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一头长发散乱在洁白的枕头上,十分妖娆。
“何以宁,说你爱我。”他用力撞了两下又抽出来,不给她。
她似痛苦的咬着下唇,娥眉深深的蹙在一起,半天才挤出两个字,“爱你。”
他凶狠的撞了一下,似惩罚般看到她又蹙起眉,“你爱谁?”
她委屈的抽搐着鼻子,“我爱顾念西。”
“有多爱?”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搂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樱唇,被这小妖精一勾引,他立刻又理智全无,抱着她冲刺起来,激情的,一起到达顶端。
地上散落了一堆衣服,一黑一白两具身体相拥而眠,呼吸相融,心灵相通,这一夜,注定会是好梦。
何以宁从昨日的激情中转醒,习惯性的往身边一摸,床铺是凉的,不见了顾念西的影子,身上严严实实的盖着被子,昨晚的痕迹也被清理过了。
她抚着额头坐起来,轻轻唤了声,“顾念西。”
顾念西站在窗边,逆光而立,表情云里雾里的不太真实,他放下手里的电话,脸上浮了层阴云,“我们得回去一趟。”
“出什么事了?”
“老头子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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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西站在窗边,逆光而立,表情云里雾里的不太真实,他放下手里的电话,脸上浮了层阴云,“我们得回去一趟。”
“出什么事了?”
“老头子病倒了。”
顾震亭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这个时候生病,难免会让人起疑心,怕是孟笑天因为孟陆的事跟他说了什么,他这才急召顾念西回去。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有病,顾念西必须要回去解决这件事情。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何以宁穿好衣服走过来,脸上浮现出丝丝不舍,她还以为能在这里多呆几天呢,他们才刚刚过上好日子。
顾念西转过身抱住她,长指刮刮她的小脸,逗笑道:“怎么一说要回去,这脸沉得像长白山似的。”
“你才长白山。”她一口咬住他的指头。
他眸色灰暗,盯着她樱红柔软的唇瓣,露出一截雪白的皓齿,紧紧咬着他的指尖,那情景看上去诱惑极了。
他的声音抑制不住的开始低沉暗哑,“何以宁,我们回到床上谈长白山的问题吧。”
“谈什么呀,你快去洗澡,我把早餐做好,我们就出发吧。”
他父亲病了,他应该很着急才是,虽然嘴上不说,但眼中难掩焦虑。
他却搂着她不放手,还要把指头往她的嘴巴里塞,她皱着眉头,“顾念西,你脏不脏?”
“我昨天海狗羊鞭汤喝多了,何以宁,我们去床上消化一下怎么样?”
“你爸病了……”她不得不沉下脸色唬他。
他失望的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像个没有餍足的孩子,“知道了。”
吃过早饭,司机来接他们,大黄不舍的跟在何以宁的身后,呜咽的叫着,不时用脑袋蹭她的腿。
“大黄乖,过一阵子我再来看你。”
“呜呜。”大黄使劲往她的身上贴,不舍的摇着尾巴。
直到上了车,大黄还跟在后面,车跑它也跑,何以宁看着心酸,巴巴的问:“不能把它也一起带回去吗?”
“它怎么舍得它的小母狗?而且他在部队的环境里生活惯了。”顾念西给警卫处打了个电话,很快警卫来人把大黄带走了,何以宁恋恋不舍的趴在窗户上,再见,大黄。
回到a市,顾念西先把她送回诊所,他没下车,而是直接回到了顾宅。
何以宁看到诊所的玻璃门竟然是敞开的,一个客人拎着药正巧与她对面而过,她大概猜到了,诊所的钥匙余坤那里也有一把,想必是他利用休息时间来给她坐阵吧,一进门,果然是余坤坐在那里,刚写完一个药单,然后转身要去拿药,听见脚步声,他欢喜的回过头,“以宁,你回来了。”
何以宁非常感动,她没想到余坤能过来帮忙,她走的时候还写了暂停营业的牌子,想着关门几天。
她急忙拿过药单,“我来吧。”
何以宁将药包好递到客人的手中,收了钱。
余坤将一份账单递过来,“这几天生意很好,这是赚得钱。”
何以宁立刻拿出一半给他,“劳务费。”
余坤开玩笑的说:“这几天是我义务加班,你请我吃饭就好。”
她也没有再跟他客气,“那我请你吃对面的火锅。”
“我也正想吃火锅了。”
两人吃了火锅,肚子填得饱饱的,余坤心满意足,“吃得真舒服,这几天也算没白给你看店。”
何以宁觉得他们现在是要好的朋友,感谢的话说得太多就没意思了。
自从何家落败后,她已经许久没有朋友了,现在,余坤算一个,木木算一个。
想到木木,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有没有跑到好新闻,赚到大钱。
她的手机被水浸了以后,一直没有去补卡换手机,唯一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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